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了管家,将梁冰轻轻放在床榻上,唤来梁冰的两个贴身丫鬟,千叮咛万嘱咐,最后对着梁冰柔声细语:“冰儿好生修养,为父还要赶回宫中,夜里若未就寝,为父再来看你。”
目送着梁振伦的走远,梁冰对这小穗招了招手,她记得小穗说过,从小就侍奉原主人,对于原主人的事一定非常清楚:“小穗,幼时我和谢宛倩关系究竟如何?”
“小姐,怎可直呼皇后娘娘的闺阁之名!”小穗捂嘴惊呼,给一旁的小萱递了个眼色,等小萱把房门关好,这才又继续开口:“小姐同皇后娘娘幼时好的不得了,同吃同睡,小姐被人欺负时,皇后娘娘总是会第一时间出来为小姐出头,记得有一次……”
从午后一直说道了深夜,说的小穗嗓子都哑了,才终于将原主人和谢宛倩之间的事情说完,小萱替梁冰又换了一次药,眼看梁冰一副深思的样子,拉着小穗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梁冰托着手抵着下巴,食指在下巴上一下一下的来回摩挲着,在她这个新世纪的人的角度看来,小穗所说的谢宛倩和原主人的情意,绝对超过了闺蜜之情,如果真的和她想的一样,那原主人自杀怕是有一半是因为谢宛倩。
挪动了一下身体,梁冰平躺在了床上,按照这样的思路,那白天见到谢宛倩的熟悉感就有了一个解释,只是……
“呜呜呜——”
什么声音?突如其来的号角声打断了梁冰的思绪,她侧躺着撑起身子,仔细的又听了听,对着偏房大喊了两声:“小穗,小萱。”
贴身丫鬟都是住在主子的偏房内,方便夜里时主子起夜需要人伺候,小穗拉开房门,快步走到梁冰床榻前:“小姐,这是丧号。”
“丧号?”梁冰狐疑,贫民老百姓的丧号不可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更何况今天是国喜,任谁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敢去触皇帝的眉头:“莫非……”
“回小姐,正是……国丧。”
“什么!”梁冰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小穗和小萱两人合力拦住。
小萱和小穗对视一眼,显然都看懂了对方眼里的担忧:“小姐有伤在身,还是让小萱去看看吧。”
“是呀小姐,将军在宫中未归,说不定一会儿就有消息传来了,咱们在等等吧。”小穗话语刚落,没被人从外面敲响:“冰儿。”这声音是原主人的母亲——古维然。
“夫人。”
“夫人。”
“你这丫头,伤还没好就想下地,就不能让我和你父亲省点心?”古维然言语中满是责怪,但动作却十分轻柔,拉起被角替梁冰把被子重新盖好:“老老实实的呆着,哪也别想去。小萱,你去告诉管家,老爷要是有信传回来,立刻过来通报。”
“母亲怎么过来了。”梁冰虽然和原主人的母亲接触不多,但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陌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古维然某些时候跟她的老妈有些相似:“冰儿没事的,母亲快去歇息吧,切莫熬夜受累,不然伤了肌肤冰儿可是心疼了。”
将军夫人约莫三十左右,皮肤依旧光滑细腻,水嫩的好似小姑娘,要是放在现代指不定要嫉妒死多少人,哪怕是她这种出名皮肤好的。
“怎么,想支开我?”古维然不为所动,抬起食指戳了戳梁冰的脑门,打趣道:“你这丫头,虽然失忆,但这想开溜就说好话的毛病倒是没变。”
“额,哪,哪有。”天地良心,纯属巧合!
梁冰拍戏经常是没日没夜,深知熬夜伤肤的厉害,一沓上好的面膜都难修复,何况还是在这个没有面膜的时代,揉着眉心有些无奈,她这番话的真心怕是只有现代人才能听懂了。
古维然和梁冰面对面坐着,问了问梁冰前些日子出手打人一事,又问了问梁冰为何开春之后,和谢宛倩不曾往来的事。
打人的事梁冰答的倒是快,至于和谢宛倩往来的事,她虽才出了个大概,但却也没有打算跟古维然说明,毕竟这是原主人的秘密,想了想就用失忆这个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两人在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将近聊了快一个时辰,管家终于敲响了房门,小穗将门拉开,听完管家的回话,又把房门给关上,走到古维然和梁冰身边,低着头恭敬道:“夫人,皇上……驾崩了。”
“什么?!”两个分别靠在床上的人,猛地一下坐直了身,异口同声的,就连吃惊的表情都十分相似。
白天看那老皇帝还红光满面的,声音也是洪亮的不行,怎么晚上就突然驾崩了?梁冰缓缓的靠了回去,心中琢磨来琢磨去,怎么也琢磨不明白:“这也太突然了。”
“回小姐,老爷派来传话的人说,皇上是喝多了,醉的。”
醉的?怕是酒精中毒或者胃穿孔吧,嗯,要么就是肝爆了,毕竟老皇帝有一个腐败的肚子。
拉了拉被子梁冰躺在了床上,不管这个谢宛倩是不是她认识的谢宛倩,想了想都觉得皇帝死的太是时候了,打心底的不想让谢宛倩被人染指。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应该不会太快吧,想写成长篇的。看起来或许会有些罗嗦,但不管是享受父爱还是搞清楚谢宛倩,都是需要的剧情铺设。皇帝死了不用怀疑,他必须死,虽然刚出来就领了便当hhhhh。
第5章第5章
昨日国喜,今日国丧,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梁冰一大早就被小穗给推了起来,她身为准太子妃,未来的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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