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冷魅的气息渐渐从眼前的女人身上不断的蔓延,苍白而纤细的脸庞居然染上了妖冶的魅惑,居然头一次让十几个男人从头到脚感到莫名寒意的侵袭。
望了一眼身子仍旧在簌簌发抖,但是已经听从我说的,将双手紧紧捂在双耳上,依旧可以看出她单薄的身子不断的颤抖着。
眼前的男人不断的靠近,我邪魅一笑。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将匕首从身上拿出,对面的男人居然没有携带枪支,倒让我十分的惊讶。不过也费了我去对付那些无情的子弹。如果真的是子弹,或许我今天很难有机会逃离,但是赤手而来的他们,看起来应该是匆忙之下的。
难道说只因为犯人是个女人?
我有些轻蔑的望了对面的男人。
“妈的!看什么看,还不快点上!”爱莎的养父大吼一声,所有的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那隐藏在深处的yù_wàng眼眸再也无法掩饰的暴露出来。
“这个女人早就想上了!”说话的那个我认得,正是今天晚上意图在大厅想要接近我的那个。
我笑着望了所有男人一眼。晶亮的匕首似乎对它们完全不起一点作用,他们脸上的表情更多像是看待一个小羔羊一般的可笑。
似乎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的身下的步伐已经迅速的迈开。其中一刀已经深深陷入一个男人的肩胛之上,凄厉的叫声在黑夜之中显得特别诡异森,所有上前的男人怔愣了瞬间,我再次狠狠踹上其中一个男人的小腿骨,那个地方是人最容易感到疼痛的,那有力的一击,应该骨头快断了吧。男人痛苦的抱着小腿倒地不起。撕心裂肺的哀嚎着。
更多的人加入了战斗之中。
我收回匕首,不大的声响,但是两三个男人已经纷纷倒地,望着仍旧冒着白色的枪口,我冷冷的继续下一个目标。
已经解决了二分之一,还有二分之一需要我解决。
夜色开始变深变暗,黑暗已经将这个小镇子包围起来,雾色之中的人影交缠着,不断传来的凄厉喊声。
直到最后我有些费力的靠在一旁的桥墩上,双手抹了一下额前的晶莹汗水。
地上七零八落的躺着刚才的男人。
他们脸上的神情是痛苦的,因为我刚才毫不留情给予他们不同程度的猛烈一击,但是依旧保留了他们的命。
我从来不喜欢杀人,除非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远处已经想起警车的鸣叫声,我从旅行包里面拿出准备好的迷幻针。
这种体的好处是,给他们注之后,他们会记不起之前所有的事情,也就是说我这个人会从他们的脑海中永远消失。谁也不会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
望着他们注体之后逐渐空洞的眼神,我知道,药效已经渐渐发挥了,在警察来之前,他们应该就会忘记所有的一切。
将爱莎从桥上抱起,她的重量出乎我意料的轻,让我有些心疼。
直到走到火车站的时候,我才将她眼睛上的毛巾解下,她仍旧含着惊慌的眸光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在确认安全之后顿时又变得困惑了。
“我们安全了?”她用略微生涩的声音说道。
“是的,我们安全了,而且是永远的!”我特意强调了这一点,因为我不希望她始终怀着担忧的心情。
“我跟你要分开了么?”她注意到这里是火车站。她有些不舍的望着我。
“听着,爱莎,我们必须要分开,因为我之后的旅程将会很危险,所以我不喜欢你跟着我一起,但是我会安排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的,你愿意么?”我低头与她清澈的眸光对视。在此之前,我已经联系好这里附近的一个朋友,她在这里有能力保护她,最主要的是,她答应帮我保密一切的事情,包括跟暗门的联系,这次我想一个人独立完成任务,不希望任何势力的介入。
这个决定当初自己也认为有点莽撞,但是现在想起来,我认为并没有错,我希望我能够有独当一面的时候。
将爱莎安排好最近的一趟车程之后,我轻吻一下她的额头,让她放心的去那里,并且最后能够给我一个电话。
目送她离开之后,我也踏上了前往布加勒斯特的最近一趟火车。
安稳的靠在火车上,听着火车发动时候的轰轰声响,血里似乎流动着某种不安分的隐动。身体经过一天的运动,的确感到很累了,挨靠在座椅上的时候,闭上了眼眸,享受着寂静的黑夜渐渐将火车包围起来。
“据最新报导,勃兰特家族将要在明天召开过渡权利会议,这一次的会议里面,已经暂时确定将要由勃兰特公爵的外孙,勃兰特亚瑟继承爵位,这也将会是勃兰特家族历史中最年轻的公爵,据调查,年仅二十五岁的勃兰特亚瑟在房地方以及石油方面有着庞大的支撑能力,或许他将改写勃兰特家族即将落没的传闻……”火车上的电视重复报导着早上的新闻。
听着那流利的英文报道,我微微睁开了双眸,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电视上的男人。
那个男人有着俊美的容颜,挺立而瘦削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无情气息,柔软的黑发在在阳光之下折出微黄的光泽,狭长的眼眸居然是完美的淡褐色,那是一张极其平常的企业形象照片,但是这个男人却仍旧完美无缺,几个女痴迷的盯着电视上面的勃兰特亚瑟,而我自始自终望着男人眼眸之中谁也无法忽视的强烈yù_wàng。
这个男人不难看出,是一个有着勃勃野心的人,看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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