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更让她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杨谨把那匹马套在居中的大车上,转过身,双手扣于左侧大车上绑缚着箱子的绳子上,用力一扯,那由几股最结实的麻绳搓成的绳子便被她生生地扯断开。然后,她拎着几只箱子,丢在了居中的大车上,同原来绑在车上的箱子叠在一处。
所有的人就惊圆了嘴巴。这些人都是正当壮年,又惯做活计的,谁都有一把子力气。可要让他们一扯之下,就扯断这么结实的,连日赶路奔波都没被磨断的绳子,他们自问谁也没这个能耐。
当他们的脑子里跳过“好大的力气”这句话的时候,杨谨已经一气呵成,把右面大车上的箱子都挪到了中间的车上。
一时间,八九只红木大箱子叠摞在马车上,足有丈余高。
杨谨也不言语,更谁也不看一眼。她攒罢箱子,一飘身就坐在了车上,抄起一旁的赶车鞭子,“啪”的一声脆响,鞭子狠抽在了马臀上,登时现出一道血印子来。
那马是千里马,自小被严加调。教,好草好料好待遇享受过不少,何曾受过这样的鞭子?
它于是撕裂般地暴鸣一声,不要性命地狂奔起来。它只想着躲避那鞭子的抽打,哪里管旁的?见着院门,就咆哮着四蹄翻飞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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