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
“夫君,该喝药了,要是药凉了,就没有药效了呢。”
“……”
完全当作没有听到。
“夫君——”音量已经开始加大,小嘴,更加地贴近他的耳边:“展狂——”只差没有大吼出声。
黑眸,懒洋洋地抬起,他还是没有应的意思。
“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到?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生气嘛?”有什么好气的,最近的(格式小说,手机用户登陆.1.om)日子过得很安乐啊,她并不认为有什么事情值得他生气的,那么,他到底在气什么呢,“快喝药了,白大夫交代——”
啊——
小嘴,张得大大的,怔怔地看着近在眼前的他,那张熟悉的脸,脸上的疤痕,清晰得可以数得出纹路来。
他,用他的薄唇,堵住了她的小嘴。
不让她再张口闭口的白大夫。
“嗯——”咿咿呀呀半天,挥舞的小手,终于不动了,乖乖地放在他的胸前,让他在她的唇上为所欲为,直到他满意,轻轻地离开,他的额,还抵在她的额上,他的呼吸,热烫地拂上她的脸。
小脸,一片红通通。
雪儿努力地吸着气,不解地看着他绷得紧紧的脸,他到底是怎么了?
最近老是莫名其妙地发火生气呢。
他又不爱说话,所以,她得很费力地去猜。
有时候,猜个大半天,也无济于事。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夫——夫君,你怎么了?”
“……”
“为什么不说话?”嘴儿,再度撅了起来,他就发誓一定要当个闷葫芦吗?当个闷葫芦真的有这么好玩吗?“你再不说话,我可要生气了。”老虎不发威,还真的被当成病猫了。
她是他妻,她是该以夫为天,可是,当丈夫的难道就不能稍稍地体谅一下当妻子的苦心吗?看他这个样子,她很焦急哎。
“说什么?”
呃?
说什么?
“好吧,不知道说什么就算了,现在,喝药——”费了些力气,挣开他那只如铁铸的手臂,他说他已经好了,也不是无理之说了,至少,他的力道,已经大到不是一般人可以比了,现在让他跟着爹一起上山去采药,相信都没有问题了,不过,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
现在,他的心火已经熄了不少了不是吗?
“雪儿——”展狂没有接过手的意思,黑眸,只是静静地凝着她,凝着她的似水眼眸,“我不会再喝那家伙的药。”
那家伙?
“我爹吗?”他的火是消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她的火冒上来了?“这些药可是我爹天天上山去采的哎,当然,还有夜魂也有去采过,他们两个的苦心,你就这么视而不见吗?我爹一把年纪了。”还是很年轻,“他辛辛苦苦为了什么啊,你也要叫他一声爹的好不好?”
娇柔的人儿,就算发起火来,也没有什么气势。
展狂听着妻子一阵娇吼,一口白牙,越咬越紧。
只差没有当场咬得粉碎。
“我不是说他们。”
咦?
不是说他们?
难不成,是说她?
纤细的小手,直直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夫君?”水眸一眯,很危险,“你的意思,该不会在说我吧?是我这个当妻子的太不尽责了?没有好好地照料好夫君你?煎的药,不合你的胃口?”
该死!
展狂的一张脸,变得铁青。
若非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寻常,他早就大声地咒骂出来了。
药不全都是一个样。
吃了一个半月了,完全是同一种口味——苦,还能有什么合不合胃口的?这些药,从来就没有合过他的胃口。
若不是怕她担心,他是一口也不会吃下去。
“过来——”他伸手。
“不要。”摇头。
“雪儿——”轻叹,男人大丈夫,用力地摸了自己的脸一把,“我不是在说你,也不会说他们,我说的是那个姓白的家伙。”最后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门外都可以听得到。
“白大夫又招你惹你了?”雪儿的怒气,稍稍地收敛了一些,虽然很不明所以,不过,知道他不是怨她,也不是怨爹和夜魂,心里是安心多了。
她可不希望,自家夫君心火消了,脾气却变得无理取闹,那会让人很难接受。
“不准再提他。”
“我偏要提。”
“我马上去杀了他。”
“……”
明亮的水眸,瞬间变得清晰无比,一瞬之间,雪儿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这样固执的大男人,竟为了白大夫在这儿狂饮醋啊。
老天——
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他为什么可以认真成这个样子。雪儿想笑,却也想哭。为他的用心,虽然是无理的,却让她的心,盈满了浓浓的感动。
真的,真的好感动哦!
小手一伸,轻轻地环着他的颈项,小脸,深埋在他的肩窝里,她的娇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僵硬。
“夫君——”
“嗯?”
“白大夫其实不坏。”
“……”
“别这样——”她轻叹,“他的医术很高明啊,这一点,娘也是这么说的,难道,你连娘的话都不信吗?”
“我不信的,是姓白的那家伙。”
“可是我信娘啊。”也信白大夫,不过,现在真的不是火上加油的好时机,“而且,我是你的妻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吗?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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