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魉,又称骷髅魉,阎魉,姓氏什麽的如今对他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魑魅魍魉这个组合的成员之一。
想要在这深山野岭里成个名真的不容易,自古以来,冥界也就只有这麽一个组合在大山里成名了。他们是冥界的骄傲──算吧──被人类喻为唯一能与琴瑟琵琶相提并论的东西。
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犯边。
自从有了这麽一个对联後,他们,真的走红了。
“喂……为何我们要排在乐器的後面?我们好歹是冥界的四大帅啊喂!”对此永远抱著不满态度的只有魑一鬼。
“老大,息怒!”魅与魍每每都只有将他们家老大哥给拉回来。
他看著这三个兄长,总是感叹,现在的日子也没什麽不好。虽说真的少了什麽……
“冥界与魔界开仗了!”这一日,这个消息传了来。
“啊拉,人类又要被波及了。”对於魉来说,看看新闻什麽的是他每天早晨蹲马桶的时候必干的事情。
“魉!快出来!冥界来信使了!”老二魅突然闯了进来。
“喂!敲门啊!”魉立马拿起报纸挡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
“你就一个竹帘挡个毛啊!在这深山里你讲究什麽?!”魅有些抓狂。
看来这次的事件不小。
“抓壮丁吗这是?!”老三魍已经躲进了地炕里。
“开仗关我们这些山怪什麽事?”魑以老大的身份踩在石头椅子上挖著鼻孔用极为挑衅的眼神瞪著那信使。
“地狱双王有旨,凡是皇亲国戚必须参加此役,骷髅军打前锋!”信使犹如机械一般答道。
“那又怎麽样?!这里都是孤魂野鬼!你来吼个毛啊!”魑永远是脾气最为火爆的一个。
“……”当听到外面对话的时候,魉的心便沈了一下,“这是要我去前线吗……?”汗流浃背。
“阎公子!不,骷髅王子!啊,随便了。请您跟在下走一趟。”那位信使像是雷达扫描一般将他逮了出来。
“不关我的事!!!!”吼的不是他,是那躲在地炕里的老三魍。
“老三不怕啊!抓的是老四!”老二魅赶紧过去拍著他的背。
“他、他是皇亲国戚?”老大魑嘴角抽搐著指著魉。
“阎罗王殿下与骷髅王陛下的王子。”信使解释了一番,然後又回头望著魉,“您,家夥都准备好了吧?”
“……”家夥,魉突然想起来当年离家出走时姑姑送他的那条鞭子,“等等,在茅房……”转身就往茅房走去。
信使寸步不离地跟著他,生怕他逃役。
但……
“兄弟们!我先逃了!”他挥舞著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头也不回地跳下了那悬崖。
“魉!!!!!!”魑魅魍三兄弟怎麽也想不到就在这瞬间,跟他们的小弟永别了。
逃兵役,就是这麽逃的。
他的前半生,就是在这囧囧有神的逃避中度过的。
前往冥界的路上,一只小山怪被自己的鞭子缠了住,被送往服兵役的营地。
“永别了……黄金单身汉的自由日子……”望著那三个兄长挥手泪别的模样,他只觉得这次回地狱,真的就如同下了地狱一般,让他绝望。
“真是的,您不知道那山崖下面就直通往地狱啊……”信使一边拖著他往地狱走一边嘟囔著。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选择跳悬崖……”
一百年?两百年?还是三百年?再次见到母亲的他,笑不出来了。
“若不是这一次男尊的阳界也在打仗,怎麽也不会把你给叫回来。不成器的……”骷髅王冷冰冰地望著自己的儿子,眉毛突然一挑,视线落在了缠在儿子身上的鞭子上,“那鞭子,怎麽在你身上?”
“姑姑给我的……”他默默垂首,不去看自己那冷如寒冰的母亲。
“阎美那个混蛋……”骷髅王低声咒骂了一句,“她还有多说什麽吗?”
“鞭子是母亲您的……就这样……”他小声答道,只感觉母亲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冰冷的愤怒刺著他的神经。
“把他送去军营!最底层!”骷髅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给你十年时间,爬不上去就给我滚出地狱,永远不要回来!”
“……”他这是该喜还是忧呢?
此时的他,窃喜似乎多一些。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的是,十年後,他却一点都喜不起来了。
十年的新兵训练,让他在吃尽了苦头後,与一群骷髅一起被扔上了那前线。前线,不是那麽好呆的。
“为什麽总是来攻击我?!”他一边闪躲著一边一边挥舞著那骷髅鞭。
在一群骷髅里,他总是很惹眼。恶魔都盯著那还有半面r身的他,使劲儿开火。
“冥界把僵尸派到第一线了?!”一名恶魔首领突然喊道。
“僵、僵尸?我?我长得像僵尸?”他,黑化了,身为冥界四大帅之一的他,在这十年的摧残中已经沦落为了僵尸一族了吗?
小宇宙,爆发了。
这是他第一次在战场上杀敌,也是第一次因杀敌有功而受到褒奖。
“我,我升作小队长了吗?”第一次因升官而开心。
此时,魔界的皇g中。
“启禀陛下,鬼门关被夺回了……”
魔g大殿中气氛凝重。帝姬坐在龙椅上,冷冷地望著那地下跪著的恶魔。
“详情。”她简短地说道。
那报信的恶魔咽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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