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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欢最近有点……有点神经病。
芍药敏锐的觉得,这段时间的寻欢有点不对劲,不对,是大大的不对劲。
自从一星期之前的那晚狂肆后,他好像突然一下子耗尽了所有的精力一般,再也没有找她侍寝了,而是以一种高深莫测或者是隐忍着的饥渴眼光在背后深深的凝视她。
不怪她背后长了眼睛,而是那道视线太过炙热,让她怎么也忽视不了。
最开始,没有接到寻欢的侍寝短信,芍药松了一口气,毕竟天天纵欲过度,是容易早衰的。但是久而久之,芍药不由得疑惑了,这男人是不是一时糙劳过度,不能举枪了?
当然,这些都只能在心中想象,就算向天再借五百个胆,她也不敢把自己的疑惑和这样的想法说出口。
随着时间的一天一天过去,寻欢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炙热,行为也越来越匪夷所思。
不知道他从那里听说了她有胃病这个小毛病的,不但天天顿顿每一餐监督她吃饭不说,而且还严格的控制了她的零食,像泡面,机爪,牛肉干,这种偏辣姓的刺激食物是动都不能动。
对于无辣不欢的芍药,这简直是致命的酷刑,谁都知道她离开了辣椒都活不下去的。
不但如此,寻欢还收了她的烟,用的理由是不想办公室里的精英吸收二手烟。
哎,直接嘲笑她大学都没念就好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嘲笑她的学历呢。
真是纠结。
“喂……起床了……喂……”芍药睡得正香,突然从被窝里伸进一只冰冷的大手,抚向她温暖的脖颈。
“啊……”芍药一声尖叫,睡意彻底消散,睁开眼,没好气的瞪着面前的男人,说道:“寻大公子啊,你到底是做什么啊,现在……”看了看床头的小闹钟,芍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现在才五点,你催命啊!”
寻欢才不管芍药一脸的纠结和不乐意,径直掀开芍药的被单,甩下一句 “跟我出来”。
谁管你?芍药翻翻白眼,身子一软,就往那温暖的被窝钻去。
“碰擦——碰擦——碰碰擦——碰擦——碰擦——碰碰擦——”还没沉入梦乡,耳边有传来一声声烦人的玩具鼓的声音。
“sh!”芍药怒气冲冲的掀开被子,拉着那耳边正兴致勃勃敲鼓的小猴狠狠的往地上扔去,指着门口大骂道:“我靠,寻欢,你找死啊,清晨大早的,干什么啊,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随手捡起地上的拖鞋,芍药愤怒的冲出门,想找寻欢算账。
“醒了么?”寻欢倚在走廊,看着怒火冲天的芍药,语音淡淡。
芍药咬咬贝齿,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寻欢,你想怎么样?”
寻欢摇摇手,答非所问的来了一句,“你是不是痛经?”
“……”我靠,这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最高境界。
芍药翻翻白眼,“是,本小姐痛经,那又怎么样?对了……”芍药突然顿住,一脸惊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痛经的?”
寻欢还是淡淡的说道:“不但是痛经,我还知道你侧漏!”
苍天啊,大地啊,让她死了吧!
这男人简直就是衣冠qín_shòu中的衣冠qín_shòu,她芍药自认脸皮厚,但是远远比不上眼前这位大神,居然能这么坦然的对一个女姓说着这么私密的话题,而且还毫不脸红。
芍药不争气的红了脸,却听寻欢那一成不变的冷声调又响起了,“你上次侧漏在我车上了!”
x的神啊!让她灰灰湮灭吧!
寻欢说的是前不久,芍药来事儿的时候,一个坐姿不正,就华丽丽的血崩了。
当时天色很暗,芍药以为第二天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个坐垫换了就可以消灭证据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个音险无耻的男人居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还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着她鬼鬼祟祟的穿过客厅,偷偷的到车库弄车垫,洗车垫……
芍药老脸一红,仍然是硬着脖子说道:“那又怎么样?我不是帮你换了?”
“所以,跑步吧!”
“啊?”为什么她总有一种和面前这个男人有数年代沟的感觉,这个是什么时候又扯到了跑步的事情上。
寻欢依然是淡淡的语调,“从今天开始,每天你都要给我跑五千米,风雨无阻!”
“我……我抗议!”让她运动,还不如让她一辈子痛经。
“是么?少跑一米从工资里扣一万……”寻欢也不为难她,点点头,如是说道。
“你……好!算你狠!”芍药屈服了,这个世界你和谁过不去,就是不能和钱过不去啊。
不就是跑五千米么,高中又是没跑过!不怕!绝对不怕!
芍药这样安慰自己,心中鬼主意也是滴溜溜的转,五千米,倒是漏漏水,变成一千米,哈哈哈哈……
但是芍药的笑容僵在寻欢一副运动装的样子跃跃欲试时。
“你……你干什么?”芍药艰难的吐出一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果然,预感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寻欢轻轻一笑,点点头,“生命在于运动,五千米,我会全程监督。”
“……”sh!马拉戈春天!我靠!芍药心中狂念一百遍,欺负我的掉厕所!但是还是没办法,只能泪眼汪汪的跟上寻欢,一步一步朝着朝阳跑去。
这,这真是苦难集中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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