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个地方。”
天香点点头,长叹一声,冯素贞好笑地执起她的手,二人一路转了几个弯,出了苏州城里,没过多久穿过一片树林忽然间眼前一亮,一阵花香扑面而来,令人胸襟为之一爽。天香怔怔,前面豁然开朗的是一片粉红的桃林,远处还有一片一望无际的碧湖,湖水清澈,碧波荡漾,湖面上不时掠过几只飞鸟。像是镶嵌在这其间的一块玉石,美不能言。春风拂面携带着缕缕桃花香,满眼皆是明媚的春光,湖水倒影中盛开的桃花更加灿烂,所谓的世外桃源只怕也就是这样了。
天香怔怔,环顾着眼前风光,晃得眼中炙热。
二人随意寻了棵桃树底下席地而坐,天香靠在冯素贞腿上微眯着眼透过层层叠叠粉色花瓣看天。
“往后我们可以常来这里踏青,带上香遗,可以在那里扎个秋千。”
冯素贞随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笑着点头,“是,公主可还有别的吩咐?”
天香闻言笑着拉过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桃子熟的时候还能来摘些桃,也不晓得甜不甜。嗯……夏天的时候也可以捉萤火虫,”
“赏月就算了,香逸也要一起……”
天香忽地停下来,翻了个身紧贴着冯素贞腰际,揽着她的腰,偷偷抬眼望向头顶上冯素贞精妙绝伦的面容,见她脸孕笑容,静望着自己低声问,“喜不喜欢,”继而又道,“别说不喜欢啊,我找到这里可不容易。”
“唔,喜欢看花的那是你啊,你想讨我欢心,多做些甜食与我,多写些话本子给我解闷不就成了么。”
言罢冯素贞的食指点了点她的额际,有些无奈,“你说的这些我只能捡能做的,我今日新写了段子,我说给你听?”
“好啊,快讲。”
言罢,冯素贞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
天香在她清冽如如泉的嗓音中惬意极了。
间或忍不住插嘴:“cǎi_huā贼你也能想出来?”
“cǎi_huā?她那是女扮男装。”冯素贞转过头怀疑。
天香笑的贼兮兮的,“本公子当年也是男装啊,只怪生的风神俊秀,还不是叫冯家小姐大是心折,从此一颗心便被本大侠采了去。”
冯素贞闻言好笑极了,暗自点头,“如此说来,到确有这么回事。”
天香望着她脸上柔和的笑意,整颗心都滞胀满足,胸口慢慢地愈发沉重,脑中轰然,她只见到冯素贞唇瓣开合,凑近了她……便什么也不晓得地陷入了无边无际地黑暗之中。
这一觉仿佛睡得好长,杂乱无章的往事都在脑中飞速重现,天香竭力呼吸,却有什么拽紧胸口,痛苦地想从睡梦中醒过来摆脱,可是身体像是沉入湖底,手脚都动弹不得地沉重,就在窒息感要将她淹没的时候,一股暖流源源不绝从身体地某处传来,她如获新生班,张口呼吸,汹涌极了。
☆、结局
原来人的一生是可以过得很快的。
自那日醒来后天香的身体就呈迅速地下滑趋势,昏睡时有发生。二人心照不宣,固守着各自的秘密。
粉饰太平地相安无事。
春日很快过去,她们果真摘了那片桃林的桃子,为此被看守的人抓了正着赔了银两却孩子般喜悦无常。
夏日的时候倒没有真的去那里捉萤火虫,只因冯香逸整个是招蚊虫的体质,即便冯素贞给她带了好几个装着驱蚊药草的香囊在身上也不管用。二人便决定留在家中陪她了。
夏日傍晚,一家三口,饭后之余常常坐在葡萄架下分吃着瓜果解暑,或者一碗接一碗吃着冯素贞煮的绿豆汤,好生凉爽。
晚霞在天边色泽绝艳瑰丽,晚风拂过面颊,夹带着丝丝缕缕地栀子花香,天香便摘了洁白的栀子叫冯香逸别到冯素贞的发间,母子俩一致地夸她倾城绝色,好看得叫人心下欢喜。
冯素贞总是默许着让她们去闹,温柔地陪伴,细心地守护。
秋日到来的时候院墙上的绿萝全部枯黄,萎靡不振地败落,冯香逸换了做后一颗牙,并且对甜食的热爱消减了下来,天香再也不能哄她与自己一起缠着冯素贞在汤药里加糖了。
冬天的时候,苏州城尚算温暖,三人早早地备好了冬衣,上好的锦衣,领口处拼接了毛绒,抵御寒冷的功效尚好。
冯素贞首次拾起针线活给天香缝制了双手套,可那人多动,常常扔在一旁,她也无奈。
后来开始下雪,屋内的碳火便再没有断过,天香的体质因着严寒变得愈发糟糕,精神愈发不好,冯素贞外出出诊,她留在家中,冯香逸时时刻刻跟着,生怕她如何。
一家三口,都知道她身体不好,究竟有多不好,各有各的看法。但皆默契地不愿说出口来。
后来开始间断地陷入昏迷,天香醒来总说,是困得睡着了。
没有人拆穿她,时间久了,她便真的次次都觉得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
她想,十年还是很长的,那时候冯香逸都二十岁了,大概已经嫁了人。
能够看到女儿长大成人,真的很好啊。
但转瞬又想起冯素贞往后的时光,潸然泪下。
冯素贞,就要一个人了。
又是一年春天,枝头上又恢复绿芽,冯香逸身形忽然窜高了不少,且极其地懂事,冯素贞忙碌的时候,她主动照顾天香,学会了洗衣做饭,养了副同冯素贞一般都温柔心情。
天香时常望着她愈发沉静内敛的性子担忧不已。
她总怕自己将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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