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到失望的是这间屋子里啥都没有,老式的大衣柜、五斗柜、床头柜里面除了旧衣服和书籍报纸什么东西都没有,而一些暗角旮旯也没有藏任何东西。
我心里暗道:难不成许队是个禁得住诱惑,“守身如玉”的好“队长”,又或许是这地方并不是他藏钱的所在?正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就听到门锁一阵响动。
我顿时就慌了,洛奇却非常镇定,他灭了手表的荧光灯,拉着我熟门熟路的进了主卧,钻进床底下。
他小声道:“进人屋子第一件事不是找东西,而是要找到能藏身之处,以防不时之需。”
门开了,接着关上。
奇怪的是过了很长时间许队都没有点亮客厅的灯,也没有走动,而是动也不动的站在门口。
这可是临近午夜的时候,难道他不用睡觉吗?就算不睡觉也没必要自己给自己罚站?
正当我满心不理解时就听客厅传来“咚、咚……”沉闷的敲击声,似乎是许队正用锤子敲击客厅地板传来的声音。
连续锤击了数十分钟后,客厅里的门铃响了。
“谁……”声音粗哑、拖得声又长,一听就不是正常人发出,绝非许队的声音。
“我是小区保安,你楼下住户投诉说半夜三更的你敲地板,影响别人休息了,请你注意点好吗?毕竟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好……”声音依旧拖得很长。
保安走后他不在用锤子敲地面,而是喃喃自语道:“天上一个、地下一个、风里一个、水里一个、我有一个、你有一个,这是什么?”
听他说了话我就知道这人丢了魂儿。
最可怕的是这是一个知道自己丢了魂儿的人。
接着大门打开又关上,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走下,而非坐的电梯。
我们从床底下钻出来,走到客厅借着月光能看到刚才被锤击的地面瓷砖除了坑洼,还有斑斑血迹。
赶紧走到窗口我两躲在窗帘后朝楼下观望,不久看到一个身高马大,穿着米色风衣的人拎着一个八十年代收电费人专用的黑色皮质双提公文包,姿势僵硬的往小区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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