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个宋楚听到这个称呼显然是有些懵了,他伸手指着陈伟问:“他是殿下?是什么殿下?那个殿下?”
见到林珊儿认出了自己的身份,陈伟有些吃惊,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以前见过我?”
这时刘云嫦传音给陈伟:“除了殿下这世上还有谁能不把玄金当宝贝?而且他们用来捆人的这个绳子可是掺了蚕丝和人发的麻绳,这世上有几人能空手将其拧断还不会伤到被绑的人。小姑娘又不笨当然能猜到殿下的身份,倒是那个姓宋的废物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想到。”总算是刘云嫦还是顾忌陈伟的脸面,没有当众说出这些,只是她的脸上仍是露出了些许不屑的神情。
任清此时脸上也显露出惶恐的神情,他颤声问:“敢问您可是……”
见状陈伟满不在乎地回道:“我就是陈伟。”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纷纷跪倒在地,而任清也连连叩首说道:“草民任清不知世子殿下驾到,刚才言语多有得罪,还乞求殿下宽恕。”
只有那个宋楚似乎还是不相信,他仍用手指指着陈伟问:“他就是陈伟?”
“放肆!”谭小晴厉声喝道:“世子殿下的名讳是你这种人可以直呼的吗?”
只见话声刚落宋楚便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之后脸上的肌肉还不停地颤抖,却说不出话来。原来谭小晴恼怒他对陈伟无礼,在说最后一句话的同时还施展出了戮心术。虽然没有使出全力不至于当场要了宋楚的性命,但他这下只怕是要落下一个面瘫的毛病。陈伟对宋楚这个狎童犯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压根就没有打算阻止,见状他只是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但是过了一会儿看到还是没有人站起来陈伟说:“不必如此,都起来吧。本宫今天就是出来转转,带着几名侍女游山玩水,没想到会碰上这档子事。”
但是好一会儿过去之后这群人中还是没有人敢站起来,见到这种情形陈伟有些不耐烦说道:“都起来,都起来,这像什么样子?”
听到这话人群中不少人面面相觑神色古怪,但是没有人敢当真站起来,而任清略微扬起了一点儿头说:“殿下乃是天家贵胄,草民等不敢逾矩。”
陈伟听了这话之后感到有些气闷,心想那些平民百姓还罢了,你们这些世家其实根本没将青山国王廷的权威当回事,这样说一套干一套有意思吗?他有些生气地说:“全都站起来,我看不惯这样。”
任清脸色古怪地问:“殿下当真是要我们都站起来?”
陈伟没好气地答道:“当然是真的,你们都没听见吗?”
见到陈伟是认真的众人都站了起来,几名世家子弟还好,但其他乡民不少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似乎对这种做法表示不解。任清对着陈伟深躬一礼说道:“谢殿下隆恩,只是此举有逾礼数,适才草民等不敢对殿下无礼。”
陈伟轻轻摇了摇头说:“对一个人表示尊敬不在于是否下跪或是磕头,而在于这方寸之间。”他用手指在胸口划了一下又接着说:“而一个人是否应该被尊重在于他的行为而不是他的身份。”
任清听了这话后脸上的神情非常精彩,但显然是受到了很大震动,竟然说不出话来。而陈伟注意到那个宋瑜此时悄悄地凑到了近处,手中还托着刚才给宋楚的那粒玄金。陈伟对这两个世家子弟的印象极差,有些厌恶地问道:“你要干嘛?”
听到陈伟发问宋楚赶紧跪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殿下的玄金,还给殿下,草民不敢……不敢要。”说着他头上还渗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显得非常害怕。
陈伟有些厌烦地一挥手说:“你自己收好吧,以后不许你们再骚扰林姑娘听见没有?”
宋楚赶紧匍匐在地上颤声说:“不敢,绝对不敢。草民今后绝对不敢再对林家女公子不利。”
陈伟冷哼了一声说:“带上你的兄弟和走狗们快滚吧。”
“是,是,这就滚。”说完宋楚就领着家仆抬着宋楚飞快地跑掉了。
见到任清还在一旁,陈伟问:“你刚才要替林姑娘赎身有什么目的?”
任清正色答道:“金铁城任家家规,任家子弟都要自食其力,不蓄养奴仆。刚才草民只是想替林姑娘赎回自由之身。”
陈伟饶有兴趣地又问:“然后你打算怎么安排她呢?”
任清答道:“草民本来还想将她的兄长也赎回来,然后安排他们兄妹找一份营生在金铁城住下。”
陈伟听了这些之后悄悄传音给几名侍女,而众侍女都判定任清没有说谎。如此陈伟放下心来说:“哪就将这个女孩交给你了。”
这时任清突然在陈伟面前跪下恳求道:“草民斗胆请殿下救一救林侗先生。”
听到这个要求陈伟有些不喜地说:“他自作自受,还累及子女我为什么要救他?”
还没等任清回答,李月兰传音给陈伟说:“刚才那个宋楚在撒谎,林侗沉迷于神仙草似乎是另有隐情。”
而此时任清说道:“林侗本是铜山县的名医,在他手下活人无数。只是三年前神仙草开始流入铜山县,不少人吸食神仙草之后不能自拔,也不知多少人家因此倾家荡产。林侗曾许愿要制出神仙草的解药,以挽救这些百姓。之后更是用自己试药,结果……”
陈伟听了这个故事倒是吃了一惊,不过他自从听了这个神仙草的效用之后就开始有些怀疑这个东西的来源。如果他没有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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