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磊也不勉强她,将后座稍微整理一下,看她躺得舒适之后,才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沿着原路回到山下,这一路上两人如同上山的时候,依然沉默、无语,但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一些不知名的变化,正在酝酿着。
小鹂躺在沙发上头,手中拿了一本书正在发呆,脑海中思绪不断地翻腾。
自两人从山上回来之后,拓磊一样住在小鹂的屋子,每一天都辛勤地来回通勤,对于当天的问她为何离开,他似乎没有要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而小鹂也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对于这个问题都闭口不谈。
两人相安无事好一阵子,这几天正好是拓磊要出国参加一场国际研讨会,他已经事先之会过小鹂,而她也很洒脱地挥挥手要他一路顺风,顺便带一些土产或纪念品回来给她。
拓磊没有听到任何会想念他的话,或者是要跟着一起去的意思,气结地带着没良心女人的祝福与交办事项,只身前往开会的地点。
正当小鹂要享受一个人的时光时,突然,手机铃声响起,上头显示一个从未看过的号码,虽然狐疑,还是按下通话键,「你好。」
电话的另一头只传来沙沙的声音,小鹂越听越觉得奇怪,难不成是什么诡异的人打电话来骚扰她吧?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过,小鹂魔鬼般的身材与天使的长相,几乎是人人印象当中的小三,而之前工作的场所,常有长官、客户或者同事明示暗示要她当情妇,或者炮友。
小鹂当然很郑重地宣示自己并不想要当什么小三之类的,有些人会认为她太过于做作,也有人认为她是故意将姿态摆高,到最后都会有些不肯死心的人,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逼她就范,当然,其中也曾经接到这种诡异的电话,只有xi声、一些破碎的声响。
搞到最后,她的工作几乎都没有办法保住,幸好,最后自己开了一间小工作室,接一些简单的外包案,勉勉强强还是能度日子,至于为什么没有动用到父母亲留给她的钱,一方面是觉得
这些钱是父母亲留给她的爱,一方面也怕动用这笔钱之后,会被拓磊找到行踪。
反正,她赚钱只要养一口人,就等于是养活一家子,所以生活虽然有些不如以往,但是过得充实,也是一种幸福。
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是在家工作,出门的时间也变少,怎么还会接到这种电话?
「你到底是谁?想要作什么?」小鹂有些心慌地大声问。
『黄小姐,好久不见了。』一个女性特有的轻柔嗓音说。
「你是谁?」小鹂一头雾水地问,她认识这个女人吗?怎么一副她们很熟的模样。
『我是谁?黄小姐真爱说笑。啊!抱歉,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曲云月,黄小姐应该还记得我吧!』曲云月娇笑着说。
不知道为什么曲云月的笑声,让小鹂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但是一个这么久没有见的人,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她?更何况她这只手机电话是在离开拓磊之后办的,照理说,曲云月是不知道才对。
「曲小姐找我有事吗?」小鹂虽然满腹狐疑,还是客气有礼地问。
『呵!黄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而已,不知道黄小姐愿不愿意帮一个小忙?』曲云月语调优雅地说。
「小忙?不知道是什么事?」小鹂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们两个人没什么交集,怎么会无缘无故要她帮忙。
『我就直说了。可以麻烦黄小姐离开我的未婚夫身边吗?』
「你的未婚夫?」小鹂不解地问。
『我的未婚夫是拓磊,这个人黄小姐应该不陌生吧。』曲云月直接挑明了说:『我知道这段日子拓磊都在你的身边,只是,最近我们要筹备婚礼的事项,他都一直推没有时间陪我,所以,我可以麻烦黄小姐跟拓磊说一声,请他可以不要再常去你那里。』
「等等,我被你搞胡涂了。拓磊当初不是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你怎么还会……」小鹂不懂,一个被qo的女人还会跟qo自己的人结婚吗?
『黄小姐,你知道什么叫斯德哥尔摩情节吗?那是一种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情感,而我原本就对拓磊有些好感,虽然他对我做了这么过份的事情,但是那件事情结束之后,他那宽厚的胸膛紧紧抱住我,轻声地对我说:很抱歉对我作那些事情,因为他想要看到我剥除掉大家闺秀的面貌,逼不得以才用这种手段对我。虽然一开始,我非常的气愤,但是想想,如果拓磊没对我作这种事情,我可能一辈子也不知道当女人的滋味。』曲云月说到这里,语调中带了一种莫名的少女情怀,虽然感觉应该是很粉红,可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有一种不明的诡异。
「曲小姐,我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为什么我都没有听到你们订婚或结婚的消息?」小鹂对于这一点非常狐疑,照拓磊父母亲那种爱炫耀的个性,跟曲家这种名门大户结为亲家,应该会在媒体上头大肆宣扬才对,怎么可能一点迹象都没有。
『喔!这个啊!黄小姐有所不知,都是拓磊的意思,因为他坚持要找到你这个妹妹,看到你生活得不错,他才会放心地跟我结婚。可是这几天,拓磊一直找不到好时机跟你说这件消息,到最后,他要我在他出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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