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军中之事我自有分寸。yankuai”
“大人……”尽管吴曦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江辰却始终也未轻许她什么。
其实说句“你放心吧,你的这些忧虑我随手就可以帮你解决”对他来说,那简直是太容易了。
其实对男人来说,随口给女人一些承诺,这种事太常见了,而这些承诺的绝大多数,并不一定非得把它兑现了才可以,就比如“我会爱你到海枯石烂”,一个人顶多能活一百年,请问哪个真能让海枯让石烂?
这只是一个“轻许”,明白这道理的女人也会释然的,但她们确实受用确实爱听这个。但江辰明知如此,却刻意不让自己这样做。
此刻的他,却像个悭吝到了顶点的富翁,手里虽握着亿万财富,在面对这可怜女孩的时候,连一个小钱儿也舍不得往外甩,只含含糊糊的给这女孩一点点的希望,并把她的哀求只当作一种艺术来欣赏。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真荒唐。”江辰真不明白自己的内心如何会这样的阴暗。
江辰一个劲儿的暗责自己,但他仍然固执的从无数方法里选择了一套并非最优的方案:利诱。既然吴曦有他哥哥这个弱点,那自己只要牢牢的拿往,不愁她日后不死心塌地。
可这女孩儿已经是属于他的私人财产了啊?他这是怎么了?非得要这样的折磨人不可吗?难道是上次的“刺杀事件”在他心中还有阴影?还是因为自己丑,由于内心的自卑,让他对别人的信任度降低了?
世上最难明白的东西,唯有别人对你的心了,误解太容易发生,而真心最容易错过。想这么多干嘛?
“我不会是已经喜欢上这女孩儿了吧,这又何其的狗血?”江辰有些郁闷,“我这种诡计多端的智者也会沉溺于世俗情感的纠葛吗?还是太想得到某些东西了?那又是什么?”
沉默了良久,江辰盯着那女孩儿,还是慢慢的说:“吴曦,莫非你还想干涉本大人的军事安排吗?”
“不,奴婢只是想求大人帮忙多关照下哥哥。奴婢可以……可以服侍……大人……”
“笑话!”江辰冷笑一声,“你难不成还能跟我讨价还价?”
“不!不是……”
“那你别说了,帮我沐浴吧。”
“诺。”
吴曦无奈的起来,过来帮大人小心的打理。在江辰背对她的时候,她也嘟着小嘴,眼睛里似乎闪泪花。不过她仍然很认真的做大人吩咐的事情。这应该是个温柔型的女子。
江辰将外边的长衣脱掉,有吴曦在后面接着,接过来的衣服又递给其他的小丫鬟。
屋外竟然下起了细雨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从外边传进了屋里,打破这个春夜的宁静,屋内古典生活仪式才正式开始,沐浴重点要分两步,洗头,然后洗澡。
其实江辰很厌烦一个男人留那长的头发的,打理起来真是件很麻烦的事,但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老理儿在,江辰唯有入乡随俗。
躺在特制的浴床上,江辰头顶的铜盆里水烧的挺热,吴曦先用小手试探着水温,试到不会太烫了才将大人的长发放进去,然后细致的为其清洗,在上面打上那时很珍贵的竹盐,用以止痒、清洁,揉搓后再打少量皂粉,然后再给他按摩头顶,用水冲洗,然后有人过来,换水再洗。
“舒服!”江辰自现代意识清醒过来之后,就勾心斗角的直到了今天,这才感受到一种彻底放松的快乐。
别的下人伺候得为何没有这么到位?
“大人,水会不会太烫?”怯怯的声音,甜入骨髓。
“还行……多挠几下……唔……就是这里……”
江辰含糊的应着。恍然进入温柔乡。
“洗好了,大人。”
“哦。”江辰接过吴曦递给的毛巾,裹住头发,从浴床上坐起,习惯性的走到了大浴盆的旁边,伸开了两个胳膊。
“大人请……更衣。”
“什么?还更衣?哦!”
有一只小手解开了他上衣扣子。这种伺候人的习俗真是古怪,自己让人伺候久了,以后莫非连解衣都不会了吧。
微寒的春夜,温暖的豪华浴盆。江辰把身体浸在水中,用手撩起热水,小心清洗着的胸口中箭地方的伤疤。这处结了伤疤的地方,他一直以来从来未让别人碰过。这样是不是显得人更丑了?
可这个身体到底是不是他自己的?这个问题才最荒唐——想这些又有什么用?
这间浴室象征着军师在刘备军中的地位,等级,那边是寝室,也和这边同样的点起了许多盏的油灯,照得宽敞的屋子里格外的明亮,灯下观美,见佳人吴曦肤白貌美,一双剪瞳明若秋水,皂白分明。艳得要让人睁不开眼。
她那得体的服饰,衬托得整个人愈加温婉大方,娇柔却并不柔弱。不断升腾起来的氤氲的水气,使得近处的这一美女粉红的皮肤更加水嫩,她周身上下全透着婀娜窈窕的青春之气,方一行动,扭动的曲线便更诱得人难以自持。
反正流鼻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江辰禁不住用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不再掩藏内心中露骨的欣赏:
“好个妙龄女郎,你的姿色恐怕也算万中挑一了吧?”
“大人……”吴曦又羞又怕,又不敢反抗,只竭力的低垂下粉颈,一副欲滴的媚态却是天然成就,“奴婢该为您濯洗后背了……”
江辰挑着女子下巴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她砰砰砰加速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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