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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千代祀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可谁知一晃就是五分钟,这边还沉的住气,天祭那边就是另一回事了。
“时间不多了,小伙子。哈……”她已显出睡意。
早在天祭发出第一个字音时,千代祀已经动了。两者间距离不出五步,即使不用刚才的爆发速度,他也可以在一瞬间到达。
然而,这精心计划的一击,落空了。
就在手指即将触碰到天祭的那一刹,其身形竟往旁侧移了一寸。
一击不成,千代祀仍不放弃,转而连出数招。
奈何使劲浑身解数,抓、挠、探、取、擒、拿、定、夺百般变化,却仍未能触及天祭。
一寸之隔,咫尺天涯。
意识到这点后,千代祀便向后退去,回归原点。
“呐,姐姐现在给你上一课。”天祭显得相当得意,“偷袭里面不存在‘第二招’这种东西的。一击不成,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千代祀会意,心想自己这边断然不会出问题。由此可知,对方定是用了什么招数。
回想这第三次交锋,天祭站定不动,可每每受到攻击时总能规避出一寸距离。攻得快,她躲得也快。往哪攻,她往反向躲。再考虑到她的能力,千代祀已得出答案。
想明白后,只见他一改进攻方式,缓步走向天祭。
“哦?”天祭的双目闪过一丝兴奋。
一步步走来,待到触手可及后,他出手了。
在旁人看来,他这是瞎闹。明明人就在面前,出手偏偏歪向一旁。
可这一次,他稳稳地触到了对方。
“即使视觉受到干扰依然能做到吗?”天祭笑意更浓,“不错。”
“第三问。”千代祀也不废话,“其他人现在的状况如何?”
“都活蹦乱跳呢,你就放心吧。”对方显然知道他会这么问,“那个孩子也‘醒’了。”见他神色松了几分,又道,“继续?”
对方点头。
这次,天祭也没有动。可是,四周平白无故地多出了好几个天祭,她们异口同声:“只有一个是真的哦。”
一个个找不知到找到何时去,千代祀干脆唤出赫子,单手撑地,使出一招横扫千军。
凡是假体,接招后皆是化作白烟散去。这一招打出,四周的人影已所剩无几。
“可以了。”烟里,传来了天祭的声音。只见她手影一挥,白烟全数散去,“结果很明显了,没必要再玩下去。那么恭喜你小伙子,你赢了。”
“那,能问三个问题吗?”
“请问。”
“我该怎么回去?”
“走到医院大门那里,叩开大门。”天祭如实答道。
千代祀又问:“我们几个有没有可能平安离开这里?”
“机会不大。”
“是吗。”他顿了顿,“最后一问……你是谁?”
天祭一愣,未曾料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她思索了很久,才道:“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
“如果不方便回答,那就算了。”千代祀并不强求。
她想了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也好,告诉你吧。”她轻叹了口气,“他们常说,名字只是个代号,但在我看来并不是这样。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的名字是天祭。现在,我也不确定。”
“因为我很清楚,天祭已经死了,伴随着她的名字一起……我,只能算她的残留物,被落在这么个地方。”她自嘲般地苦笑,“不过她总算给我留了点遗产。我能够使用她的一部分能力,因此我保留了记忆,还躲开‘它’的追踪,找到了这么个安生立命的地方。”说话时,她的目光游离于这个黑白世界。
“时间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此我能做的只有打发。”她看向千代祀,“我的娱乐活动便是观察每一个进入这个桎梏的迷路人。但也只是看看而已,干涉什么的,根本是痴人说梦。”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无数人到了这里,纵然每个个体都是独特的,但他们的结果却是让人感到厌烦地重复。没有一个人,能离开这里。”她又笑了,“有人尝试过逃脱,但结果便是被‘它’灭口,洗去记忆……”
“我也试图找寻过这一切的起源,这对于我而言并不难……但在距离真相还有一纸之隔时,我放弃了。”
千代祀静静地听着。
“哼……真过分啊。”她低垂着脑袋,将面容隐藏于长发之下,“在那之后,时间一久,我也忘了那些事,继续得过且过的生活。可谁知道啊……”
“你们忽然来了。”她重抬起头,“我总觉得你们跟一群人很相似,但就是记不起是哪群。但让我惊讶的是,你们中间有一个怀着危险目的而来的人。我化身污泥和你们相见,提醒你们危险,可你们没有退却,还进入了‘真相’的所在地。”
“不久之前,那个人来了。我与他达成交易,用剩下的力量,救你一命。”
千代祀心中一动,这话暗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这就是我。”她笑了,目光流转于庭院的两极,“那么,请选择吧,走哪边?”
他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对方。
“这样吗,我明白了。”她招了招手,“你附耳过来,如果……如果你碰到了‘它’,请代我传句话。”
千代祀俯下身,默默记下。
言毕,身起。
“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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