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狗屁系统任务了。
我想回去找德拉科,他在就好了,他绝对不会让我这么难受的。
德拉科在的话一定会保护我的。
“闭嘴!”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不是那个恶心鬼。
是汤姆。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推测出了原因。
可我却依旧没能感到多少安心,对德拉科的思念及委屈像是破了堤坝的江水肆意涌出,在我的体内到处冲击,最后汇聚成一条线,从我的眼眶中流出。
罩着眼睛的布条瞬间湿透。
“我根本没怎么样她!相信我,相信我啊!”男人却不肯闭嘴依旧喋喋不休地求饶,就好像他每多说一句话就能少挨一次打似的,“我只是刚准备,嘴还没接触到她的脸,你就回来了!我!”
他的话唤醒了我的噩梦,这简直就是在帮助我回忆刚才发生过的事情,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
汤姆的视线应该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因为在我发抖的同时我听到了他吸气的声音,然后像是压抑了什么情绪似的使用魔杖对着男人用了失声咒。
咒语吟唱后男人确实不再说话,可我却听到了什么物体落地的声音,非常巨大。
‘汤姆?’我猜测他还在看我于是做着口型呼唤他,那声闷响可能是男人被踹倒在地上发出的声音,下一步他要做什么?我总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他似乎还嘀咕了一句什么。
“我本来……你……下决心……”断断续续,他本来怎么样?男人帮他下定了什么决心?我有些慌张。
“嗯。”他闷闷地回答我,随着应答声屋内突然变得极静,连呼吸声都变得细微像是怕吓到我。
我突然觉得已经到了现在,没有人挟持我,身上的被子和额头的魔咒全都消失,却还要闭着眼睛凭听觉猜测他的举动,实在是太可笑了。
我连忙伸手想要将自己眼前裹着的黑色布条取下,却在指尖刚刚触碰到打结部位时就被制止。
“别拿下,你先睡觉,躺回去,闭上眼。”他发布了一连串指令语气非常严肃,像是注意到什么又软化了口气补了句,“听话。”
怎么可能做得到,又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刚遇到了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想看一看这个该死的混蛋长什么样?
我明白他的好意,也明白他怕我接受不了的担心。
可推测令我心惊,在我解开捆绑紧实死结的同时稍停的拳声又如雨点般落下,我突然嗅到了血腥味,心中一阵紧张。
太浓烈了这样的血腥味,开始被恶心的感觉所覆盖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味道,现在立马就察觉出哪里不对。
‘如果只是揍那个人,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
而且这个味道非常熟悉,像是不久前就闻到过……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脑内也在努力回忆寻觅着这个味道,布条落下的瞬间阳光刺痛了我的双眼,可我却没有重新闭上,即使眼睛瞪得酸疼不停向外冒眼泪,也没能闭上。
因为眼前,除了翻倒的坩埚与一地的药渣外,屋内就只有汤姆和我以及躺在地上的男人,男人如同我推测中的一样落魄,可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外伤。
地板上也没有什么血迹,那么浓烈的血腥味只有可能是从一个人身上传出的。
汤姆……
我懵坐在床上。
血液……动物的尸体……梦境……
果然那不是梦!
原来‘梦境’真的是实际发生过或正在发生的事情,之所以那个梦境之后没有下一个,是因为那已经是最新发生的事情。
惊醒前,我差点和他的手触碰在一起,在男人进来前汤姆确实还在孤儿院,这些都是我躺在床上时实实在在发生在外面的事情。
这下所有的疑点全都被串联在一起,我稍微将它们排序就能推测出事实的真相。
他在孤儿院前犹豫是因为他需要杀人,而那个所谓的准备就是杀动物做心里铺垫,原本下定不了却被男人推了一把的决心就是杀人。
杀人才能救我?这究竟是怎么样的邪术?而和杀人与健康有关的,在我脑海中唯一能够两项全都匹配的只有一个。
——魂器。
而魂器的可能性真的接近百分百。
我猛地掀开被单从床上下去,扶着床沿跌跌撞撞地走向他,屋子不大满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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