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这天下人的命也被掌握在自己手中。太计较实情,岂非落了下乘?
而今帝国的大事要事,几乎还是要问过太后,大臣依然是信不过自己这个小皇帝的,那是这么五年来,她独霸朝堂所树立起来的威望,自己即使要将她撼动,也需要一个更合适的契机。
而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太后做什么,她都是贞洁的,因为不贞的时候,还没有到来。所以太后寡居后宫,不要说一个漆权玉,就算多养几个男宠,只要不太张扬,不要传出宫去,也并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自己也根本不会去管。
可是偏偏是漆权玉……先皇临终遗言,说让自己凡事多问母后,让自己心里多提防漆家,可是……他们如果真的有那种关系,那这遗言,便是如此相悖……皇帝心里,却是于这个分外在意,如果说她们二人是这样的关系,那漆权玉回京就不是巧合,漆权玉成为御前行走也可能是太后的意思……
当然,他们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漆权玉是不是太后的男宠,等到自己实力足够,机会来临的时候,都会剪除他。而母后无论是否与漆权玉有关系,自己都会从他手中慢慢的拿回权利——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太后,只能是太后,自己才是凤翎的帝王,自己才是抉择天下的人。
皇上靠回椅背上,口里轻轻念叨着:“武策啊,武策,朕需要你时常提醒朕,漆家是如何的可怕,需要你提醒朕,漆家的根是多么的深,也许要你提醒朕,哪些人是漆家的人,可是朕作为帝王,如果和你一般的目光,如你一般纠结在这些事情上,那朕也就不是帝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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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清宫。
“多少日子不曾来看我了?家里的娇妻美眷温柔乡,让你忘了我啦?”锦荷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不满。最近漆权玉在孝清宫的时间很少。
“怎么了?又泛酸了?”漆权玉一笑,将锦荷搂在怀里:“近日一直在和溪儿聊,她的想法很有特点,其中在军队着装上面,我觉得她的很多想法,很有意思,这些日子,让她给我做了些来看,当真是很实用的。也就忙这些。”
“忙着忙着,忙出感情了,把我给忘记了啊……”锦荷继续泛酸,并且张口就在权玉肩上咬了一口,口里恨恨的说:“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嘛?”
“好啦好啦……我也想你,这不就来看你了……多陪你几日好不好?”漆权玉将锦荷搂了起来,抱在怀中朝着床上走去。
“你说,你家那两个媳妇儿,那么漂亮的……你不动心?”锦荷歪着头,斜眼看权玉,手指在权玉的脖子上勾画着。
“动心!她俩恩爱的跟一个人似的,我动什么心?我啊,就对我家太后娘子动心!”权玉一笑。
“真的假的?人家都说你和两位夫人可恩爱呢……”锦荷扯着权玉的衣服。
“你啊……都两年了,还拿这个来说事?她俩是恩爱,我两也恩爱……”权玉说着,将锦荷放到床上,吻了下去……
鉴于和谐大人的强大,以下请看官自行脑补。
漆权玉在宫里呆了几日,锦荷那颗时常泛酸的心才算是恢复了正常。权玉白天便也陪她喝茶聊天。
“如今的政事,大约都已经不用你操劳了吧?”漆权玉轻轻一笑,锦荷这太后,已经做了快五年了,皇上从登基时一点儿也不懂事的九岁孩子,长大到了十四岁。虽然年幼,但是也渐渐有了天子威仪,处理政事,也破有主见。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在请教太后。所以,如今的孙锦荷显得更加清闲些。
“一般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都交给皇上处理就好,只是最近有些风声,东边传来密报,炎娑有调动粮草的迹象,今年炎娑的征兵也比往年来得厉害,只怕是东线有些动作。”锦荷放了茶杯,斜靠在椅背上,脸上有些担心。
“不应该啊……”漆权玉握着茶杯,僵在半空,微微皱了眉头:“炎娑这么多年来厉兵秣马,那是事实,与凤翎一战,也是他们一直的目标,可是她们也不会打没把握的仗,如今炎娑虽然强大,但是要抗衡凤翎和崎川也也就是个两败俱伤。如今这么几十年来,大陆五国,都是和平相处,各自发展经济,强兵富民……”
“不过无论是什么原因,如今边境确实有些紧张的,如果东线开战,几乎就意味着大陆五国立即进入混战阶段,我凤翎大国,这么多年的自强不息,也并非会任人鱼肉,我只是担心,如果开战,四方军团,必然要赶赴东线。权玉你……”锦荷有些说不下去。四方军团是整个帝国的第一后备军团。如果东线开战,四方军团立即将会开往东线增援。如果这样,漆权玉必将上帝国最危险的战场。
“锦荷……”漆权玉有些动情的伸手握了锦荷的手。
“嗯。”锦荷应了一声,看着漆权玉。几年来的相处,两个人的感情早已经深入骨髓,说要分开,怎么舍得,何况是上那刀枪不长眼的战场。
“我是个军人,是帝国的大将军。如果开战,我必然要去战场,非去不可。不光因为我是漆家的人,更因为我是你孙锦荷的女人,覆巢之下无完卵,帝国危则人人危,我要保护整个帝国,要维护漆家的声誉,更要保护你……不过,如果这一战在所难免,那么等到战后,我便要带你离开,从此你不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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