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不是误会什么?”协理的声音瞬间有些干渴,像是硬挤出水来的沙土,我趁机一鼓作气将手抽回,揉揉自己的手腕,“等妳回来再好好谈吧。”
“姿萦。”
这是协理第二次呼唤我,我却没有回头。
回到房间后我先去洗澡才用电汤匙泡泡面吃,虽然饭店有提供晚餐,只要拿房间钥匙给他们看就能免费入场。可是我累了,身体已经疲倦到不想走路,也怕去吃晚餐时会看见情侣在亲亲我我,联想到某些不好画面。
明明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却有种无奈感伤。
我开始在笔记本上涂鸦,有好多好多的东西能画出来,这几天忙着展览没画到任何一笔,感觉手指有些僵硬了,但是不妨碍我将这几日的心得全纪录下来,用自己的画笔代替相机。
只要这样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我也不确定自己到底画了几张,几乎是从下飞机后就开始回忆,将看过的法国街景全描绘下来,停下笔时是我与协理在桥上接吻那晚。
“姿萦。”
一听到开门声我就把画撕掉后揉烂,协理进来看到蹙眉一下,“要不要吃?刚刚买的。”
“好唷。”我装无辜的接过汉堡吃好几口,瞥眼间看到协理把揉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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