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袁莹莹脸上满是虚弱的汗珠,她死死地抓着被褥,脑中乱成浆糊。
皇帝在她的床上出了事儿,她必是逃不了责任。若是让人查出她用了那催情的香料,她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平日她都是精准的计算过用量的,怎么会出事?
袁莹莹道:“快!翠英!快,把炉子里的东西倒掉!”
就在这时,印若带着肆儿和太医赶到了。
将凤藻宫围的水泄不通。
皇帝在妃嫔的宫殿里出了这等丑事,消息肯定是要往下压的。
袁莹莹被单独关押在了凤藻宫中,虽说没有移到冷宫去,可与冷宫已经无二差别。
她每日在宫殿里砸东西乱发脾气,希望能得到面圣的机会,可还没等到萧景明,她就先等来了一道被打进冷宫的口谕。
那日宫女出去偷到香炉之时,被萧景明的贴身侍卫撞了个正着。太医检查出香炉里有不少催q的香料,这在宫闱之中,实乃大忌。
萧景明醒来后听闻此事,怒极攻心,下令将莹妃永世囚禁于冷宫之中,命人日日掌嘴,非命不得自裁。
袁莹莹接到口谕后就昏倒了,醒来之后整个人变得越发疯癫。
萧景明经过此事之后,元气大伤,在病榻上缠绵不起。
*
宫殿里的侍女太监都遣散出去了,只留印四一人在她身边守着。
屏风内走出一个曼妙的身影,女子轻纱薄身,面容姣好,竟与印若的脸有□□分相似。
她浑身如水蛇一般,娇-媚无骨的倒在印若的脚下,娇滴滴的道:“主子。”
印若抬起她的下巴,淡道:“把人-皮面具撕了,看着我怪难受。”
那女子捂了捂自己的脸皮,娇嗔:“主子好生狠心,奴家这张脸用的很是得心称手呢。”话虽如此,她却是不敢违抗印若的命令,拿出药水在脸部边缘细细的搓了搓。
撕下层薄薄的透明的人-皮,露出原本的脸庞,平淡的五官,左脸颊上有大片黑色的疤痕,让整张脸看着都尤其可怖。
女子伏在地上,嗓音柔媚:“主子,不需要奴家再为你应付那皇帝了么?”
印若轻笑,抚了抚她的头顶,女子顺从的靠着她的小腿,模样乖巧。印若轻轻叹道:“任谁看到你这幅模样,都不会想到你就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毒娘子。”
毒娘子牵动嘴角,左脸颊上的黑色毒印快覆盖到鼻翼,她娇娇的说:“主子快别取笑奴家了。”
印若抬起她的下巴,嘴唇勾起:“也不会有人想到你就是望月楼的头牌,让你应付了萧景明那么久,委屈你了。”
毒娘子捂住嘴唇,“奴家不委屈呢,能免费上了这天下至尊之位的男人,比奴家过的最贵的小倌儿还带劲,奴家才不会吃亏。”
“哎,就是这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毒的作用,他那地方是越来越不中用了。”毒娘子朝地上啐了一口。
印若挑了挑眉,轻声道:“你做的很好,我还需要你为我做件事情,等这件事做完了,望月楼就是你的了。”
毒娘子低眉顺目:“但凭主子吩咐。”
待毒娘子退出去,印若半躺在美人椅上,闭目养神。
白天的皇宫鸡飞狗跳,夜晚却死气沉沉。
萧景明的病让前朝后宫都陷入某种不安之中。印若这里该吃吃,该喝喝,日子过得很安稳。
萧郯从侧窗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印若趴在贵妃椅上,胸前雪光半露,双脚叠交,黑发半垂,一张脸胭脂未施,如出水芙蓉清丽非常。
他眼眸沉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覆上女人的腰,印若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抱进了萧郯的怀里。
她看着腰间的手掌,萧郯棱角分明的下颚冒出点点胡渣,他将头埋在印若的肩膀上,鼻息间都是熟悉清冷的气息。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任凭肺腑间游走着属于她的气味。
印若并为放下手中的书籍,淡淡道:“前朝最近波涛汹涌,你身为最有力的下任继承者,不在朝堂上谋事,反倒三天两头的往我这里跑,恐怕不太合适。”
萧郯俊美的美容有些阴沉,他不满的哼了哼:“再过不了半个月,这皇宫我定能来去自如。便是你这里我也……“
瞧着印若波澜不惊的脸,他将剩下的话与渴望都咽下,印若揉了揉眉心,“枉费你再边关打磨了这些日子,竟还是小孩子的心性。”
萧郯不服气的深吸两口气,忸执的不说话,过了半天,才闷闷的说:“我今年本来也才十八。”
印若合上书本,轻巧的跳下来,萧郯怀中一空,他紧接着站起来,眸子紧紧的盯着印若,好似生怕她消失了般。
印若将话本子丢到一边,哼笑:“成年了啊。”
话语里满满都是调笑。
萧郯愣了愣,懊恼道:“我早就是大人了。”他舔了舔舌尖,模样有些阴狠,“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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