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此,你便说说,你错在哪里?”
昙花悠闲的坐在床边,一只手还被代梦涵紧紧的握住,但是他整个人却依旧透出高贵,不怒自威的气势。
“奴婢……”
瑞香顿了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这个事本来就可大可小,按理说此时代梦涵已经没事了,可以从轻处罚了,可是,昙花却在此时让瑞香自己说。
作为奴才,主子让她自我反省,她也只能把所有责任担下,因为,身为主子的代梦涵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是想让她自己挖坑自己跳的节奏啊!
可是,她却必须挖,必须跳,没得选择。
“奴婢明知道皇上身子刚好,不能受寒,却又不劝阻皇上夜游湖心阁,导致皇上感染风寒,奴婢有罪,请皇后饶命。”
无奈之下,瑞香只能挑了一个相对来说较轻的罪名,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足够昙花治她一个服侍不周的罪名,然后将她驱逐代梦涵的身边。
“那好,既然这样,本宫便饶你死罪,只是,这样的你已经没有资格继续服侍皇上了,即刻起,你便去浣洗局报道吧。”
果然,下一刻昙花便开口了,浣洗局,看来昙花此番是想试探了,她还有机会。
没有任何犹豫的,昙花立刻弓起身子,一边求饶一边磕头,无论怎么样,就是不想离开代梦涵的身边。
咚咚咚……
瑞香不停的磕头,一下一下,雪白的额头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很快的,额头肿胀了起来,渐渐的沁出了血丝。
昙花挑了挑眉,却不曾开口阻止,只是冷冷的,淡漠的看着近乎自虐的瑞香。
是谁在敲门?
好吵!
床上的代梦涵在一声声的闷响中渐渐的皱起了眉头,梦中的她似乎回到了现代,而此刻,不知道是谁正在敲她的门,一下一下,催命一样。
“烦死了。”
代梦涵突然开口厉喝一声,然后不情不愿准备起身,却在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只男人的手的时候迷糊了一下,下意识的顺着手臂往上看,这一看,便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昙花。
喝……
她惊恐的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接着翻身坐起来的机会拉开了自己与昙花之间的距离,她怎么会抓着昙花的手不放,疯了吧!
等等……她记得她刚刚好像梦到和温玉成手牵着手的,难道说模糊之间,她把昙花当做温玉成了?!
哦妈妈咪呀,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代梦涵被惊悚到了,当即有些心虚的别开脸,却在下一刻看到跪在地上,额头上流着血的瑞香,又倒抽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
她不过就是睡了一觉,怎么有种错过了很多事情的感觉。
“皇上,皇上,求您帮帮瑞香,留瑞香在身边伺候吧,瑞香不想去浣洗局啊。”
瑞香见机不可失,立刻转向代梦涵又开始磕头,血水一滴一滴的顺着瑞香的脸颊没入脖子,印出一道鲜红的痕迹。
“不想去浣洗局就别去,别磕了,头都可破了,到时候破了相可怎么办。”
看见瑞香那惨样,代梦涵当下就有些心疼了,到底瑞香这几天对自己尽心尽力的照顾,而且还比云兮那个心思深重的太监忠心,她在心里,早就把瑞香当做自己人了。
她这人吧,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护短,当下也就什么都不想的应了下来。
“真的吗?”
瑞香惊喜的抬头,却在下一刻怯怯的转头看向一旁的昙花,代梦涵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当下便明白了,敢情是昙花到自己的宫里,收拾自己的宫女来了。
太可恶了,这算不算鸠占鹊巢,算不算侵犯他人领土,算不算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代梦涵怒了,当下便猛拍床沿,斩钉截铁的开口。
“我是皇上,自然是金口玉言,你好好的在我身边服侍,没人敢欺负你。”
说完,她还转头挑衅的看了昙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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