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心。
“你别老是拿这事情烦我,你说的那些,我当然是要听两句的。”阮玉浓还是那副和和气气的样子,他把手从罗铭诚的裤子里抽出来,替他理了理衣服又继续说,“你也别觉得我就是想和你干那事儿的,我倒是没那么qín_shòu,天天和精虫上脑似的想++你。”
他隔着裤子在他裆部靠下一点的位置按了按,说:“昨天我把你弄疼了,这儿还伤着呢,这两天我不动你,先好好养着吧。”
罗铭诚难过地夹了夹腿,他腿间的那个地方现在又肿又热,显然是不能用的,但哪儿刚才就阮玉浓隔着裤子轻轻按了一下,就有了些湿意出来,实在有点太过风了。他不想阮玉浓又看出些什么来,随口应了声,就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我吃完,先回房了。”
“嗯,一会儿我出去,你一个人没事做就让王妈带你出去走走。”
“好……”
“也别走太远,出门晒晒太阳就好,我中午就回来。”
阮玉浓说完,朝他笑了笑。
他交代完事情之后,就戴上帽子,正装出了门。
时间正好是上午十点半。
楚潇然在茶馆点里头等了多时,身边来喝早茶的人这会儿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他百无聊赖之际,才见到阮玉浓慢悠悠地进了大门。
这人从店门口走到他面前,又是花了点时间。
因此楚潇然开口的语气不大好,显得有些刻薄:“呦,阮老板还真是人贵事儿忙。”
他们原本约的九点见面,这样看来,是阮玉浓迟了半个钟头。
“家里有点事,叫你多等了一会儿。”阮玉浓不甚在意地坐下了,视线瞥到桌上那壶已经冷掉的龙井,说道,“一会儿我来结账。”
楚潇然最是见不得他这副腔调,他年纪尚轻,也不管自己和他的关系如何,这人是不是自己可以开罪地,就开腔道:“阮玉浓,你知道我现在不缺这两个钱。”
阮玉浓任他指名道姓地,也不生气,点了点头让他继续。
“是你让我把罗家的地契和印鉴弄来,现在这事情我都办妥了,就看你的了。”他把装在包里的东西往台面上一放,推到阮玉浓跟前。
这楚潇然就是先前借住在罗家的表亲,他虽是比罗铭诚小了不少,足以当他儿子了,但按辈分来排,还是表兄弟的关系。先前阮玉浓准备通过他弄来罗家的地契和印鉴,这人也是个见利忘义的,当下就答应了。
之前罗家的秘方被偷也好,库存的药材浸水发霉也罢,当然也少不了他的一份苦功。
阮玉浓对着桌面上的东西兴致缺缺,他连翻都没翻,就说:“做得不错,可我现在不要了。”他抬眼看着对面的人,手上摁住那几张纸,把它们往对面一推。
“阮玉浓,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潇然皱起眉,道,“先前是你让我干的这事儿,现在又是你不要了,阮玉浓,你这是耍我?”
他这般激动也不是没有道理,阮玉浓先前承诺过,他能弄到这些东西就能给他一大笔钱,现在煮熟的鸭子也没了,自然不怎么开心。
“我还没那个闲工夫跟你一个黄毛小子耍弄。”阮玉浓朝他看看,一脸不屑的表情,“这事情我不做了,对你而言无非是少了一笔钱。先前我给你的那些还不够你用的?”
“这些钱,能保我一时安逸,但也不够我这辈子挥霍的。”楚潇然说到这儿,神情奇怪地看着他,“阮老板,你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听罗管家说,昨儿个罗铭诚去你那儿找你了……结果他现在还没回来,你这会儿又来和我说你不干了。是说这罗铭诚给了你什么莫大的好处了?能让你突然就转了性?”
“我要整个罗家都是易如反掌,他还能给我什么好处?”阮玉浓看他,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商业表情,找不出任何破绽,“倒是你楚潇然……罗铭诚他亲娘是可你姑母。表里不亲,这话不假,可这段日子你都是在罗家吃着白饭的,你就这么对待好心好意收留你的表亲?”
“阮老板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我管得宽不宽先放一边。我本来和罗家有那么点误会,昨儿罗铭诚来找我,我们聊得投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就不打算继续干了。”
“我也劝你趁早收手,你自己想想,罗铭诚没儿没女的,你现在可是这罗家唯一一个年轻人了,那些家当找不到人继承,不是迟早都是你的,何必现在就急着拿去糟蹋了?”
楚潇然却说:“那也得等到罗铭诚死了,三十年里都望不到边的事情,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阮玉浓却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说:“这卖别人家当的事情做多了……会折寿。”
“你就此消停了,我就当你先前什么缺德事儿都没干,罗铭诚面前我一个字都不会提,你就继续在罗家住着,吃你的白饭;你要还想着拿那些地契房契换钱,就别怪我仗势欺人,让你下半辈子不得安生了……”
“你!”
这楚潇然虽然心肠歹毒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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