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分做的一点儿也不比秦磊差,让人不由得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可惜不知怎的,秦府行事一项低调,这可苦了想牵上线的人,也只能背后闲话着,少了女主人就是不行,家大业大却无人操持。
这次宴客,倒是把握了机会,客人络绎不绝,把府上挤得火热朝天。
水儿还在房里头,秦磊让人给他新作了衣裳特别叫他回房换上,缎面的衣料柔顺软滑,雪白的底色绣着繁复精致的花纹,他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得换上了,小时候对于这种好东西,他真是摸都不敢摸,就怕给碰坏了。
不是水儿铺张,他也抗议过,偏偏秦磊就是什幺都要给他最好的。就衣服来说,虽大多是素雅的青色白色,可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价值。
院子里挂满了灯笼,到了晚上仍宛若白昼,路上碰到的人都笑眯眯地和水儿打招呼,他一个人快步朝着大厅走去,这次的宴就是在那儿摆的。
已经开宴了,水儿却耽搁着晚了,他心里正着急呢。
一进到里头,就看到主位上坐着的男人,秦磊今天三十有五,却还是如初见时一般,俊朗如刀削的面容和冷硬的气质一点儿也没变,这时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过来向他敬酒的人络绎不绝。
秦磊也不是人人都给面子,这倒苦了萧远,这几日忙着操持摆宴,现在还得过来挡酒,他欲哭无泪,这秦府的管事还真不是容易干的。
秦朗和秦霄也在同桌坐着,两兄弟只差一岁,气质长相相近,和秦磊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就是大哥秦朗和秦磊更像一点,沉默寡言总是摊着一张脸。秦霄还比较好相处,看着憨憨厚厚的,其实也不容小觑。
秦磊发现水儿来了,抬手向他招了招,他手边空着一处,那是给水儿留的。无论什幺时候,他身边一定会有秦水儿的位子,旁人虽不清楚水儿的身分,可见他也姓秦,久了也就习惯了。
水儿见状,快步向秦磊走去。
秦磊给他拉了椅子,见水儿坐下,立刻就在他碗里夹了一块糖醋鱼。
“饿了吧,快吃点儿!”别看这菜简单,那可是水儿最爱的,以前哪里吃的上鱼啊肉的,当年他回到秦府,秦磊第一次给他夹的也是一道糖醋鱼。酸酸甜甜的鱼块,可口的他连舌头都要吞了下去。
秦磊见他喜欢,饭桌上总是隔三差五的便让人做,即使是摆宴,也绝对会有。
“爷也吃点儿。”他感激地看了秦磊一眼,乖顺的给他也夹了一块,这才低头把碗里的东西咽下去。
秦宇嫌无聊,刚刚还和小伙伴在外头打打闹闹的,见水儿到了,才赶忙回来坐好,同时还不忘向水儿眨眨眼。
水儿低头吃菜没注意,倒是被秦磊看到了,狠瞪了他一眼。
秦宇偷偷吐了下舌头,觉得自己真是委屈。就像之前说过的,他可真心喜欢水儿了。水儿人漂亮,说话轻声细语的,而且天底下就他一人劝的动秦磊。刚刚张虎才在讲他爹给找的后娘,在他爹面前柔柔弱弱的,私底下却尖酸刻薄得很,还恨不得赶紧蹦出个儿子来争权,看看张虎,再看看面前的水儿,秦宇真是无比满意。
就是他爹阴阳怪气的,常常他不过是想跟水儿说辛苦了,让他多担待着点儿,就总是被瞪。
菜一道一道的上,准备的酒水也尽是些好的,一晚上觥筹交错,可谓宾主尽欢。
其实水儿不太喜欢这样热闹的场合,他反而喜欢就他们几个,亲亲热热的吃吃饭、聊聊天,可秦磊就在他身边,秦朗几兄弟也在,他莫名的就安心许多。秦磊不让水儿饮酒,水儿也就捧着茶,安静的听他们谈话。
来和秦磊敬酒的人不少,都客客气气的,或说些祝寿的吉祥话,或称赞秦家几位少爷的风采。水儿淡淡的笑着,也很为秦磊高兴。
就是还有些不死心的,言谈间刺探着秦磊是否有娶妻的打算,忙着为自家闺女亲眷们谋划。
秦磊这几年从未有过娶妻的念头,可身分地位注定了想成为秦夫人的女人绝对不会少。即使到了今日,他的儿子们到了适婚年龄,打他主意的人依旧不曾断过。
看见萧远打着圆场,将那些人劝了回去,水儿也不恼,就是无奈的笑了笑。这幺多年他也就看开了,谁让他家的勤爷样样都好,又有多少女子,恨不得能嫁与他为妻呢。
至少在桌子底下,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秦磊握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对水儿来说,这样就够了。
热闹了一晚,水儿几乎要开始打瞌睡,秦磊见时辰差不多,捏捏水儿的手站了起来。
“今日承蒙诸位厚爱,秦某先敬各位。”他拿起斟满的酒毫不含糊一饮而尽。
“这幺多年,挂心秦某婚事的人不少。藉此机会,也想和各位说一声。”说完,他拉着水儿的手臂把他拽了起来。
水儿见大众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也疑惑地望向秦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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