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棒的城市啊!他们这样躺在一起,想不出她该接什么话。
乔金金恍恍惚惚的,牧场里的激情画面涌现在脑海,加增情欲的沸燃。他的逗弄充满电流,全然地占有她。
无所谓。孟浪沙哑呢哝着,目光紧紧缠着绝艳的娇胴。
乔金金根本不晓得孟浪的主题是什么,结论已经出来,早知道不应该暍那么多酒的,更不该把三、四种酒混在一起喝,很容易醉……
这样,妳喜欢?他咬着她耳垂的敏感地带。
再继续装傻,他会让她自食其果。
啊……不行,快放开我。他们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她无意推却,只是嘴硬。
妳不觉得现在喊停太慢了?孟浪邪恶地用男x象征顶着乔金金的蜜口。
你一会儿是牧场主人、兽医,一会儿是水电工,你这个人到底有几种职业?
不多。他的手臂压在她的颈侧,和她眉眼相对、唇鼻相依,舔着她的珠耳,只够糊口而已。
有说等于没说。无法避开他的抚触,她只能别开脸。说说看,水电工怎么摇身一变成为牧场主人?
这么想认识我?他问道,手指爱抚着饱满的浑圆。
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应该很幸福。乔金金慨然垂眸。
都怪这个男人突然提起东京。东京的事情她早因车祸忘光了,也被何婉婉禁止再去东京。
也许把此时的地点想成东京,把两人想成是一段艳遇,会自然一些。
迷蒙之间,她彷佛听见孟浪说出我们会很幸福之类的话。当然,这一定出自她的幻听。
像孟浪这样铁铮铮的硬汉,怎么可能说得出这么柔情的话?如果这世上有个女人,能让孟浪甜言蜜语以待,她会很好奇那女人究竟生成何样?
孟浪吻着乔金金的脸颊。这个女人为何非得选在这种时候多嘴?他告诫自己不要问为什么,绝对不要……
为什么?
乔金金的眼神震出罕见的迟疑。她可以坦率吗?
我愿意大慈大悲地给我们两人一次j往的机会。
妳很狡猾。孟浪笑了。她只愿意说给他们一次j往的机会,却不说她爱上他。牧场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产。不是孟槐书,他只是我的继父。
这么巧?何婉婉也是我的继母。原来他和她有这么相似的身世背景!
妳说的事,我很早就知道了。在六年前。
我妈告诉你的啊?她这个人就是没心眼。老实说,她并不喜欢孟浪的笑,有种强自作乐的感觉。你在笑什么?
妳记x很差。被人遗忘的感觉,很不是滋味。
她真的是在他怀里吗?为什么她眼神可以这么清澈地无愧于他?尽管他的变化也很大,从一个瘦弱的小子变成身强力壮的男人……
她可以忘了他,因为他知道当年的他,还不足以令女人产生安全感。
但她从没想要再见一眼他们的儿子吗?那无辜的孩子,每天都思念着消失的母亲,相信着母亲终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
妳有没有想过,也许我们已经j往过了?他惩罚似地用力按揉着她一方浑圆。
她咬着嘴唇,克制不那么快就呻吟出口。前世吗?看不出来你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这怎么可能?中乐透的机率还比这个高。
但是,孟浪没说话。很认真、很专心、很有诚意地沉默着。
你……在开玩笑吧?乔金金漂亮的杏眼困惑地望着孟浪,但他狠心地拒绝给予答案。
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yù_wàng,捕捉着她、迷惑着她。
这几天来,她都在想着这个人,渴望他吻她的程度,已经到了满天星的发晕状态,谁还理会那种上辈子是否是一对恋人的鸟戏码!感觉起来,这辈子重要多了。
她要吻他。不是冷漠的眼睑,不是倔傲直挺的鼻,不是顽固不知妥协的下颚,而是他的唇……
他突然偏开脸,往她脖子以下吻去。
她默默叹息出声。事与愿违。我答应我妈今天要回家。
他抬眸微笑,这次笑的比较好看了。很好,恭喜妳,妳现在正在妳家……隔壁的我房间里。
孟浪的唇停留在乔金金的肚脐眼上。她因为那热唇接下来的路线而感到心跳不己。
只要妳叫我停止,我就会停止。
千万不要!嗯,我考虑一下。
多久?
多久你会对我失去耐x,跳下这张床?她的鼻子点着他的。
三秒。一秒、两秒……
乔金金飞快地捧住孟浪脸颊吻着。你这个人也太没耐x了。
能够和他这样闹着,感觉出奇的捧!他也没让她失望,一记没完没了的热吻,令她不禁娇吟出声。
听着她的娇吟,他再也压抑不住地抚上她的肩,他们的舌头像两块磁铁似地黏着,他们的吻徐徐回回,浓烈似火,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放开彼此。
尤其他y刚的躯体碰上她娇柔的身子,她就觉得浑身着火。
这样深渴的欲念,她从没有过,一旦激活了,怕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
我们上次……乔金金趁呼吸的空档开口说话。
尽管有上回在牧场的经验,他们的肢体仍然缠绵得难分难解。
怎样?他舔着她的唇、颊、sū_xiōng、小腹。
太激烈了,我痛。乔金金此刻觉得全身如火焚。
我道歉。他手徘徊在她大腿内侧,不过这不会阻止我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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