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稍等。”服务员小姐带着职业的笑容走了,想必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像我这样的客人。
趁着服务员小姐给我去拿酒的这段时间,我略微打量了一下酒吧内的情形:只见一条过道从中间将酒吧分成了左右两边,每边都纵向摆着七八张长条形的桌子,虽然酒吧的面积不大,但是却无压抑的感觉。
看样子现在并不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时候,除了我之外,只有另外两拨共五个客人,而服务员小姐也只有刚才招呼我的那位。
“先生,您久等了。”服务员小姐很快就将我要的三杯扎啤送来了,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管我了,服务员小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之后自去招呼别的客人,而我则端起了面前的扎啤,一仰头喝了一大口,一种类似猪槽水的酸味强烈的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差点吐了出来。
老实说我并不擅长饮酒,平时也几乎不喝酒,要喝酒的话也只是偶尔喝点二锅头,从来不喝啤酒,因为我喝不惯啤酒那种的酸味,感觉就跟猪槽水的味道差不多。
啤酒一杯杯的进肚,我的感官和思维慢慢变得迟钝起来,周围的喧嚣也渐渐离我远去,我仿佛是一个人坐在无人的旷野当中,独自的品味着苦涩和孤独,眼里除了面前的啤酒杯,已经容不下任何的东西。渐渐的,我的脑海中开始出现空白,就像一个木偶似的机械的举杯、喝酒、放下,再举杯、再喝酒、再放下,如此循环往复,知觉也越来越模糊……
“先生,你醒一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在摇晃我的身体,我慢慢睁开了惺忪的醉眼,慢慢的面前模糊的人影变得清晰起来,哦,我想起来了,是那个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小姐……什……什么……事……啊……”我的舌头也开始打结,脑海中依然是一片模糊,想不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生,现在时间很晚了,我们要关门了。”服务员小姐的话让我的思维稍微清醒了一些,我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我刚才喝着喝着居然趴在桌上睡着了,现在酒吧里面就剩我一个客人了。
“都……走……了……啊……呃……呃……呃……”我一连打了三个酒嗝,舌头依然不那么听使唤:“结、结……帐……一……共……多……少……钱…… 呃……“
“扎啤五元一杯,一共是十五元。”服务员小姐报完价之后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先生,我看您好像喝醉了,要不您告诉我您家里的电话,我通知您的家人来接您。”
“我……我……没……醉……我……清醒……得……很呢……”我勉力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从衬衣的口袋里m出一张好像是二十块钱的钞票递给服务员小姐道:“十……五…… 是吧……这是……二十……不用……找了……我……走了……”我晃晃悠悠的朝门口走去,口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抽…… 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呀……“
“先生……”服务员小姐呆呆的看着我出了门,又突然从后面追了过来,我勉强站住身体回头问道:“小……小姐……呃……还有……什么……事情……是……嫌……我……小费……给少了……”
“不是的,我是看你真的有些醉了,还是让我通知您的家人来接您回去吧,您现在这样实在很危险。”服务员小姐本是一番好意,但是她的‘家人’两个字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只觉得心中一痛,十分烦躁的说道:“我……不用……你管……我……都……跟你……说了……我……没醉……你……怎么……还……这么……烦……啊……”说完我就不理那个服务员,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学校门口走去。
“哎哟……***……是谁……在路……当中……放……这么大……的石头……”我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酒吧离学校门口也就三百米的距离,但是现在的我就像一个刚学走路的小孩子,走不了多远就要跌一跤,反正感官已经十分的迟钝,一点都不知道痛。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我摇摇晃晃的顺着学校的大c场向教师宿舍楼的方向走去,自我感觉良好的哼着歌,好像自己是个天皇巨星似的。白天喧嚣的学校在夜晚恢复了平静,整个学校几乎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只有教师宿舍楼的几个房间里还透出微弱的灯光。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一首‘新鸳鸯蝴蝶梦’已经不知道被我来来回回的哼了几遍了,而我也终于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教师宿舍楼前。虽然头脑不是十分清醒,但是在快到宿舍楼的时候,我还是本能的停止了‘歌唱’,不然的话恐怕就‘今夜无人入眠’了。
“玉麟,是你吗?”就在我高一脚、浅一脚的向楼梯走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同时楼道里的灯也亮了起来。灯光突然亮了起来,让我的眼睛一下子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觉得有个人伸手扶住了我的胳膊,同时那个声音也在我的耳边响起:“玉麟,你喝酒了?”
“啊……是……大姐啊……”我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明,这才看清扶住我的人是玉梅姐。这时候我的思维已经非常非常的迟钝了,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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