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举急忙把手中钢枪一挥,喝令手下人马往镇子外面退。但是很可惜,他带的是骑兵,遇上的又是一群死士。
马队冲入镇子一下就没了机动力,在街道作战,这些骑兵显然不是每人一口砍刀的敌兵对手。数百骑兵听从军令一起掉头,结果就是——谁也转不过来……
两方人马搅在一起,马转不过去,不少马上的骑士在转身的时候被敌兵趁机砍翻。一下子伤亡大增。
花冲看得清楚,气急高声道:“快下马!弃马撤退!”
杨文举也跟着喊道:“下马!撤退!”
一时间大宋的马队变得更加凌乱,有些人下马时被砍,有些人撞在一起,还有马匹被砍,从马上被掀翻的。
这些骑士都不是杨府的军兵,而是京城的禁军,常年在东京汴梁守卫京师,哪个上过战场?主帅一慌,哪有不乱的。
就在人马乱成一团的时候,一声暴喝突然在空中响起:“匪首韩奇已经伏法!人头在此!降者免死!”
这一声大喝十分洪亮,字字传入所有人的耳中。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能做到这样,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花冲急忙抬头去看,就在方才他站的那个位置,一个白衣文士手里拎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那人头还留有死时的表情——惊讶!
而拎着人头的那个人,花冲也认识,正是白玉堂的兄长——绰号乾坤义鼠的红榜第九大高手白金堂!
虽然韩奇死了,但白金堂这一声大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持刀的杀手仅仅停了一下手,但也仅仅是片刻时间,随即这些人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再次举起了刀!
不过没有了韩奇,花冲却是再也没有什么害怕的了。他立刻朝杨文举道:“火药炸不了了,放心杀吧!”
杨文举大喜,急忙招呼手下人马继续杀敌!埋伏在安平镇的人一共有二百,杨文举则是带了五百骑兵,再加上花冲、白金堂、白玉堂等人加入战斗,不到半个时辰,伏兵尽数被消灭。
让花冲感到遗憾的是,没有拿住一个活口,所有人都是战死,即便有的已经受伤无法战斗,也都选择了自杀。没有一个被俘的人!
花冲既感到遗憾又感到震撼,心中暗叹:庞昱手下要是有三千这样的人马,攻破陈州恐怕就只能调更多的官军来了……
战斗结束后,杨文举率众打扫战场,而花冲则先看了一下四捕头的伤势,四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伤。好在四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受伤也只是皮外伤,要害部位都护的很稳妥,身边都带了止血药、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自己去一边包扎了。
花冲赶紧来到白氏兄弟跟前,跪倒行礼:“花冲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白金堂赶紧给他搀起来道:“贤弟说的什么话,顺路帮忙,何来救命之恩?就是我兄弟不出手,你也死不了。”
花冲苦笑道:“反正没有你们,我够呛活过今天。”
白金堂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微笑:“兄弟你不厚道,才会有这一劫。”
花冲不解:“此话怎讲?”
白金堂笑道:“我让你将来闯荡江湖时,来我陷空岛喝酒,你却去了京师,害我大老远的来陈州找你!你说,你是不是该受罚?”
花冲一愣,他只当这话是莲花会的酒宴上,白金堂的一句客套话,没想到人家真的来找自己喝酒!
花冲面上一窘,支吾道:“白兄真是找我来喝酒的啊?”
白玉堂冷哼道“难道我哥哥还能骗你不成?我告诉你,要不是我哥哥让我来见你,我可没时间大老远跑这打架!”
花冲再次跪倒:“白兄大恩,小弟终生不忘,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金堂急忙道“你这是何必呢?别听玉堂的,我们在家也是闲的难受,出来喝喝酒,打打架也挺好啊。”
花冲猛然想起一事:“白兄,我师爷可对你说过,一年之内不可与人动手,你怎么还是动手了!”
白玉堂显然是刚知道这事,惊道:“兄长,武圣果有此语?”
白金堂苦笑道:“没错,我在莲花会上吐了口血,然后武圣给我号了号脉,说我内伤未愈,一年之内不能与人动手。”
白玉堂急道:“那你还……”
白金堂瞪眼道:“没事!”
白玉堂怒道:“可你.......!”
“别说了!”
花冲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这哥俩差点动手,急忙劝道:“二位不可如此,你们要是因为这事着急,我立刻自杀!”
白金堂还没说话,白玉堂先朝花冲吼道:“你自杀又能怎样!我哥哥若是有个好歹,你不自杀,我先杀了你!”
啪!的一声脆响,白金堂一个耳光打在白玉堂的脸上,白玉堂被打愣了,而白金堂脸上则没有了笑容,朝白玉堂怒道:“我让你跟我来,是让你学学人家,你一见面就这样无理!你看人家少年英雄,先在武林盛会扬名,又在朝中为官,再看看你,只是好勇斗狠,逞匹夫之勇!”
白玉堂也生气道:“兄长,你教训我,我听,我不该对花护卫无理,可你呢?你与他非亲非故,不过在三圣莲花会上一面之缘,为什么豁出性命帮他!”
花冲在一旁听了个一头雾水,不过大概意思好像有点明白了,白金堂似乎为了给自己帮忙,有了性命之忧。
花冲虽然不明白,但他是个讲义气的人,急忙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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