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知道我的反应会对彼此带来什么样的不良后果。
所以大脑才会故意变得迟钝,回避思考。
我也明白了为何我的视线当时一直集中在德拉科的身上。
——感动?难过?诧异?担忧?
是哪一种?或者哪一种都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脏跳的飞快,在回忆起他的一举一动,在我知道了他做着一切很大可能是为了我后。
我想见他。
我将双眼闭得紧紧的,门外的纳吉尼还是没有放弃想要进来的念头,虽说它在我身边表现的非常友善,非常亲昵,就像是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狗。
可我就是无法改变看到它就起鸡皮疙瘩的冲动,
它还在猛烈的敲打着门。
那一下下撞门的响声就像是有锤子在敲打我那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
我想见德拉科。
我的双手死死的捏住被单,被施了魔法的被子只会减少它的重量,厚度丝毫未减。即便如此,我也可以感受到自己快要刺入皮肤的指甲。
隔着十几厘米厚度的被子,我感受到了。
德拉科应该会被委派的任务我还记得,应该是两件。
首先,伏地魔会委派他将有求必应里的那个,与翻倒巷连通的消失柜修好,目的是把食死徒引入霍格沃茨。
在修好之后,伏地魔又会向他发布新的任务。
杀了邓布利多。
伏地魔此举是为了让德拉科从邓布利多手中夺得老魔杖,一旦德拉科真的杀了邓布利多,他就会亲手解决掉德拉科。
这样他就会成为老魔杖的新主人。
可斯内普会代替德拉科杀死邓布利多,所以最后死在伏地魔手下的是斯内普教授,而非德拉科。
即便我知道结局,我知道德拉科不会有事,我还是在担心,悬着的心无法放下,一点都不行。
我想见他。
在反应过来一切后,我必须用尽全身的一切力气,用尽所有的克制力,才能压抑住这股冲动。
他会有多害怕啊。
虽然德拉科近些天来在我面前展露了不少令我刮目相看的举动,谋略,看起来似乎稍微接近一些同人文中对‘马尔福’与‘斯莱特林’的描述了。
但他刚才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他的双手不敢放到桌上。
他的头不敢抬起。
他怕一抬起就会看到我,正如我现在怕一睁眼就会忍不住冲出门去餐厅见他。
用魔杖炸开门,杀了伏地魔,保护德拉科。
可是我没有魔杖。
而他,也无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我带走。
他该有多害怕,对他自己,也对我。
他还没有成年,为什么要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而且令我担忧的并不止是德拉科,就算德拉科真的可以平安的如故事的走向一样平安顺利的度过最后的日子,那我也无法安心。
因为他的平安是由另一个男人换回的。
我既然救下了西里斯,那么我就不可能放弃斯内普教授。
只是……
【为什么我会在只完成了一个任务的情况下就被传送了回来?】
我质问系统。
【为什么纳吉尼会变得对我如此亲近?为什么伏地魔会对我发表出那么多的感慨?我们明明才见了这么一面?】
有许多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只是从我醒来之后就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思考,没有机会询问系统。
【我是否还会穿越回去?曾经的手机规则上说过,要攒够一万金币的时候才会回归主世界,可我才只攒够了两千不是吗?】
等等?!
虽然系统一直没有回应我的问题,但询问到此处时的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一个巨大的疑点。
规则是不会出错的,既然按照规则来说此时的我没有资格回归主世界,那么此时的我存在的地方是否是真正意义上的‘主世界’?
还是说这不过也是那副本的一部分?
不然伏地魔为什么会说出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我现在所处的不是真正的主世界,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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