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孟起何其糊涂啊,诸君也稍安勿躁,且静听我一言!”江辰清了清嗓子,羽扇轻摇,面对着对面千余骑士,壮汉们,毫无惧色,侃侃而谈道,“我们远道而来,并无恶意!实则是为了众位兄弟的事业前途而来!”
“呸!”马超不屑道,“庞统你骗谁呢?你带来这么多兵,还说没有恶意?”
“切!咱大家都是老行伍了,谁没有见过兵啊?”江辰再进一步,逼向马超道,“我这次之所以带着兵来,就是为了表明我收服你的志在必得,孟起!今天你若肯归降,咱们就兵合一处,共回蜀中;若是不降……”
“怎样?!”马超警觉道,“就打吗?哈!笑话,我会怕你?”
“正是,咱们可以公平的决斗,但我知道,或许我带来的这些兵打不过你的西凉铁骑,但我庞统今天就是死在这里,拼剩下最后一个兄弟,也要坚持让你跟我回西蜀!”
“你还真是条汉子,不过你这样做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我凭什么就一定要投降刘备呢?你总得给老子个理由!若不然,就算我答应了,我这些弟兄也未必答应!兄弟们,对不对?”
“说!说!说!”
“让我跟你的弟兄谈!”江辰一拔马,面向马超的骑兵大声说道:
“兄弟们,大家都是久经战场的宿将了,流血,杀人,在你我看来,恐怕早司空见惯了吧?但是,西凉的兄弟们!你们自己说这些年过得如何?铁衣远戍,戎马漂泊!你看看!如今你们的兄弟、亲人们他在哪里?你们难道就不想家?就不想要有一天能过个舒服安定的日子?!”
这话敲动了每个人的心弦。看小说首发推荐去眼快看书战场上吵闹的情绪像沸锅被泼了一瓢凉水,唰一下子静得多了,两边都是九尺以上的铮铮汉子,眼看这个丑陋的男人,可从他那张嘴里说出的话像刀子一样在刮自己的心。
江辰跃马无视那极度危险刀剑,他简直是像疯了一样,在阵前来回宣讲:“谁不愿意住进敞亮温暖的窑洞,谁不渴望有儿女绕膝,有天伦之乐?可是,自桓灵以来,王道不振,天下分争,小人当权,国乱岁凶,我等本汉室良民,可若不拿起手里的刀枪,那便要受任人宰割的凌辱!于是我们这些人都成了战士,都成了双手沾满鲜血的屠夫!”
“可是,”江辰拿扇子指着马超身后一个拿枪的小兵问,“你愿意杀人吗?你摸摸良心问问自己,你愿意不愿意这样做?你……愿不愿意做回一个普普通通的常人?”
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这种论调未免起得太高,但也总算切中大部分人的心中要害,就算有不耐烦听的,也把火气压一压,听这位刘备的军师在那儿继续演讲:
“兄弟们!做回常人这想法恐怕不易,因为拿起屠刀简单,放下屠刀艰难,但是你们作为战士,至少懂得‘良臣择主而侍’的道理,你们看那边的那些树木,他们同是生在一块土地上,若落入了好木匠手里,就能成为盖房子的顶梁柱,或者能成为家中的一样好器物,而落入了破落户的手里,说不定就只能成为烧火的干柴!”
“我主刘豫州,乃是汉室贵胄,是普天之下,唯一敢跟曹操抗衡的英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善待百姓,善养士卒!如今正兵强势勇,兼有荆州、益州,两个大州的地盘,试问,你们这些勇士,若不跟随这样的名主,你们还要怎样?你们难道真甘心就是这样,一天天的窝在这大山沟沟里,一生就像那没脑袋的苍蝇一样,东飞西撞吗?认为我说的有理的跟我喝声好!”
“好!”刘备军这边当然有给捧场的,叫好声此起彼伏。而西凉军听着江辰这话,也有很多觉得在理的。这帮兵基本个个都没有念过书,能念书谁还跟着上这儿当小兵来?他们被江辰的言语给说得心里服气。
他们其实也不懂,世上不管什么言论,只要稍微加上点包装,就算是一套产品能往外卖的了!君不见无论到了什么年代,最终证明是多么不合理的、经不起推敲的话语,多么枯燥无趣的小说,也总能卖出去,这就是因为“多层次消费者理论,”什么东西,都会有它的市场呢!
江辰自觉自己的口才还远不如附身的庞统本身,甚至和其他人比起来,也要差太多,什么孙乾、简雍,那都是专业的舌辩之才,平常祭拜的祖师爷是张仪、苏秦、陆贾、郦生,这样的人被人称为“纵横家”,也成为“三教九流”其中的一流!
但他自己只不过是“想起啥来说啥”,尽兴直抒胸臆而已,看把马超这粗汉说得也哑口无言了,他心里暗庆幸:莫非三言两语一切就能搞定了吗?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江辰见马超无语,对面沉默,还想往下多说,正这时候,打对面队伍之中又跑过一匹红马,马上端坐一人,断喝一声:“庞统你给我住嘴!”
“吁!”江辰闪目抬头观看,却见对面来了一员女将!火红色的一团,柳眉星目,齿白唇红!模样要多好看有多好看,特别是在盔甲包裹之下的那一团娇躯,英气裹挟着娇美,娇媚衬托了英姿!
这女将把银牙一咬,喝一声:“哎,我说对面的丑鬼!你休要再妖言惑众了,你不就是想蛊惑人心,让我们大家都跟着上你那条贼船吗?你怎么想得那么美呢?我呸!”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江辰气不打一处来,哪来这么个浑人呢?还是个女的!
“马云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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