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道歉,怎么有解脱的感觉。
“我——我真的吓坏妳了。”她很紧张地摸摸我的脸又勾勾手指却不敢太大力,经常还往手腕看去,我这才发现那边红了一圈,就像荣誉徽章戴在手上一样。
“嘿嘿嘿……”我发出干笑,她翻了我一枚白眼,又很懊恼的在床上动来动去,挣扎一下子后爬起来抱紧我沉默……这一连串动作让人猜不出头绪,我搔搔头瞄了眼时间,将已经冷掉的毛巾披到肩膀上,“协理,如果舒服点了就快睡吧,明天还要参加闭幕晚宴不是吗?”
“嗯。”她很轻的一声、叹气,“姿萦,我刚刚是不是真的吓坏妳了?”
总算喊我名字啦?我心里愉快地小跳步,现实则疯狂摇手,“只有一点点而已,刚刚是太困才刚好掉眼泪……真的啦!我没事。”
看她这般难过的样子,我以后如果想让协理面对心伤,或许得用比较委婉、绕圈圈的方式去一步步慢慢来,就不会搞到现在这两败俱伤的局面。
“姿萦,妳刚刚说会无条件答应我两件事情,这还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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