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带着马谡,一行几个人去找刘巴的“治公之处”,没走太远,抬眼看就到了:这个小院子也不说多高大多气派,但是在江辰的眼里看来,却是绝对的低调奢华有内涵的。
院里院外,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热闹极了,比起别的衙门要忙碌了数倍。这地方门前的兵也比别的衙门多了好几倍,各个兵都持枪挎刀紧张兮兮,因为清楚的能看得见,和别处的不一样,人家这儿一筐筐往里往外抬的东西,都是钱!
要么,这里就是一张张桌子挨着一张张桌子的,无数青衣的办事人员手底下飞速的扒拉着算盘,计算着各种数字,墨笔刻刀都摆得满满的,算好了某个数就赶紧得刻好数目,盖上公章封印签。嗬,忙得是热火朝天!
“军师将军大人到!”
江辰出门办事当然也带了随从,有人专门管喊这个,到了别处这么一喊,基本上当地的人还不跪倒一大片啊?军师大人的官职,差不多仅次于主公刘备的,可是这个院儿里的人们大多却都忙碌得手里活儿停不下来,只是有一些负责接待的小官吏跑了出来,跪倒给军师施礼。
江辰感觉自己的威风好像抖不起来,便有点不太高兴的问这些人:“你们的刘大人在哪儿了,让他出来见我!”
小官吏不敢怠慢进去通报,好半天,才有两个出来回答:“刘大人正在忙着钱粮过账,他叫我们先招待您,一会儿再出来见您,您跟我走吧。”
“哦……”江辰更郁闷,一上来就碰个闭门羹,这软钉子扎进肉里也没法拔,只得进到了招待厅里,有人给端上茶来,江辰和马谡等,抬眼打量着这里外的布置。
这个招待厅……江辰和马谡四下里拿眼一扫,实在是更加的郁闷,这个刘子初,把这块地方搞得也太素净了些,除了几张条案,还有几个凳子,屋子里剩下的,除了尘土空气就没啥了,四面白墙……就这样!幸亏大门是开着的,要不然真有种被关到了监狱的感觉,
一般别人的治公之处,可全部都有些有趣的装饰,比如附庸风雅的人,什么花鸟鱼虫,琴棋书画,就算你不通不会,总要摆一些的吧?要不客人来了,打个闲趣,可跟你说什么?
钟繇的小楷,邯郸淳的工书,刘德升的行书,老梁鹄的隶书,那在三国年间都是一绝,你管他是真本拓本还是别人模仿伪造的,有模有样的往那边的墙上挂点摆点,不也提升你这个当官的本人的层次么?
好么!这刘巴还说是大才子哩,江辰气得直想笑,敢情他一到了这边来上班办公,真是全部身心都投入啊?
江辰不禁想起自己来的那世界,真见过上班的人里就有那么一类人,和刘巴一样,好像一生最大的乐趣,真就是全部身心都投入到所谓的事业上,你看他刘巴这个治处,纯净得像一张白纸一样,让自己还怎么打歪脑筋?
看来要说服这样的一个人,让他改变固执的念头,按我的主意去做某些事可有些难度啊!
马谡实在等得无趣,凑过来,皱着眉头埋怨道:“军师,这里如此素净,可见刘子初确实是一心为公事,心无杂念,但是,您说他是否也是有意无意的在晾着我们呐?”
“呃……”江辰也觉得快受不了了,自己好歹也是刘巴的上级,哪有让他等这么长时间的?刘巴你可真牛气啊!“也许他确实是有很多公务要处理,你看外边的人们是多忙?我听说刘子初是大才,恐怕一般的书画诗词人家都不放在眼里吧,所以才……”
“这也太素净了!”马谡道。
“刘子初掌握我们的钱粮命脉,这可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比起什么大破敌军、攻克某地之类的事儿,要重要上十倍百倍。所以他正处理的事儿,应该都是正事儿,我们等等就等着吧,别打搅他。”江辰还一个劲儿给自己找台阶下。
“大人您方才不是说他的才您不看在眼里么?这会儿又为何如此的抬举于他?”马谡忍不住问这个问题,他倒不想跟军师抬杠,但真的对军师的思想不甚理解,在他眼里看来,刘巴这个小官吏,无非就是个管帐收租的钱粮官儿呗,真能像军师说的那样,就决定一切吗?
那他要真那么重要,还用我们这些谋臣、大将干什么用?
江辰看出了马谡的疑惑,他一看反正闲着也是挺闲的,索性从“西曹掾”这个官职的设立原因起,给马谡耐心讲解了“经济”对于“天下”的重要地位,他想若马谡也能眼光更深刻些,想事情更全面些,将来不愁他不能独当一面。
话说,西曹掾这个官职,官并不是特别的大,品级也不高,但成都的任何一个官员,都不敢小看这个刘巴。因为简单说刘巴是管钱粮收租的,可以说刘巴他一个人掌握着整个刘备势力的经济命脉,你说他牛掰不牛掰?
其实这个官职称呼,和机构运作模式,还是从曹操那边引进的,吏员正者称掾,副者称属。
之所以引进这一套官吏制度,是有极为深刻的历史原因的,其中的重要一条,就是这些“掾属”,能解决的不仅是占领地盘,还有更大、更大的作用,那就是一切终极的目标:治理天下,发展经济!
有人说曹操能在若干诸侯中迅速崛起,并打败袁绍占领中原,是因为他军事才能出色,这理由的深
独身男女
度,打比方说,只解释到了皮肤处;那又有人说了,他“挟天子令诸侯”,政治远见到位,这认识到了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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