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其诺一口茶呛得脸都红了,“我是遇上了假飞行员吗?”
盛远时的机长广播多有个性是业内闻名的,顾南亭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给程潇夹菜,同时交代了一句:“别学他。”
盛远时无辜脸,“什么意思?”
乔其诺适时补一刀,“说你把程机长带坏了。”
盛远时眼疾手快地从程潇筷子底下抢下最后一只,她爱吃的皮皮虾,轻描淡写地说:“有人把未婚妻拱手送去外航,怪我了?”
想到曾经被准岳父下战书,迫不得已把程潇送去外航……的顾总,哑口无言。
程潇毫不客气地拿筷子去打盛远时的手,盛远时灵活地躲开,“我好歹算你半个师父,现在还是你领导,你稍微对我友好一点,我保证你老公不会吃醋。”
程潇被他气得牙痒痒,“早晚有人治得了你!”
盛远时淡道:“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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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盛远时没直接回家,而是驱车去了“航天之家”小区。
他有钥匙,但还是敲门,里面的齐妙边开门边抱怨,“又不是没长手,不会自己开啊。”
“你也不见得比我少一只手,还不是照样丢钥匙。”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串钥匙递过去,“这是最后一把备用的,再丢别找我,直接打开锁公司电话,我谢谢你。”
齐妙抬手捶他肩膀一拳,“我是你姐,跟谁俩儿呢。”
盛远时像拎小鸡一样把小表姐拎进屋,“想让我叫你姐,没问题,先给我找个姐夫。”
齐妙挣开他的手,盘腿坐在沙发上,“咱俩是有约定,谁先结婚谁称大,但在两人都没结婚的前提下,姐你得先叫着,谁让你磨叽,晚了一个小时出生呢,弟弟。”
盛远时懒得反驳,把给她打包的外卖放在茶几上,长腿一伸,略显委屈地坐进他姐的懒人沙发上,“不能换个舒服点的沙发吗?差钱找我舅,或者找我舅的外甥也行。”
“你舅的外……”齐妙差点被他绕进去,一个抱枕砸过来。
盛远时笑着接住,“明天我喊个劳力帮你把对门的沙发搬过来。”
齐妙打开外卖,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不用,对门我租出去了,明天搬过来,要不能半夜让你送钥匙吗?”
“万一我行程有变今天没回国呢?”
“那就先把我这儿让给人家住。”
“房客是男的?”
“你什么意思?”
“否则你会这么主动献身吗?”
“姓盛的!”
“一言不合就急眼。”盛远时起身,“是女的就行,怕你人傻吃亏。”
齐妙汇报房客信息,“小姑娘,二十四岁,单身未婚,等我观察一下,人好的话留给你。”
盛远时扔下一句:“不用着急管我叫哥。”就准备走。
齐妙叫住他,“明天不飞的话来帮个忙。”
盛远时马上猜到是什么事,“让我等房客来拿钥匙?”
齐妙义愤填膺地说:“从a市空降来一位‘师太’,通知明天加班。大周末的开会,你说变不变态?”
盛远时并不同情这个疯疯颠颠的小表姐,“那你可以让我明天来,何必大半夜折腾我一趟?”
齐妙理所当然地说:“想你了呗,也就是你姐我,换别人谁惦记你?”
“下次顺便考虑下别人想不想你。”盛远时说完,甩上门走了。
次日盛远时过来时,齐妙才起床,他把早餐,确切地说是午餐放到餐桌上,而从超市采购回来的吃食则分类放进冰箱,然后实在看不下眼了,像田螺姑娘似地帮他姐收拾屋子,半个小时后,门口堆了几个垃圾袋,客厅则焕然一新,大理石地面更是光可照人。
等齐妙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吃饭,盛远时问她:“住在垃圾堆里的感觉还好吗?”
齐妙也不生气,“能将就。”然后问,“你回国后不就近住对面,不是嫌房子小,而是怕帮我打扫吧?”
盛远时没有否认,“我年薪不低,完全没必要兼职做保姆。”
齐妙感叹了一句,“这个家没有亲情了。”随后给房客打电话,通知对方,“我弟弟会在这边等你拿钥匙。”
盛远时没再反驳她,拿出笔电处理公事。
齐妙临出门时说:“要是你有时间,顺手把对门也收拾一下呗。”
“这才是让我过来的主要目的吧?”盛远时偏头看她,“齐妙你还能再懒点吗?”
齐妙笑嘻嘻的,“能啊,只要你再勤快点儿。”
盛远时头也不抬地答:“家务方面,我没有进步空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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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另一端,桑桎依约过来时,南庭已经把她的全部家当,包括睡不着都搬到了单元门门口。当然,酷爱运动的睡不着是自己跟着主人跑了n趟楼梯下来的。
桑桎看看面前的几个大纸箱和一个拉杆箱,皱眉,“既然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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