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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小嫣微微一动。我睁开了眼,她枕在我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地说,“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whs?”我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x前游移,“至少现在有你。”
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温存。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脱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火辣辣的,今天玩不成啦。”
“你等着,我有办法,”我爬起身,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一个冰盒,把里面的冰块倒进一只新塑料袋,然后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小嫣身旁,“给,把冰袋敷在下面,可以消肿止痛的。”
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自己的大腿g中间,嘴里“嘶嘶”吸着凉气,慢慢地夹紧两腿。
我穿上衣服,对小嫣说:“我下去买早点,你先洗洗。”
她点点头:“知道了。”
下了楼,看看手表刚到七点,离开学校以来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气清洌干爽,远处的摊档炊烟缭绕,微风送来煤烟淡淡的酸味。
“哎,你好。”我正低头算钱给卖油条的江苏人老板娘,旁边有个年轻女子怯怯地唤了一声。
一转脸,原来是和徐晶分租的那两个女孩子之一,上次我去敲门时,躲在门背后握着剪刀的就是她。
“怎么是你呀?”我微笑着看她。
“啊,你也买早点啊?”她淡淡地笑着,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呃……,你和徐晶联系上了没有?”
我不禁黯然了一下,苦笑着摇摇头:“找不到了,连她家里的电话都改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低了头沉吟了片刻,欲言又止地抬了脸看我:“上次,就是你来找她的那次,我们才知道你们分开,本来听徐晶说国庆节你们就结婚,我们几个同学还在抽签谁作伴娘呢。”
“是吗?那…你们同学之间有没有校友通讯簿之类的?”我想起什么,追问她。
“有是有,不过都是传呼机和租借房的电话,时间一长都变了,现在常联系的也就三、四个了。”
“哦……是这样。”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望着远处不出声。
“不过,”女孩又开了口,“上次你来过后,我给在芜湖的同学打过电话,她们去徐晶家看了,她家原来的街道都拆光了,不知道搬哪儿去了。”
“嗯,我懂了,”我无奈地点了下头,“谢谢你和你的同学,真的,麻烦你了。”
“别客气,帮不上忙,谢啥?”她笑了笑,“你,现在还是一个人?”
“是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轻松起来,晃晃手中的方便兜。
“买这么多?”她有些疑问。
“徐晶不在,我连午饭都吃这个,省心啦!以前她比我还节省,一包方便面就是一顿。”提起徐晶,我又默然了。
两个人在街边静了片刻,过了一会儿,我打起j神朝她挥挥手:“好吧,再见,有事来找我,我就住在那幢楼上,你们几个同学大概来过的。”
“哈哈哈,你都知道啊!那好啊,以后再找你吧!再见!”
回到家里,小嫣已经在浴室里冲洗,地上散乱地丢着昨晚脱下的衣裤,我简单地清理了一下,电话响了起来。
“谁呀?”我有些纳闷,大清早地谁这么有空想我?
“黄军,是我。”
我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刚才偶遇故人,使我仍旧沉浸在与徐晶在一起的过去。
徐晶一直叫我“阿黄”,直到我发现了那是电影《少林寺》中某种家畜的名字,才坚决要求她连名带姓地称呼我。
这次是季彤。
“黄军,是我,”她停顿了一下,我听见她和旁边的人说了一句不去什么地方,四周吵闹得很,听不清楚,“喂,你今天出去不?”她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没什么事儿,你出去?”
“他们打算去中山公园野餐,我不想去,没大意思。”
“那你还不过来?一个人在宿舍呆着多无聊?”
“哎,我待会儿洗了衣服就上你那儿,那个谁,她今儿不来?”
“她这两天有事,替人家的班。”我知道她不好意思被章娜知道。
“那行,我一会儿就来。”季彤语调快活地说。
放下电话,小嫣刚好洗了澡出来,她从小皮包里取出新的纸内裤换了,穿好衣服,吃了几口早饭,就匆匆忙忙地打车回医院值班。
打扫完两个房间和阳台,又换了床单和被套,累得我腰酸背疼。
往浴缸里放满了水,我翻身躺进去,滚烫的热水一直淹到下巴,熨得全身皮r痒嗖嗖的发麻,浑身软绵绵的,飘飘欲仙。
我躺在澡缸里载浮载沉,听着背后洗衣机低声轰鸣,热气直往骨头缝里钻,周身血y唱着歌在血管里地欢快地流转,yáng_jù从胯间探出了脑袋,g头悄悄地露出水面,年轻的肌体转眼又充满了活力。
看看时间差不多,估m着季彤该到了,我从水里爬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珠,正在穿裤衩,忽然听见有人轻轻地敲门。
拉开门一看,季彤笑mī_mī地站在门口。
她化了浓妆,j心地描了眼线,眉毛画得又弯又长,乌黑的秀发云鬓高挽,看得我连声惊叹:好隆重的圣诞树!
季彤身穿一件chu毛线编织的长衣裙,开得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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