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人做什么?”
傅致远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沉炽而坚定,眼底深处漫出的是他的决心,他要咬死这本书是自己的,即使面前这女人的初衷是和她离婚,他也不愿看到她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萧姝冲他笑了笑,“相信我,我不会有事的。”她说着话,将傅致远轻轻推开了。
这时候,外头已经围了很多人,一个个了伸直脖子,窥着里头的动静,嘀嘀咕咕着。
虎子看到这么多人凑热闹,神色越发得意,挺直了腰板儿,斜着眼呵斥道:“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色.诱烧锅炉的?”
萧姝一脸无辜神色,“色.诱?我和他都没说过话。”
虎子啐了口唾沫,“呸!今天大家看到你和他去河滩,我们又从你箱子里搜出了这本书,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
萧姝冷笑,“谁知道这本书,是不是你放进我箱子诬陷我的?”
虎子被这样猝不及防地拆穿,立刻暴跳如雷,抄起那本书就朝萧姝狠狠砸过去,眼看就要砸到萧姝娇花似的脸,傅致远忽然扑上来,义无反顾的,将萧姝护在了身后。
尖利的边角从傅致远额角划过,立刻拉出一条血红的伤口,殷红的血珠一颗颗渗出,顺着他的眉骨滴下来。
虎子有些慌,他可没想伤傅致远,他还等着让他做自己的姐夫呢,要是把他弄得破相可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他悻悻收回手,将那书丢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嘴里晦气地骂着。
傅致远一边眼皮上全是血,到处黏糊糊的,他难受地闭上眼睛。萧姝扶住他,边给他擦着血,边哽着声说:“你这是何苦?你又不待见我,何必为了我受这个伤?”
她的声音黯淡,带着微微叹息,傅致远听得心中酸涩,忍不住脱口而出,“我乐意。”
萧姝没说话,只闷声帮他止血,过了会儿傅致远的眼睛能睁开了,他的目光熠熠生辉,明亮异常,映照着她的身影。
俩人这么亲近,和虎子预料的完全不一样。他忍不住急了,伸手摸着下巴,眼珠子一转,很快又生出一个主意。
虎子将大门一把敞开,朝外吼了几嗓子,“大家伙儿来评评理,咱几个从萧姝的箱子里找到这本外文书,她竟然反咬一口说是我们诬陷她,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还是她自以为是北京来的就高人一等,看不起咱们,谁都治不了她?”
人群里立刻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从北京来的怎么了?穿成这副妖里妖气的样子,是想勾搭谁呢?一看就不是本分人。”
“听说这女的和人搞破鞋,大中午的在河滩给逮住了,啧啧啧,真是不要脸。”
“何止不要脸,这女的私藏外文书,被抓住了还敢诬陷,态度也太嚣张了!
“哎,说不定这女的藏书就是想陷害傅老师,方便她和那个姘头私奔呢!”
众人恍然大悟,再投向萧外复杂,一个个全把她看成洪水猛兽、蛇蝎毒妇。
不知谁率先喊了句“把她抓起来”,这话在人群中炸开,很快引起潮涌般的共鸣。
“抓起来!抓起来!”大家愤怒地喊道,现场瞬间失控。
小混混们一拥而上,将傅致远挤开了,他们压制住萧姝,昂首挺胸地押她出去,还没跨出门槛,却又被傅致远挺身拦住。
“我说过,书是我的,要抓抓我,跟她没关系。”傅致远拔高了音量,清瘦的身躯挡在门口。他双目猩红,眸光深沉如海,额角那条血痕触目惊心。
虎子眼底掠过一抹厉色,这人还真是不识时务,当着这么多群众的面下他脸子,他虎子可不是好惹的,凶起来连自己亲妈都能不认。
“致远。”萧姝抬眼看着他,咬紧了下唇,“别再做无意义的挣扎,他们咬定是我,你怎么辩解都是无用的。以后你好好过日子,要是怕被我牵连想和我离婚,我也不会怪你...”
她说完低下头,一排卷翘的睫毛轻颤着,楚楚可怜。
傅致远呼吸一滞,仿佛有针尖细细密密扎在心口,他声音喑哑,语气却很坚决,“我不会离婚。”
虎子听不下去了,按捺着警告傅致远,“看你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最后劝你几句,傅老师,做人要识相,你最好和她划清关系,从此断绝来往,否则以后连累到你,你有的是苦头吃。”
堵在门口的群众也开始纷纷劝他。
“傅老师,你还是和她划清关系吧,这种女人娶进来,只会祸害家门。。”
“就是,傅老师,你这么好的人才,哪里娶不到老婆,没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我们可都是为你好,你要坚定你的立场,千万不要在这种原则问题上栽跟头。”
...
“够了。”傅致远斥道,他的脸色冷峻如冰,“多谢大家的好意,可这是我傅某人的家事,理应听从我自己的想法,我主意已定,你们谁都不必劝了。”
萧姝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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