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达叔下达了一系列的命令,晚上休息时守夜人数增加到三人,白天上山时,必须保证最少三人一组,上厕所时也必须在周围跟着,每个人手中都发了一个木哨,有情况赶紧吹响。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过了三天之后,张青跟着二叔几个在林中休息,忽然就听到了远远的传来了几声短促的竹哨的声响。
“快走,有情况”,所有听到了声音的山客都向着声音的方向奔了过去,路上大家越汇越多,每个人手中不是握着砍刀就是拿着药锄,更有甚者,已经激发了法术,随时应对可能到来的袭击。
竹哨急促的响动了几下后就再也没了声音,大家凭着感觉继续往前赶去,虽然这段距离并不算长,可是巨石、杂草、藤蔓,以及乱生的小树,严重影响了大家的速度。
等他们赶到时,现场早就有几人先到了,张青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死亡情景。在这片不大的草地上,喷溅的鲜血到处都是,一条残破的断臂离着张青他们最近,血肉模糊的一面直冲着他们,看那断口明显不是刀斧所能造成的。
在不远的地方还躺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明显是那只断臂的主人,他的面上已经看不清了表情,五官血淋淋被扭曲的已不成样子,一团白白的东西飘在脑袋旁那滩流出的血水之中。
红与白的映衬,让它们彼此显得是那么的抢眼,白白的东西,张青已经猜出了那是什么。
另一具尸体显得更加的血腥与野蛮,他的肚子被残忍的剖开了,肠子一端还在肚子里,另一端却被拉扯到了地上,其他露出肚子的内脏,张青并不怎么认得。如果躺在这里的是任意一种动物,不管是老虎、野猪、还是驴子,同样的死法,张青都不会感到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可现在躺在那里的是两个人,就在之前的不久张青还跟他们中一人打过招呼。他能读懂他们的表情,眼睛里,嘴角边,身体上,那浓浓的痛苦与恐惧之情,死神原来就在我们的身边。一阵小风吹来,带着血液与内脏的腥味迎面扑向了大家,张青再也难以控制,跑到一边狂吐了起来。
同张青一样跑到一边狂吐的人不少,抛开山客的身份,大家都是一群普普通通没见过什么风浪的乡民,有几人能受得了这个。
达叔接到消息终于赶来了,他脸色阴阴的,面对这样两具血腥的尸体,他做了仔细的检查,还有最先到达现场的几人,他也一一做了详尽的询问。
综合他所得到的信息,内心勾画出了凶手的大体形象。它身体十分强壮,速度很快,善于偷袭,强于杀戮,能在五分钟之内解决三个强壮的成年人,并将其中一个带走离开而不被人发现。这已不是他的能力所能解决掉的了,他必须要向外求助了。
现在已经临近黄昏,达叔将所有人带回了营地,今天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所有人都是心绪难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互相说着什么,不知不觉恐惧已在众人的心头开始蔓延。
第二天所有人都留在了营地没有出去,这样的情况下,大家还是聚在一起比较安全,后来三少带着护卫也来了,他跟着达叔进了树林,没人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隐隐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两人交谈结束之后,一只十人的巡逻队被派去了外面向军营求救。有刘木匠七分火候。”
“一般般吧,我就随手那么一做。”
“嘿嘿,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把竹板还我,小爷我不干了。”
“青哥息怒,玩笑,开个玩笑。”
温达兴进里屋拿了一件东西出来,张青一看原来是刀鞘剩下的部分,温达兴把竹板扣在了上面,发现不大不小,正好合适。
“青哥,我觉得这竹板上就一首诗有些空,你能在左上角刻个云月的图案吗?”
“没问题,刻刀我都带来了。”
“左下角刻几支竹子吧,这样比较有意境”,温达兴眼中狡黠之色一闪而过。
“没问题。”
背面我看也是太空了,就写个一路顺风吧。”
“没问题。”
等张青刻完之后,温达兴看了看,十分满意,用粘胶把它们粘到了一起。
“呼,终于大功告成了。”
“温少爷,商量个事呗”,张青搓着双手,笑眯眯地对温达兴说道。
“有事您说话!”
“温少爷,家里缺米少肉,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您看,我也忙了小半天了,是不是该给我几个工钱啊?”
“要钱没有”,温达兴看张青马上就要暴起,连忙又加了一句,“要饭管够!”
张青哈哈一笑,就等你这句话了。
……
吃饱喝足,一觉睡醒后,又迎来了美好的一天。
烧了一小锅热水,把昨晚临走时温妈妈塞给他的一只大鸡腿也放了进去,屋里就剩一包面条了,下个鸡腿面吃吧。
吃饱就睡,睡饱就吃,这才是美好的生活啊。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春之计在于晨,虽然已是炎炎夏日,晨练还是少不了的,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张青随手拿起了一根竹竿,练起了凤凰三点头来。
没练多一会,这汗就哗哗的直往外冒啊,张青看了看太阳,无奈的回到了屋里,“您今天出门真早,我回屋歇着,咱不见啦!”
张青往床上这么一坐,就开始了冥想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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