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的奉承之语,将赖以农捧的高高的,也不怕他被捧的太高,一旦摔下来就粉身碎骨。也不想想,他此行前往关外,到底有多么的危险。
如果他不是有先见之明,死拖活拖的把夜魂给拖到杭州来,到时候,再死拖活拖的把他拖到关外去。
那他不是死定了,一定比在场的任何一位更快的去见赖家的祖宗,然后,还必须得以不孝子孙的罪名去赔罪。
想想,他就想撞墙。
“行了行了,大家伙也别我捧得太高,这一次,我们先去关外视察,看看哪里行业好站住脚和一些咱们关内所没有的赚钱行业,视察过后,再回来商讨。”
“不用商讨了。”
“你决定就行了。”
“是啊,我们都相信你的决定。”
“……”
又来了。赖以农只差没有当场抓狂,不知道他现在把赖家的家产全部败光,那些老祖宗会不会从地底下爬出来找他聊天呢。
“别得寸进尺,我只去视察,可以打点的打点好,至于其他,我会回来找其他人去。”他是主子哎,只要在后头吩咐就行了,凭什么什么事情都得亲历亲为,赖家这么大的家业,如果什么事情都必须他亲历亲为的话,他早就累死了。
还开什么拓啊。
“好好好,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都听你的。”赖老太爷可是很给他面子。
“哼。”赖以农冷哼一声,“这一次,前去关外,会碰到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所以我才特意请了师父和师兄一同到赖家,就是想请师父能和我一同出关。”
双眼,期睁的看着夜魂。
不止是赖以农如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与赖以农同样的眼光看着夜魂。
夜魂仿若未见。
半晌之后,才抬眼,开口。
“你确定。”声音阴阴的,他的心情好些不怎么好哎。
赖以农脸上的表情一僵。
“当……当然”不大确定。
可是,他真的不敢让自己不大确定了,一旦不大确定就是随时有自己的危险,赖家不是一夕致富,这样的财富,可是日积月累的,赖家的人又是天性平和,完全玩不来商场上的游戏。
说来说去,就属他最有经商之能,无商不“奸”嘛,他恰那就很那个就是了。
“若真如此,当初你该如实告知堡主和夫人,不该带着傲人一同前来”,这个罪名,足以让赖以农死千次万次。
“呃,那个……其实,师兄和立蓉姑娘,以农早就有安排了,他们很喜欢杭州的景致,一时半会是看不完的,不如,就让师兄和立蓉姑娘留在杭州,只要师父和徒儿一同出关就行了。他们游完杭州可以游苏州啊,只要游到他们高兴,上哪都不是问题。”他真的有安排,他又不是只会利用人而已。
他对师父和师兄也是有感情的好吗?
所以,才会千思万想,最后决定不让傲人跟着他们一同出关。关外到底有多凶险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对关外,除了常跑关外收毛巾人参药草的那些人,关内人,跟关外人着实没有什么联系。
更不要说他们远在江南,怎么可能知道关外住的有哪些人,是不是喜欢生吃活人的。
要是万一不小心让傲人沦落危险之中,他赖以农死千万次都不足,不仅如此,身后的整个赖家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所以,就算要离开赖家前去关外,他也会安排的好好的,让小祖宗在杭州可以玩的尽兴,玩的开怀,不会一天到晚就想回家。
一记冷眼,扫了过来,赖以农当下一颤。
该死,还是不习惯师父他老人家的冷眼神功。
“你可都打算的妥当。”
“那是当然。”
糟了,赖以农立刻收口,惨了,一时口快,直接说了出来。
果然,夜魂的脸上,开始泛起冷意。
“夫人知道你有此打算?”
“不知。”否则的话,夫人一定不会让傲人来的,只会让夜魂跟着他来。不过如果傲人不来,夜魂也不会来。
说来说去,他就是骗了善良的季雪夫人。
“很好,我会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堡主,到时候,该如何,你自己担着。”与人无忧。
敢骗夫人。
他是死十次都不够。
“呜……”赖以农只差没有当场大哭出来,“师父啊,弟子没有想让你忙里忙外的,只要与弟子通行,其他的,师父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啊。”
冷眼再度冷飕飕的袭至。
就算不与他同行,夜魂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现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傲人回展家。
颀长的身躯立起。
下一刻,已经不见人影了。
赖以农眼睁睁的看着夜魂离去,一时经受不起刺激,晕了过去。
“啊,以农晕过去了……”
“快,快,叫大夫过来……”
“不要围着他,他会透不过气来了。”
“……”
昏迷中的人可悲的苦笑,不要吵好不好,连晕也不让人好好的晕一下嘛。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着实不假。
杭州十景,美如画。
如杭州相比,盐城,简直无法端上台面,面对完全不同的环境,风土人情,江南的柔美,六岁的傲人,完全诚服了。
他一定要玩的动不了才肯乖乖的睡觉。
一醒来,便拉着立蓉跑到外头去瞧瞧这个,吃吃那个,小家伙的好奇心,得得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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