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它,威廉很可爱的。”夏佐抱着她来到了秋千旁,将她抱在怀里坐在了女儿们的秋千架上。看着埋在怀里的女人,她又逗弄着威廉,示意狼来到赫柏的脚边,轻轻地蹭了一下。
毛茸茸的东西蹭着脚边,令赫柏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缩进了夏佐的怀抱里。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夏佐将她抱在怀里,带着笑意哄她,“我抱着你呢,赫柏,她不会咬你的。”
“而且威廉真的很可爱,不信你可以摸摸它。”夏佐哄了好一会,赫柏才冷静了下来,她从夏佐怀里抬头,扭头看了一眼蹲在旁边的狼,只是一眼,又重新抱住了夏佐。
“离我远点,让它离我远点,夏尔……”赫柏窝在夏佐怀里,颤抖着说道。
“你喊我什么?再喊一次。”赫柏很少会喊她的昵称,只有在床上的失控到极点的时候,才会开口央求她。一遍又一遍,既甜腻又酥人。
赫柏似乎也意识到刚刚自己害怕的时候喊了她什么,抓紧了夏佐胸前的衣服,咬住了下唇。她白皙的耳垂红了一片,鲜艳欲滴。
夏佐听不到赫柏的声音,坏心眼的看向了身旁蹲着的威廉,轻轻地唤了一句,“威廉……”
十分听话的狼来到了赫柏的脚边,又轻轻的蹭了一下。毛茸茸的,暖烘烘的,陌生又熟悉的触感令赫柏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倔强的不发出一句声响。
夏佐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的抱住了她娇小的身躯,仰头亲了亲她的唇,说道,“不叫了?”
赫柏看着她,一双含泪的眼眸透着几分恼怒。
“叫叫嘛,叫叫我就让威廉离你远一点。”不知死活的看着赫柏,轻声诱哄道。
已经冷静下来的赫柏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坐在夏佐身上,双膝跪在了秋千上。她看着身前恶趣味的夏佐,一言不发的瞪着她。
“好吧好吧,我道歉。”认输的夏佐举了白旗,示意威廉离远一点,然后抬头,亲了亲赫柏泛着泪光的眼角,柔声道,“我道歉,我道歉。”
赫柏轻哼了一声,就算是原谅她了。她坐在夏佐的大腿上,靠着她的肩膀不说话。
夏佐抱着她,蹭了蹭她的面颊仰头看着缀满夜空的繁星,轻声问道,“很怕狗?难怪不答应让孩子们养狗,明天我就把它们送回圣洛伦索,怎么样?”
赫柏摇摇头,靠着她的肩膀说道,“不用,孩子们很喜欢,我只是……”
“嗯?”
“我父亲以前养过一只金毛,小时候总是追着我跑,还咬我的裙子,所以有些不太喜欢……”赫柏想着童年阴影,努力让自己像个成年人一样的坚强,尽量冷静的说道,“嗯……不太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嗯……包括一切宠物?”
“嗯……一切毛茸茸的宠物。”赫柏想了想,下了一个准确的定论。“过一段时间我就能适应了,孩子们很喜欢,所以……留着它们吧。”
已经答应好的事情,她就不会反悔,尤其是对孩子们,她不会出尔反尔的。她总是这样,即便不喜欢,也会为了别人去适应。
夏佐抱着她,抬头亲了亲,说道,“要是实在不行,就告诉我,我把它们接回圣洛伦索。”
“嗯。”赫柏点点头,应了一句,“好。”
“吃过了吗?”夏佐又问她,她身上穿着的还是今天开会时候穿的衣服,出来踩得也不是居家的鞋子,而是高跟鞋。
夏佐一边伸手将她的鞋子脱下,放在了千秋旁,一边开口问她,“饿不饿?”
“没吃。”赫柏摇摇头,应道,“不饿。”
或许是真的太久没见了,夏佐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顺从和纵容,甚至还有那一点点隐藏的依赖。
这让夏佐觉得很开心,尤其是刚刚赫柏还喊了她的昵称。在加上今天她还答应了自己同居的事情,这让夏佐觉得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得不可思议,这让夏佐又想确认某些事情。
她揽着赫柏的腰背,仰头吻住她的唇。昏暗的路灯下,枝叶掩映间,根本不会有人来到的花园是适合幽会的地点。
尤其是这个花架,让夏佐想起了圣洛伦索公爵府的那处紫藤花架。她曾在那里过了一个晚春初夏,第一次滋生了别样的妄想。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她望着自己兄长已经怀孕的妻子,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yù_wàng最汹涌的时候,她甚至想像只野兽一样就这么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尽情的做些什么。那些复杂的东西,对于年轻的夏佐是十分陌生的,所以她觉得害怕又羞耻。
但赫柏用自己身体回应了她,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因为喜欢而产生的yù_wàng,是很正常的,因为爱所以想要侵占是可以被包容的。那么再给多一点,也是可以的吧。
夏佐咬着她的下巴,含含糊糊的问道,“我是不是找到了你的弱点……嗯……毛茸茸的宠物一类的……”
赫柏勾着她脖颈的手臂用力的勒紧,手指摩挲着她的脖颈,喘着气回应她,“我觉得你的弱点会比较容易找到……”
夏佐轻嘶了一声,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凶狠的吻着她。赫柏没有拒绝她,在察觉到的另一部分苏醒的时候,她甚至伸手握住了。手指揉动间,听着夏佐的惊喘还轻笑道,“你看……你很脆弱不是吗?”
吃了身体的亏的夏佐,拒绝在她手上就这么认输,于是她开口,喊来了威廉。
威廉十分听话的蹲在了秋千旁,于是赫柏握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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