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却心虚得紧,刚才头脑一时发热,情不自禁地吻了杨艺卿,虽说算是完成了她这么多年的夙愿,但是简伊也很清楚,这样的举动似乎触到杨艺卿的底线了。不过从杨艺卿的反应来看,似乎这个吻给了她更多的惊喜。
“简伊,我不想我们连朋友也做不成。我的底线你知道,我……”杨艺卿话还没说完便看见简伊抬手示意她停下。
“阿乖,一个吻而已,何必如此慌张呢?除非……”简伊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看似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是凌厉的双眸却如利剑一般,居高临下直直刺进杨艺卿的柔软的心里,让杨艺卿避无可避。
“除非什么?”杨艺卿蹙了蹙眉,略带怀疑的口气问道。
“除非,刚才的那个吻……让你动心了!”简伊俯下身子,将唇贴到杨艺卿耳畔低语道。
耳畔低语,却似惊雷在杨艺卿心底炸开。除非,刚才那个吻让你动心,杨艺卿有些迷茫地扭头看了看简伊,究竟是怎样的心动才能算是动心,杨艺卿不知道,
“好了,先把药吃了,免得一会儿胃病又犯了。”简伊避开杨艺卿的目光,端过热水,又从包里翻出胃药递给简伊,有些事,杨艺卿感到迷茫,她又何尝不是。
乖乖接过简伊递来的胃药和温水,杨艺卿看了看简伊如水的眸,心中默叹了一声,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好了,你继续加班吧,我先回去了,如果要通宵的话就给打个电话,这里有牛奶和眼药水,有时间就休息一下,别太累了。”简伊起身,回头看了看杨艺卿,犹豫了片刻,抬头对上杨艺卿的眸,温柔道:“阿乖,我等你。”等你的心,真正明白自己。
现在的简伊可以确定,她之于杨艺卿或许已经不再是朋友了,至于是怎样的关系,简伊坐在车上,深思了几分钟,这种介于友情与爱情之间的情感究竟叫什么,似乎没有人给过一个明确的定义过,或许我们可以按歌里唱的那样,暂时把它叫做——暧昧。不过暧昧那么久了,居然才只有那么点儿实质性发展,简伊觉着自己做人还真是失败透了。
沈珀扛着单瑶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毕竟医学院和医院宿舍离得很近。否则拖着醉鬼在三环线上堵个几小时,还要把醉鬼平安送回星河湾的家,不让醉鬼出什么状况,这绝对是个技术活儿。
“来,先喝点蜂蜜水。”沈珀将单瑶放倒在沙发上,去厨房冲了蜂蜜水递到单瑶唇边。
“唔……咳咳咳”单瑶喝得有些急促,反而被蜂蜜水呛了几下。
“慢点儿,没人和你抢。”沈珀一只手托起单瑶,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拿过纸巾帮擦去流出的蜂蜜水。
“嗯,头疼……”单瑶靠在沈珀怀里,抬手捂着头,蹙眉呢喃道。
“谁让你喝那么多了,我去给你拿毛巾,先去卧室躺着。”沈珀耐心地把单瑶哄进卧室,又从浴室拧了毛巾出来,帮单瑶擦了擦脸。
“还疼么?”沈珀的手指轻轻按在单瑶的太阳穴上,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嗯……”单瑶不回答,只是皱眉轻轻哼了几声,便窝进被子里不再动弹。
沈珀见她有了睡意,便也不扰她,只是自己拿了睡衣和换洗的内衣裤到浴室里冲了个澡,出来之后又生怕吵着了单瑶,便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看着单瑶醉熏微红的脸,沈珀情不自禁地俯身将唇瓣贴在了微红柔软的肌肤上。看来,自己似乎真的沦陷了,沈珀心中暗笑,悄然轻揽了单瑶纤弱的身子入怀,对于未来,似乎又有期待了。
简伊送完了夜宵却并没回家,只是开了车去医院和值夜班的医生调换了一下工作,既然阿乖也要加班,那不如自己陪着她。
从普通病房巡查回来,连水都没来得及喝,简伊就听见护士台的小护士敲门。
“简医生,十八楼的病人突然夜里犯恶心,还带着胃疼,您看要不要上去看看?”
“十八楼?谁啊?”简伊皱了皱眉,十八楼的vip病房现在住着不少人。说来也奇怪,省里市里的那些退休老干部放着条件舒适环境优美的老干退休养老院不去住,愣是喜欢在这医院病房里扎堆儿,普普通通的一个小感冒,跟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愣是闹着要来医院的vip病房住着,说是要看着那么多仪器身边才安心。
“5号v着一边将病人病历递给简伊。
“是她啊!走,上去!”简伊听是李若曦,本应该提了几分精神,容光焕发笑容可亲地上楼检查,毕竟这是她主治的病患,本着一个主治医生的职业道德,她理所应当地对病患病情做出全面检查。但事实是,简伊呵欠连天极不情愿地上了十八楼,推开vip病房的门,挂上职业微笑,机械似的给李若曦做了检查,最后果断地下了结论:“没什么事儿,明儿去肠胃科检查检查,估计是吃坏东西了,再加上以前积下的胃病,一次性出发,没什么大碍。对了,要是胃疼就去楼下药房开点儿斯达舒,胃康灵什么的。”不过简伊转念一想,这皮革胶囊事件大江南北闹得沸沸扬扬的,开胶囊给病患难保病患没有心理洁癖,故而简伊又补了一句:“或者胃宁冲剂之类的。”
杨艺卿在设计院对着图纸鏖战了一夜,总算是平安交差,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正好是凌晨五点。
拿出手机,点开被塞满的信箱,除了每日新闻基本上都是简伊发来的短信。
“下班短信我,等你。”发信人:简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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