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这次再不收敛,舌尖横冲直撞进去,发了狠地又咬又啃,直到小太后被亲得气喘吁吁,眼眸都蒙上层雾气,才总算顺下这口气,用牙齿蹭着她的下巴道:“太后信不信,臣就算被阉了,也照样能让你欲.仙.欲.死”
苏卿言被他说的脖子都红了,用手背遮住被亲肿了的唇,愤愤控诉道:“魏将军,咱们来是办正事的!”
她哪知道,魏钧心里的正事就是把她给办了,谁知运气不好,竟撞到这么个身子,于是眯起眼“你要敢跟那男人不清不楚,我就去把他也废了。”
苏卿言一阵无语,要不是现在被压制的人是她,真想为他献上赞扬:魏将军连用太监的身子都能这么霸气十足,不愧是统帅千军的人物。
可眼前的人还像头出栏的猛虎,令她决定先让他驯服下来,于是按着他的胸口道:“咱们先坐下好好商量现在发生的事,至于其他什么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哪会有什么不清不楚可言。”
这话极大地安抚了魏将军那颗躁动的心,总算放松了钳制,还是不甘心地在她唇上又厮磨一阵,然后才拉着她的手坐下,开始慢慢理清线索:“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以苏卿言的身份比他知道的事自然要多些,她立即答道:“州定远县,离京城至少有上千公里。”
魏钧皱眉,“你说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太上皇就算失踪,也不会跑到这么个千里之外的小城来。”
苏卿言想了想,将自己方才问到的事全说了一遍,魏钧越听越觉得迷惑,这样一个商贾之家,以他所知的讯息,根本不可能和太上皇,甚至和京城扯上任何关系,那镜子究竟为何要带他们来这里,手叩着桌案沉吟一番,又问道:“你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份吗?”
苏卿言被他提醒,才发现自己错过了一样十分重要的事,她刚才被魏将军被阉的事给震惊到,竟忘了去问现在所在的年份。
根据前几次的经验,她回到了三天前的将军府,而魏钧更是不知去到了哪个时候。
这一次,他们到了不同的地方,换了不同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还是在原本那个时代。
于是苏卿言走出门,招来了个小厮问话,那小厮对夫人突然问这个感到十分不解,还是一脸恭敬地答道:“今日是昭启十三年,二月初七。”
苏卿言听得一脸震惊,然后恍惚地走回来,将门关好,对着坐在桌案旁的魏钧苦笑着道:“现在是昭启十三年,太上皇登基的前两年!”
第28章
“现在是昭启十三年, 太上皇登基的前两年!”
魏钧听见这句话,顿时也大惊失色, 纵然他早预料到这应该不是他们所在的时代, 却没想到,竟会回到这么早的时间。
他垂眸想了许久, 才对苏卿言道:“也许那镜子带我们来这里,是想我们发现一件很关键的事, 或是一个很关键的人, 只有解开这个谜团,才能找到和太上皇有关的线索。”
苏卿言听得头疼不已, 她天生就是怕麻烦的人, 如今被稀里糊涂带到这个镜子里, 还得面对如此复杂的局面, 简直想就这么睡死过去,于是无力地托着腮道:“那魏将军觉得,可能是什么关键的人和事呢?”
魏钧瞥见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道:“无需太急,既然这镜子带我们来这里,说明必定会有些不寻常的事发生,只要还未醒来, 便还有时间去找出端倪。”
苏卿言想了想, 反正现在想走也不知该怎么走,除了走一步看一步,好像也没有其他法子, 于是站起道:“那我先让他们给你准备间房吧,总不能让你魏大将军再去睡柴房。”
魏钧剑眉一挑:“怎么我不是和夫人睡一间房吗?”
苏卿言斜眼瞪过去,义正言辞道:“那怎么行,你的身份不过是个护院,哪能随便进夫人住的主院。”
魏钧倾身过去道:“我听说,夫人早就觊觎我的身子,想让我去陪床。怎么,我现在从了,你反而不愿了。”
苏卿言将下巴一抬:“就算觊觎,也觊觎以前那个聂天,可不是你魏将军。”
她说出口,才发觉这句话的内涵丰富,顿时有些后悔。
果然魏钧瞪起眼,又被她给戳中伤口,阴测测地道:“今晚我必定要住夫人房里,莫非我现在都这样了,夫人还不放心?”
谁让这位秦夫人的fēng_liú债太多,他不在旁边守着,还不知会不会有哪个小贱人偷偷去爬床。
苏卿言是一百个不情愿与这人睡在一间房,虽说猛虎被拔去了利齿,可那股余威还在,总让她觉得太不安全。但魏将军决定要做的事,便是有巨石拦路也不会更改,她努力抗争了半晌,还是以认输告终。
反正说不定到了晚上,他们就已经回到原来的身份了。
苏卿言走出房间的时候,只得这么安慰自己,而她身后的魏钧,这时才有空看了眼自己身上,发现竟穿着一身破烂的粗布衣服,皱起眉,随手拉了个下人道:“去,给我找身杭绸直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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