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以为我喝醉了什麽都不知道,妄想将别人的种栽赃到我头上。我才一说要验dna,她马上就吓得哭天抢地。”愤怒的话语带领他更狂野的律动。
“对不起┅┅我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已无法多想,纤弱的神经紧绷到极点。肌r不停地纠结,无助的小手紧紧攀住他结实的躯体,十指深深陷入他结实的背肌。
“对不起?六年耶,不是六天或六个小时!你竟敢因为别人随便的几句话,就躲了我将近六年,这种抛夫弃家、罪大恶极的事,你想用一句对不起解决?”
“对不起,对不起┅┅”一句不行就多说几句。明知道他是爱她的,可是对他强势的爱,她很没有安全感,更不知道天生fēng_liú的他是否能长久专一。
本来就没安全感,加上六年前南宫秋水的声泪俱下、以死相,教她怎能不相信呢?这些年来的离乡背景,她也不好过呀!现在她已经知道错了,如果时光能倒流,她发誓怎麽样也会忍着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弄个清楚明白。
“不准说对不起,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它们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总而言之,她就是不信任他,这样的结论,救他怎不伤心气愤?
“你┅┅”她真是有理说不清,“我已经知道我错了,我保证┅┅”
“不必,你已经没有任何信用了。”他已经失去说话的兴趣,猛地抽出她体内,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向他趴跪在床上,在她惊疑不定之际,再度挺身从後方贯入。
“唔┅┅”王宁馨再度呻吟出声,向上攀升的快感更加强烈地攫住她。
湿热窄窒的女性甬道紧紧包住他,他放纵自己尽情地驰骋冲刺,大掌穿过她双臂抓住柔腻的sū_xiōng抚弄着,唇跟着在细致的雪背上洒下无数的吻┅┅
阵阵粗喘配合着娇吟,在室内回响着,最後,她终於受不了地尖叫一声,昏厥了过去。
他及时抱住她颓倒的身子,再度加强冲刺的速度,直到他再也撑不住,将炙热的yù_wàngs进她体内,才无力地瘫倒在她身上。他拥抱住她,心中涨满爱愤交集的复杂情绪,安稳地随她入睡。
“铃”
刺耳的电话声震天响起。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交颈睡鸳鸯终於有了动静。
“电┅┅噢呜┅┅”疲惫不堪的王宁馨受不了催魂魔音,轻轻移动脑袋,才要伸出小手摸索电话,倏地抽了口冷气,只觉全身酸痛得像被卡车辗过,所有的骨头和肌r都在哀号。
刺耳的电话声没能吵醒阎性尧,但他却因王宁馨轻微的抽气声惊醒,他温柔地将她环到胸前,探出厚实的大掌一按。
“馨儿宝贝,是你吗?我是雷克。”雷克温醇的男性嗓音随即透过免持听筒的扩音器传遍室内。
馨儿宝贝?!阎性尧登时黑了脸。
“呃,有┅┅有什麽事情吗?”面对阎性尧冷光四s的眼眸,迷迷糊糊的王宁馨不但醒了,全身的寒毛也全竖了起来。
为了不让阎性尧听到什麽不该听的,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想拿起话筒,阎性尧却故意用结实的腿压住她的下半身,不让她如愿。他想听听这个口吻亲昵的雷克到底有什麽话要说!如果他敢觊觎他阎某人的妻子┅┅
“馨儿宝贝,你发生什麽事了?为什麽没坐上飞机呢?”
“飞机?!”阎性尧伸出食指在她饱受蹂躏的肌肤上划着小圈圈,一bō_bō酥麻的电流随即窜入骨髓深处,王宁馨随即想起此事。“哦┅┅飞机。对不起,雷克,我睡迟了,忘记早上要赶飞机。”
“睡迟了?”雷克明显地松了口气,“还好,你只是睡迟了,我还以为┅┅刚才乔治打电话回报说没接到你的飞机,你不知道我有多紧张!”
他的话教阎性尧身体一僵,划着圈圈的食指逐渐往下┅┅她的肌r开始紧绷,她连忙握住他邪恶的指头,用眼神向他求饶,一边还得分神回答雷克的问题。“对不起,雷克,我只是想多休息几天,没事的,你别担心。”
“你教我怎能不担心!”他幽幽的憔口气,“你应该知道我对你的爱慕之意┅┅”
“雷”她已经尽快出声制止了,可是阎性尧更快,他滑溜的手迅速钻入她的大腿内侧,不停地揉捏挤压着花心的嫩蕊,麻刺电流立时窜进她的四肢百骸,一口气哽在喉头,发不出声音来,他阴沉的眼神令她连开口的勇气都没了。
“我知道要你嫁给我,还言之过早,可是┅┅仔细考虑我的汜议好吗?我是真心┅┅”
咬紧牙关强忍着一bō_bō的快感,她已经没心思听他的告白诉情,尤其是在阎性尧的威吓之下。
“对不起┅┅”
“不,我不要你现在回答,好好度个假吧!一切等你回来再说。”雷克匆匆挂断电话。他猜得出她的答案,因此故意托延时间,希冀也许时间能造成奇迹,这是他目前正迫切需要的。
“那个叫雷克的┅┅”阎性尧开始算帐了。那该死的野男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他阎性尧的女人!
所谓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王宁馨不等他说完,立即封住他的嘴,翻身压住他,滑嫩的小手也学着他,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游移着,逐渐往下┅┅一把握住他的热源,阎性尧登时愣住了,无助地颤抖了起来。
“馨儿,你在做什麽?”他粗嗄着嗓子道。明知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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