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拒了朕,朕颜面又将何存?哪怕她未拒朕,依她性情之狡黠善变,多半也是居心叵测,心中另有所图。”
暗卫统领呆板的脸孔上,忽然流露出一丝古怪之色。
“属下曾在重华殿发现几本画册,并非宫中之物,如今想来,应是萧氏私下所绘,画上一男子与一女子举止亲密,只是那男子,看起来似乎并非成王。”
傅璟安冷眸微凝,不悦地问:“为何不早禀告于朕?”
暗卫统领赧然,犹豫道:“萧氏看完画册后,将它们锁在了装贴身衣物的匣子里,属下原以为...”
傅璟安闭了闭目,强压下心底喷薄而出的忐忑,声线沉哑,“下去吧。”
顶着阗黑夜色,他像个小毛贼一样,悄悄潜入了重华殿。
幔帐低垂,灯烛幽幽,守夜的几个宫人昨晚基本没歇,这会儿睡得正沉。
傅璟安很顺利地取来钥匙,打开了那个匣子,他盯着画册,双眸沉凝,慢慢取出了画册。
他知道自己的行径很可笑,心中有股莫名的羞耻,因着今夜的冲动。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哪怕那希望缥缈不可及,他还是想亲眼见证。
那只握惯了剑和笔的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颤抖。
他屏住呼吸,轻轻翻开了画册。
头顶有一道白光闪过,脑中一片空茫。
画册上的男子,虽然只有寥寥几笔,模样看起来怪异得很,可他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
栽了枇杷树的小院儿,浸了瓜果的水井,在烛光下温书的男子,在西窗边绣花的女子,城郊漫山遍野的芳菲,捏着小糖人的年轻夫妇...一点一滴,全是他和她在宫外那段日子。
在画册的最后,他看到这样一段话:萧姝x傅佩奇,一直一直会在一起。
傅璟安的双眼忽然一阵涩痛,胸腔里有炽热的惊涛骇浪起伏,他将画册放回原处,握手成拳,缓缓走到了幔帐边。
夜风拂过,唯一的那盏灯烛,忽而灭了。
幽暗中,他静静地凝睇着她。她已退了热,此刻睡的正香,单薄的中衣半脱,黑发凌乱垂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嫩生生的手臂。
傅璟安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触碰的刹那,她忽然睁开惺忪的眼,坐起来抱住了他,嘟哝了句,“我是在做梦吗?”
傅璟安被她吓了一跳,正琢磨着怎么开口,却发现她又睡着了,半截身子挂在他身上。
他爱怜地将她拢进怀里,脱了外裳,陪着她歇下了。
被窝里暖融融的,到处是她身上的香气。温香软玉在怀,傅璟安的呼吸渐渐不稳。
在他身侧,萧姝无意识地砸吧了下嘴,抬起脚丫子,啪嗒一下搭上他大腿,正好落于他的敏感。
傅璟安呼吸一滞,整个人彻底凌乱,那始作俑者却若无其事地翻了个身,将半.裸的背对着他。
他再也忍不住,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褪衣声,他缓慢地挤进她的双腿。
在他搂着她得逞的刹那,一声舒服的喟叹响了起来。
长夜漫漫。
萧姝醒来时,低醇的男人嗓音在耳畔响起。
“姝儿。”他轻唤着她,带着充满了柔情蜜意的音调。
滴!主线任务完成度上升到80。
萧姝敛了眼底的笑意,羞恼地瞪他一眼,恨恨道:“你,出去。”
傅璟安也不气恼,反而压住她,亲了亲她的唇角,“敦伦乃人之常事,朕得了快活,你也得快活。”
萧姝别开脸,埋在了枕下,不肯再看他,低声骂道:“无耻。”
却是软绵绵的腔调,小奶猫似的。
傅璟安沉沉一笑,那处动作愈盛,“朕和心爱之人快活,怎能说是无耻?”
萧姝突然抬头,推了他一把,咬着唇道:“谁是你心爱之人?你不是要立皇后么,又来招惹我作甚?”
傅璟安按住她的肩,温柔语气里带着点戏谑意味,“到底是谁先招惹的谁?当初是谁勾引朕?又是谁冒充朕的娘子?”
萧姝唇脸红得似要滴血,嗫嚅了半晌,却是挤不出一句回怼的话,只得覆住了脸,紧闭双眼,又羞又愤地骂道:“你...你这人真讨厌!”
怎么听都不像骂人,反倒带了丝绵长的嗔意。
傅璟安笑道:“我既如此讨厌,你为何还要将我画下?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不称呼朕,改成我了。
萧姝突然睁开了眼,潋滟双眸瞪得浑圆,半张着嘴,一脸气鼓鼓的娇憨模样。
“你...你竟然偷看我的东西?”
“你都是我的,你藏起来的画册,我为何不能看?”傅璟安喑哑着说,旋即低下头,含住她嫩红的唇。
娇软的呜咽渐渐低了下去。
至五鼓时分,红帐里的动静方歇了下来。
傅璟安一脸久违的饕足,神清气爽下了榻,整个人神采奕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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