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落在我肩上,然后,似乎是慢慢的蹲下来了,然后,肩膀上的那只手收了回去。北风吹过,卷起一段咖啡色格子围巾拂过我的脸,鼻尖似乎闻见了久违的气息,淡淡的白兰花的气息,独特的,属于她的气息。我再也忍不住,转身抱住那人的胳膊,把脸埋在围巾里,“呜呜”的哭出了声。
良久,听见一声叹息,那人用低醇的声音说:“新买的围巾就这样被你弄的眼泪鼻涕的,你给我洗么?”
这是我做梦都梦不到的声音啊!我狠狠地愣了一下,立刻抬起头,那张被我刻进心里的熟悉的脸庞,那双让我过目不忘、清亮的眼睛……眼前的人,分明是我惦念了许多年、爱了许多年的那个人啊!
我的眼泪,这下子流的更凶了。
兆欣又轻轻的叹气,“怎么像个孩子似的,哭个没完了。”抓起围巾的一角给我擦眼泪,可能是我眼泪流的太多、太久的缘故,脸上的皮肤在接触到她的羊毛围巾时有些刺痛,我下意识地往后让,兆欣就擦了个空,她的手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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