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旁边的人一脸茫然,摸摸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我刚刚该不会说错什么了吧!
但是协理没说什么,回去后她先把菜放好,就带着我去其它地方晃。
事实上这个小眷村分上下两边——现在还有住人的地方正是上半部,也就是我们住的地方,而下半部的住民已经全搬走了,只留下空屋等着政府拆屋重建。
——以前朋友更多呢!大家放学后都会来公园一起玩。
昨天一起玩耍的男孩有说到这点,我想他朋友就是住在下半部的眷村吧。
跟协理去到那里时我感觉到一股历史洗礼,每间屋子都没有门窗,沙子与灰尘纷纷飞落的室内只剩下曾经残留的思念,我彷佛能听见风里的声音,在述说这以往的故事,每一刻都是永恒,无人可以替代。
“协理,我们为什么要来这个地方呢?”
在看过了一间间的空房子,如果只是想来怀旧是不用特地在这借住,协理此时正站在一棵很长的树下,用手指细细抚摸着,“没什么,只是想说来看看……看看爸爸以前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妳以前住过这?”
“没有,但是爸爸以前在这长大,他以前会说村子的故事给我听,而这棵树听说就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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