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醉了,很醉很醉,喝了一整坛千日醒般的醉。
“公主……”
嘴里咕噜一句,死死盯着公主的红唇,抿了抿唇,缓缓的凑过去,在南门潇唇上蜻蜓点水而过。
“公主,这样就是了吗?”
楚徇溪对着南门潇笑,灿烂的笑,好似一个孩童吃到了最美味的糖果……
第43章是何以
南门潇噌的站起来,似水般清冷的眸光落在楚徇溪脸上。
“公主?”
楚徇溪收起一脸的笑意,公主这个样子,叫她心里顿时没了底,难得大胆一次,在公主大人这样的目光下,她觉得自己又要泄气了。
南门潇露出一个微笑,一只手随意的搭在石桌上,食指沿着石桌边缘快速一划而过,她微笑着,话语间似有所指,又似无所指,“驸马是否有话对本宫说?”她说,说得温柔。
公主笑了,却笑得楚徇溪整个人不自觉从心到身都狠狠一抖。摇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没,没有。”好诡异啊,为何她都亲了公主大人了,公主大人还是这般平静?公主大人不恼怒的话,难道就不会羞涩吗?她很羞涩啊!
南门潇偏头,目光落在石桌上打开的手帕上,眼神沉了沉。
注意到公主的视线,楚徇溪心头猛地一跳,整个人顿时六神无主起来,糟了!糟了!刚才她还没有将手帕收起来,糟了!糟了!要是公主问起来,她要怎么解释啊!
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南门潇轻轻拿起手帕,沉默着细细端详了几秒,转身走了几步,走到亭子边缘,打开手帕将里面的碎纸倒进了湖里,纸屑纷纷扬扬的,似在那一小块水面下了一阵白雪,后又在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楚徇溪便盯着南门潇的背影,心头渐渐静了下来,风轻轻吹动公主的白衣,顺着公主的方向往前,远处的碧绿泛黄的枝丫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偶有几片叶子落进湖中央,惊开了停在水面的水鸟。楚徇溪的目光沉了又沉。咬了咬唇,紧贴着衣服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又抬了抬脚,欲往后退。脚下还未动,只觉指尖一阵凉意,南门潇转身握住了她的手。
“徇溪这是想远离本宫吗?”
这十个字,南门潇说得很慢,一字一字落进楚徇溪耳里,似一条湍流中行驶的小船,在她心里荡啊荡。
低下头来。
她想远离她吗?她不想,只是在这一刻,她突然强烈的意识到,自己离公主太远太远了,远到她觉得自己怎么走都走不近。
公主大人心似海,是她怎么都掏不起来的海底针。
南门潇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又回头眼神深邃的注视着楚徇溪。公主大人是美的,怎样的样子都是的,就像现在,就像现在之前的每一瞬。
“徇溪,既已对本宫许过那般的誓言,便规规矩矩做本宫的驸马,可好?”
南门潇用力握住楚徇溪的手,深邃的眼神转而化为严肃认真。
楚徇溪低下头,眼神暗了又暗,“公主,我怕我做不好……”就如段临启说的,她根本就不配站在公主之侧。她太笨!
南门潇眉头一皱,白皙的脸上再次绽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抬头将自己的蠢驸马又往前拉了拉。
“徇溪,既已一次又一次冒犯了本宫,便是做不好,徇溪也不能后退了。”
“公主……”
楚徇溪诧异的看着公主,此刻的她,目光里一别以往的冰冷,满是温柔。
南门潇温柔的笑,“我说过,徇溪有话,可对我说。”
楚徇溪愣了一下,继而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右手回握住公主大人的手,“公主,你喜欢我吗?”她有很多要同公主说的,但此刻,想说的,仅这一句。那些一说出口,就注定要煞了风景的话,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想想她这个死傲娇,若是公主真的放手了,她怕又得蹲去墙角一个人哭吧。她要是再矫情,公主被矫情走了,她哭都没地哭吧!
南门潇牵起嘴角,笑意愈深,“徇溪以为,本宫当日何以从刺客手中救下你?徇溪以为,当日何以平平安安在驸马府昏睡三日?徇溪以为,本宫何以撕毁那休书?徇溪以为,方才对本宫之举,何以此刻还安然立于本宫面前?徇溪以为,本宫此刻何以执徇溪之手……”说到这里,南门潇乍然而止,定定的看着自己的蠢驸马楚徇溪,缓缓启口,眼里倾泻出一点点儿微不可查的期翼来,“而不知,徇溪你,又是如何看待的本宫?”
楚徇溪一下子愣了,她觉得刚才的公主大人真的是那天宫之上拥有着无边法力的仙人,无形之中她便被她失了法。不然,她怎会突然脑子嗡的一下,一瞬间变得空白一片,又突然一下猛地炸开,炸出一片片缭乱的烟花?公主是说,她喜欢自己?公主,这是在问她?公主这是,在索求自己对她的心意?
“呵呵”
“呵呵”
“呵呵呵呵”
这次楚徇溪是真的笑得像个傻子了,“公,公主,你怎么,怎么可以这样,不打一声招呼,便撩人于无形。”
楚徇溪笑得不成样子。
“公主,我的公主,楚徇溪的公主大人。你以为徇溪当日,在那大殿之上,当着文武百官,不颂文,不颂武,为何偏偏颂那一首《凤求凰》?公主以为,为何徇溪甘愿担着驸马都尉的虚称,不求上进。莫是徇溪真的胸无大志,庸庸之辈?公主以为,徇溪何以多次与公主作对,莫非徇溪真就胆大包天到敢藐视皇权?公主以为,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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