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桃楼李立刻赶去她哥嫂家,客厅里早已经坐了一圈人。----桃楼李对彼此作了一番简单介绍,然后也请冯藤卓入坐。这是一间不大的客厅,陈设简单,和普通的民居差不多,桃楼李介绍说这是桃安出事前的暂居地,因为交通比较方便,所以也是桃安和他的同学朋友聚会的经常场所。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门电话,它是整个客厅的聚点和希望所在,如今它每响一次,都让这个家庭震撼不已。
客厅里除了桃楼李、他的哥嫂桃建设和马惠之外,另外坐的三个人全部是桃楼李侄子桃安被劫持当天在一起的朋友,也就是案发时的目击证人。他们亲眼目睹了桃安被劫持的整个过程,并且第一时间通知桃安家人,所以最具有发言权。
“我一直不喜欢他老泡在36区,这是虎狼之地,不碰才是最好的。”桃建设一边抽烟一边闷闷不乐地说:“现在出了大事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求冯先生帮帮忙,一定把我儿子找回来,出多少钱,我都愿意。”
“我自当尽力。”冯藤卓环顾房子,基本是三室一厅的格局,打扫整理得相当干净,少了男孩子房间得凌乱,多了几份舒适安静。桃建设在36区没有生意往来,看他的态度,对36区也不会有什么好感,所以这房子应该是租的。桃安的父母虽然不愿意儿子时常出入36区,但还是为了儿子在36区租了这样一间三室一厅的房子,并且经常派人打扫、整理,所以房子才会如此干净整齐。桃安应该暂时没有女伴,有也可能是暂时的,因为房子里没有任何女性留下的譬如相框照片、贴纸、长毛绒之类的玩意。女人有时候挺奇怪,喜欢留下一些东西,譬如照相、毛绒玩具之类的,放在房子最最显眼的地方,只是为了证明和男人的关系,或者让自己看到得以一种心理安慰,像是一种象征符号一样定在某一个地方。
“冒昧问一句,这间房是桃先生租的还是买的?”冯藤卓问一句。
桃建设答:“租的。桃安喜欢找朋友聚会,我便在36区治安最好的闹区给他租了这间三室一厅。”
“租了多久?”
桃建设想了想答:“大概一个多月。”
冯藤卓点头,改问桃安的同学朋友:“我想知道比较具体的作案过程,能否请三位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当然可以,我们尽可能详细地说。”单人沙发里桃安大学同学马特位接口道:“桃安被绑架的那天晚上,桃安、我、黄杨还有林瑞本来只是去36区的紫夜酒吧喝酒,后来喝到一半的时候,桃安说想去隔壁街的罗地酒吧继续喝,于是我们三个人便和他一起出了紫夜酒吧,往隔壁街走。没想到还没走到一半的路,突然窜出一辆白色面包车,上来就拿刀往我们脖子架,并且快速把桃安拖了车里。其中一个人还警告我们,不许报警,让我们到出租屋里等消息。我们便立刻通知了伯父伯母,没几个小时,那伙人便来了电话,要价一千万赎人。”
“紫夜酒吧的酒不好喝吗?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去别的地方喝?”冯藤卓问。
“他说‘罗地’最近有靓妞,所以提议去那里喝。”马特位身边的林瑞答,他也是桃安的大学同学,并且是同一间公司的同事。
“你们离开的时候是几点?”
“九点二十分左右。”马特位答。
“劫持的车是什么型号或者车牌号码你们有记得吗?”冯藤卓又问。
桃安的另一个高中同学黄扬答:“很普通,白色面包车,没有挂车牌。”
冯藤卓点头:“那么劫持桃安的人有什么特征吗?比如说左瞥子或者穿什么样式的衣服之类。还有,有几个人?”
“包括司机一共有七个人。”马特位答。
“服装呢?有什么特别之处?或者有无纹身、刺青、疤痕之类的吗?”冯藤卓又问。
林瑞仔细想过后说:“穿着倒没有特别之处,只是我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的右手臂上有个鳄鱼的刺青,挺大的。”
冯藤指自己手腕的地方:“这里吗?”
“差不多,挺大一条,嘴巴都纹到手背上了。”林瑞肯定答。
“他们虽然都蒙着脸,但是其中一个男人的额头上有抓痕,似乎很新鲜。”黄扬也尽可能回忆补充线索。
冯藤卓继续问:“口音呢?”
“听不出。”林瑞为难道。
冯藤卓点头:“还有其它补充吗?”
三个人仔细想了一番,最后都摇头表示能提供的线索都已提供了,暂时没有新线索提供。
“请你们都回忆一下,桃安或者挑先生您有没有与人结过怨闹过摩擦?”冯藤卓又问。
“桃安人很不错,公司里也吃得开,没和人红过脸,不会有什么仇家的。”几个同学说。
“我的的公司生意都在s城,是规矩人,虽然公司业务上的纠纷再所难免,但都是能放在桌面上解决的问题。”桃建设对自己的生活方面倒很自信。
“那么亲戚朋友的关系呢?”冯藤卓继续问。
桃建设笑:“我家里摆的很平,有困难我都愿意帮助,绝对不可能出在我家里。”
“最近有没有人求过桃先生,而桃先生拒绝了。”
“最近?没有。”桃建设摇头肯定没有。
“会不会是老李?”桃夫人突然说。
“老李?”桃建设摆手:“不可能的。”
“能说来听听吗?”冯藤卓问。
桃建设点头说:“可以,老李是我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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