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怎么了?我就知道你一个人出去得出事!”
“是啊是啊又被你说对了,是个孩子,在街上被马车撞了,又无家可归,怪可怜的。”秋水依一贯的漫不经心,尤其是对白步川。
“被马车撞了!?”白布川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个仔细。
看着白步川一脸的焦急,秋水依心中暗笑,心想:如果是我被撞了,还会好好地站在这吗?
“我没事,有事的在里面。”
“你没事就好。师傅临走时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要是你出点什么事。我可……”白步川还没说完,秋水依便打断了他。
“你要照顾我是不是?那好!你现在就去看看我叫人炖的汤好了没有。如果好了的话,就送过来。”秋水依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见他还愣愣地站在那儿,“怎么了?你不愿意啊?”
白步川还想说什么,秋水依早已关上了门。
白步川又碰了一鼻子灰。于是,见到下人便没好气儿地嘟囔:“去看看厨房里小姐让烧的汤好了没有,让人赶快送去!”走到自己房门口,却见一只白鸽扑腾腾的飞到了脚下。白步川四下看了看,拿起白鸽,匆匆进了屋。
郊外梅林里,隐香小筑传来阵阵琴声。白步川已来到门外。只听屋内说了声:“进来吧。”白步川应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青衣男子正倚窗而立。待白步川走近了,方道:“最近五家堡怎么样?”
白步川来到青衣人身边。“五堂舟和秋若素昨天接了封信便急匆匆地走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青衣人一阵沉默,似乎在想着什么。而此时的空气却像暴雨前的空气般闷的厉害,让人喘着都费劲。
五堂舟和秋若素接到的乃是五堂舟的三个义兄,马陵道、陆毕陈、柳城风的书信。信中只说有要事商量,要二人速去马家庄一趟。于是两人接到信后只是向郎清吩咐了一下便急匆匆地走了。
车行到半路地时候,只听有刀剑厮杀的声音。五堂舟命随从保护秋若素,自己下了车。
原来前面有三人正在打斗。其中一个老者好似乞丐,头发与胡须已经灰白,瘦小身形。另外两人一男一女,男的显然已上了岁数,一头银发披散着。此人不知为何极瘦无比,只见脸部嘬腮,眼窝深凹,好似一具带了皮的骷髅般。旁边的女人青色衣衫,与男人一样奇瘦,面色灰暗,似是中了什么奇毒。
看两人出招招招致命。但那个老乞丐似乎并不恋战,只是一味地左躲右闪,却并未真正出手。几个回合下来,那两人似乎也未占到什么便宜。
二人气喘吁吁地退到一边。只听白头翁说:“车千秋,别以为不出手我就会领你的情!”
老乞丐轻叹了一声。“当日你们二人不听师傅劝告,偷练禁功,非但不知悔改,还带着秘笈私逃下山。师傅命我下山带你们回去,你们不听!有今天的下场也是自食恶果。”
“你不用在这里装好人!当日若不是你,我们怎会落得如此下场!”那个瘦女人说着举剑又向老乞丐刺去。眼看剑就要近身,只见老者轻轻一闪,已来到女人身边。女人剑刺了一空,扭头又刺了过去,老乞丐身子向后一弯,右手二指却已夹住剑身。女子欲抽身而去,却已使不上力气。只听咣当一声,剑已成了两截。
白头翁见状,举剑也冲了过来。只见他剑法及其诡异。剑在他手中像失了魔咒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两人你来我往了几十个回合。
白头突然一转身,剑在他手中飞快转动起来,身子也腾空而起,向老者俯冲下来。只见老乞丐凌空跃起,脚尖轻触剑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霎时已在其身后,只见右手朝剑柄一推,剑从白头翁手中刺溜滑过,却已直直地飞出好远,插在了对面地树上,发出光啷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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