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一个个瘦不拉几的!”
影动楼一向重速度,楼下之人身材全是偏瘦的,和百炼派的汉子一对比,简直是大块头和小娇羞。
仇正清被这铺面而来的大块热量夹得十分无奈,左右也是挣脱不开,只能稍微仰起了头,推开钟乾坤凑到了他头顶的脸,怒道,“千岁的人了,能不能正经点,衣服穿上!你这是让雪掌门和陆长老看笑话吗!”
“男儿坦荡!穿什么衣服!热死了!”钟乾坤拍了拍自己那鼓鼓的胸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还故意抱紧了些仇正清,惹得仇正清一阵咬牙切齿。
陆池挠了挠鼻子,这钟乾坤的身体也快修成不灭之形,仇正清的腿力虽强,但比起钟乾坤,到底差了些。摇了摇头,见雪掌门负手而立,正站在浮台边缘,好似在看些什么,陆池好奇,便走了过去。
“雪掌门,在上羽门还习惯?”几百年了,陆池还是不习惯叫泽亦寒为泽掌门,好似,叫的是他师傅一般,只得叫回泽亦寒本来的名字——雪亦寒。他稍稍站定,顺着泽亦寒的目光,看向了浮台下那群打闹的弟子。
“上羽门依山傍水万木争荣,自是舒适的。”见来者是陆池,泽亦寒绷着的脸放松了些许,她眼底有些遗憾,说道,“这次,又见不到梦姐姐了。”
“师傅最怕麻烦,又不喜欢热闹,你是知道的。”陆池空手一挥,两个酒杯浮在半空,分别飘到两人手中。“你若想见她,何须绕如此大的弯。”
泽亦寒闭起眼,闻着杯中的酒香,一饮而尽。
“小寒……”陆池摇头,取出酒壶,倒上满满的酒。
“不说了,说说你们上羽门吧。”泽亦寒呷了一口酒,再次看向了八卦阵,“听说,你们这次出了个天才,是她?”说罢,她指了指在人群中的华文书。
陆池一看,笑了,带着几分自豪,他点了点头,说道,“雪掌门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眼金睛,确实是她,是师弟的徒儿,师傅的徒孙。”
“是么……”泽亦寒朱唇微张,继而紧紧闭起,不再说话。
“钟乾坤!你别太过分!”
忽然,身后传来了仇正清暴怒的叫吼,陆池一回头,正好看见钟乾坤被仇正清一脚踢到了浮台边缘,陆池瞪大了双眼,只见仇正清上衣凌乱,脸色还有点红,像是气得不轻。
“不就脱个衣服!你看我都没穿!”钟乾坤一跃而起,拍了拍沾了些灰尘的裤子,摆了摆手,说道,“小清清太保守了,所以身子才这么弱。”
陆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今日结界工作都交予了黑玄,他本以为有几日清静,哪知还有钟乾坤如此活宝,看来今日,还是不得安生。
“她身边那人,是何人?”泽亦寒指了指华文书。
陆池凝神一看,有些尴尬。那女子虽穿着黑色武服,但袖子不翼而飞,那白花花的手臂,像反光镜一般,真是伤风败俗啊。
“可能是最近新收的弟子吧。”陆池随口一说。
“陆长老是合体期了吧。”
“是啊。”
“陆长老竟看不出此人是妖?”
霎时间,陆池收敛了笑脸,神色严肃,他怎么如此糊涂,泽亦寒由泽清梦抚养长大,又怎会与旁人相同。思考片刻,他才说道,“小寒,此时兹事重大,万不可对外泄露。”
泽亦寒转过头来,明亮的眼眸里都是光。
“我能有什么好处?”
陆池看着就差没露出狐狸尾巴的泽亦寒,无奈的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鸟。
“我真的没有了,这是最后一只了。”
“成交。”
见泽亦寒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纸鸟,陆池一阵肉疼。这纸鸟是泽清梦做的,只要往里面输入真气,纸鸟自会带真气的主人飞到泽清梦所在之处,无论天涯海角。他好不容易求了三只,一只被华逸仙抢了,一只用了,这最后一只……
正当陆池肉疼得咬牙切齿,八卦台一阵喧哗……
“看,虚空洞要开了。”八卦台东边,莲舟心挽着华文书的手臂,指了指上空开始扭动的空间。
“我知道。”华文书小心翼翼的想把手臂抽出来,哪知道对方抓得那么紧,“你能不能……”
“嗯?”莲舟心转过头来,一脸明媚。
“你……”华文书感觉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万般无奈放弃了挣扎,怕热出汗来。这天气也不热啊,她扇了扇手,妄想扇出点风来,“等下,我会守在第五层,凝神枝在第七层,在我能自由活动前,你万事小心。”
“我自然会小心,倒是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事?”
“记得。”
华文书点了点头,摸了摸左胸,那里的疤痕,或许这辈子都去不掉了。
“有一点我想了很久,如果凌念之没有把司徒意的魂魄带来,而是想着把你抓走……”华文书皱起了眉头,几年来第一次如此心烦。
“那就只能去一趟了。”莲舟心点了点华文书鼻尖,笑着说道,“你不是说,一定要找回司徒意的魂魄,否则对不起向寻么?”
“是。”被莲舟心抚过之处总是有种异常的华文书挠了挠鼻子,“但前路凶险,关系到你我安危,或许还是要和师傅从长计议。”
“可你看到你师傅了?”莲舟心呵呵一笑,“说起来,你可有寻到凌念之?”
“没有。”华文书再次放开了神识,整个上羽门都被她搜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一丝凌念之的气息。
“这就有趣了。这虚空洞,怕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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