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听得安心,也高兴起来,去抓了沈翼的手在手心里捏着,又想哭又想笑的样子,说:“是老天爷保佑了。”
沈翼这会儿也高兴,把腰上的荷包解下来丢到那两个人手里,“叫你们查的事都别说出去,今晚随意快活,明儿再来军中报到。”
那两个得了赏自然也高兴,谢过恩就退出帐篷换衣服城里快活去了。有了钱,不过吃酒看戏耍姑娘。他们不往赌坊里去,这也是沈翼定下的规矩。
姜黎看着他们离开帐篷,自己心底直冒喜意,压也压不住。拉了沈翼的手起来,看着他道:“今儿开心,要不我们也出去玩玩罢?好久没出去了。”
心里一直惦记着事情,所以一直也没真正松下心来出去玩过。这会儿得知姜婧过得好,心里压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可以痛痛快快地喘一口气,便想出去放松放松。沈翼见她难得有这样的心情,自然要随她的愿。
吩咐人马棚里拉一匹马来,两人又收拾了一番出门的行头,便上了马儿往城里去。姜黎坐在沈翼前面,身量在他面前显得很是小巧,仿佛整个人陷在他怀里。这会儿有闲心了,姜黎想起一事来,便与沈翼说:“没事你教我骑马吧,打打鞭子什么的。”
沈翼驱马驱得慢,看着她的侧脸问她:“怎么突然想学骑马?”
姜黎后背靠在他胸膛上,仰头看他,“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一日皇上来军营,成安郡主也来了,是不是?”
这事儿确实是有的,但沈翼从来也没往心上放过,自道:“确实来了个管皇上叫皇爷爷的姑娘,我想着那只能是郡主,但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做什么?”
姜黎低下头来,看向眼前暮色中昏暗的路,“你上回进宫,是不是也见着她了?”
“大约是吧。”沈翼这么说。
姜黎听他这么说,忽抬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掐得他肉痛,忙又问她:“怎么了?”
姜黎把手收回来,抓着身前的马鞍,“把小姑娘都勾引到军营里来了,你说怎么了?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就知道这个郡主,她是三殿下的女儿。那会儿小,就是任□□胡闹的姑性子。与别的姑娘不一样,她喜欢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偏皇上喜欢她,打小就爱惯她。”
沈翼听这话只觉得哭笑不得,说:“你脑子里成天想什么呢?我连一句话都没跟她正经说过,怎么就成了你说的那个样子?她大约就是爱玩,又喜欢打打闹闹这些事情,才叫皇上带她来的。”
姜黎可不这么认为,“你不要小看女人的直觉。”
沈翼当真觉得姜黎这吃的是飞醋了,多不着边的事她都能给联系上。可这飞醋又吃得他很是受用,便抓着缰绳抱住她的腰,往她脸边凑过去,小声说:“所以你才要学骑马打鞭儿,就怕我被那个郡主给勾引走了?”
“不是。”姜黎矢口否认,“我只是觉得,多个本事多条路。”
沈翼笑,“那我就不教你了。”
姜黎“哼”一声,“那我就找李胖子教我!”
沈翼眉梢一提,“那我让他吃军棍!”
姜黎得意,“那我再找赵大疤学,你打了赵大疤,我再找周长喜,你打了周长喜,我再找别个……营里那么多人呢,你还能全给打咯?我长得这么倾国倾城的,找谁谁不愿意教我?你说是不是,沈将军?”
沈翼被她说得结舌,便用抱着她的手挠她腰窝,嘴里道:“我还管不了你了!”
姜黎被他挠得咯咯笑,在马背上只能来回扭身子避他的手,却又避不开,只把眼泪都笑出来了。闹了一气便去抱他的手,一面笑着喘气一面求他,“别挠了,求你了,饶了我吧,受不了了。”
明明是很正常的话,沈翼偏偏在这话里听出了暧昧的味道。他凑唇到姜黎耳边,忽小声道:“叫哥哥,就饶了你。”
姜黎一听这“哥哥”这两个字就红了脸,嗓子里挤出一句,“不要脸!”
沈翼看她这样,那只能还是挠了。姜黎实在受不下这痒了,笑得气短又难受,只好按他说的出声央求,喘息着道:“求你了,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
得了这话,沈翼这便不挠了忽,抬手捧上她的脸,让她回过头来,干脆利落地吻住了她的唇。姜黎是与他贴身坐的,能感受到他身子下头的变化。脸上的烫意浓起来,呼吸还是急促的,然后在他略显蛊惑的气息里闭上了眼睛。
她微微张口迎合他的吻,缠绵不尽。这样吻了片刻之后,忽听到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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