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文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jī_bā,甚至放在嘴里品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yīn_bù。呈现出浓密的yīn_máo,肥厚的yīn_chún,甚至里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yīn_bù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老两口,笑的不拢嘴。
待到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 店里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岁。但为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看他做事踏实,又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大,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营着对外 的饭堂。还要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为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 府,警局,地方混混,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到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到家里住。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里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然后女人说:要是有结果了,就去2号地点送个信儿
老罗嗯了一声。
上次跟你说的“八千代料理店”的事儿,查的怎么样女人又问
老罗道:那里其实是日本人开的妓院,前几天确实新来几个生人,都是艺妓打扮。最近一些上层人物去的挺多,不知是行政长官公署的,还是市政筹备处的我让人盯着呢
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人可靠吗女人又说道。
应该没问题但我觉得火候不到,过一段再说吧老罗答到。
女人说:好,那我走了。
老罗没吱声。
女人刚走到门口,老罗忽的起身扑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女人,双手在女人胸部不断地揉摸。
女人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冷冷地说:小刚,上次,是我们喝多了。我们已经走错了一步,就此打住吧
老罗压抑着声音说:可它发生了,我忘不了。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的发疯
你知道我们是。况且,你也清楚我所处的环境,我自己都觉得我女人有点儿激动地说。
我不在乎,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不嫌我粗俗,我就什么都不在乎老罗坚定地说。
女人又说道:小刚,是我把你领到这条路上的你要后悔,现在就可以退出但你不要把我当做交换筹码
老罗听到这话,放开了女人,冷笑着说:你真是这样认为的我当初同意时也不是为了能跟你上床我也算是道上混的人,答应的事儿,知道是死,也得干
说完把女人扳过来,扯开自己衣服,说:知道这个刀伤怎么来的吗就是因为答应了人家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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