“皇子我们出去吃吧,我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陆之珊拖着乔晓语往外走,“对了,今天席阿姨呢?”
“皇太后与人私奔了,今晚剩咱俩快活吧。爱妃,过来,朕,亲一个。”
“亲个头,出门吃饭。”
“爱妃,朕已经想念你一天了。”乔晓语拖着陆之珊的手揉搓着,她刚从外面回来,手指冰凉,冷的乔晓语都打了个寒战。
“嗯”陆之珊被她拖着,眼神却不知望向了何处,明显的心不在焉。
忽然一只手伸过来,如水的衣袖蒙住她的眼,她的视线里瞬间没了焦点。“乔晓语,你干嘛?”
“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你快把你这衣袖拿下来,我完全看不见。”
“一会的”说着蒙着她的眼一步一步往卧室走去,似是闻到木棉花的香味,却又似乎不完全是,又似乎是夕阳玫瑰混合着洋葱的味道,一时间意乱情迷,乔晓语轻轻地推开门,一室的玫瑰与百合,清香浓郁,情人草与海芋放在枕间,满床鲜红的玫瑰,脚下是细小的满天星和素馨兰,陆之珊一时间呆愣在那儿,卧室里静而空,她甚至没有力气再挪动半点的脚步,怕踩碎脚下的一地倾情,“晓语”声音低喃而温柔。
“嗯?”她好不容易在六点下班之后飞速跑到花店拢过来的,只是可惜现在不是初春。
她掖着乔晓语的衣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满眼的温馨和感动,只是这么多年,她没想到乔晓语还能有这样的心思想着要哄她开心,她不知道可以对她说什么,从来她就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她一直享受着那个人对她所付出的一切,直到那晚找不到她,才惊觉自己习以为常的东西也许有一天就会不在了,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坚强而理性的,在两人的关系里,很明显乔晓语是属于绝对弱势的一方,可是聪明的陆之珊忘了,就算是情场如战场,谁先心动谁先死,到最后,相思路上如大漠,一人心动,流沙也会把另外一人给淹没掉的。
乔晓语牵着她的手,轻轻地挠她的手心,她的脑后,发际开始蔓延,纤细的后颈还有柔软的发须,乔晓语伸过手去,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这些发根,陆之珊敏感地往旁边躲了下,乔晓语拉过她,呼吸近在咫尺,陆之珊缓缓地开口到:“床上那么多东西,晚上怎么睡?”
“挪开就好了啊”
“不舍得”
“那我们就压上去睡好了。”
“晓语”
“嗯?”
陆之珊将头靠在她怀里,掖着乔晓语的衣角缓缓地抱住她的腰,她有些心烦意乱,她承认陆之怡的出现让她很不淡定,这二十多年的时间,她已经没有再抱任何的希望要找着她,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除了乔晓语就是她妈了,可是,突兀地,这个人却出现了,而且那样活色生香的出现在她面前,还是地产顾氏的二小姐,也许除了那张皮囊,她与陆之怡再也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楚茵姿的航班还在往后推,今天肯定是到不了了。
乔晓语抬手搂住陆之珊的肩膀,“之珊,你的眉头像千年的冰霜,后面刻了好多好多的细纹。”
“你的意思就是我已经开始长皱纹了?”陆之珊本能的伸手抚了抚。
“别担忧,都会过去的。”乔晓语拿过她眉间的手。
“不管她是否承认,如果顾总真的是你姐姐,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这么多年,只要她还活着,不也就好了吗?”
“你知道我担心的是什么”陆之珊侧过脸,埋在乔晓语的胸间。“妈妈一直很惦念她,看她今天的态度,相认很困难,我担心妈妈受伤。”陆之珊的热气喷在乔晓语的胸前,本来轻缓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听在某人的耳里,就成了浅吟低唱。
“等楚阿姨回来,一切才会明了,你现在别担忧了,好吗?”楚茵姿要比所有的人都坚强,一个人抚养孤女,从毫不起眼的家庭主妇成长为现在的样子,在这个纷乱的社会里,是属多么的不易。
“知道知道,我都知道”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怀里的人,陆之珊像个上足了发条的兔子,随时准备红眼咬人。楚茵姿有没有外人所看到的那样坚强,她比谁都更有发言权,那些年,她常年在外地奔波,将陆之珊放在乔晓语家里,可每一次回来晚上都会抱着陆之珊睡,她给她买好多的东西,说要让她过上很好的生活,从小她就教育她,这是一个不容易生活的社会,所以小小的之珊得学会保护自己,要对自己的人生有规划,要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甚至在有一天的深夜,陆之珊半夜醒来,望着她身侧的楚茵姿,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相框里的四个人,“妈妈”泛着浓浓的鼻音。“你又想爸爸了?”
楚茵姿转过身,将陆之珊搂在怀里,“小珊,怎么醒了?”
“做梦了。”
“乖啊,别怕”
“妈妈,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姐姐,不知是生是死”
她依然能忆起那晚她妈说起陆之怡那种心疼充满期待又瞬间闪过绝望的眼神,那种拼命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酸楚却还要强装笑颜的伤痛,她实在不想再看到第二次,她都能想到楚茵姿再确认顾如锦就是陆之怡之后,那人再一脸漠然的告诉她抱歉,你认错人了,她会想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好吗?我们去吃饭。”乔晓语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暂时安稳了陆之珊狂躁不安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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