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还是一个天生的勇士,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有一点,我希望你格外注意,我不希望再看到赫敏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文章里。”
“是因为哈利格兰杰横刀夺爱,所以你才想要报复吗?”丽塔?斯基特扬起一道描画的很浓重的眉毛。“没有关系,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些青春,年少的爱情啊,我们的读者十分喜欢这些不循规蹈矩的人。”
“我想你没有听明白,哈利格兰杰,我不允许有任何人动她,明白了吗?”杰圭琳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也许我听错了,”丽塔?斯基特大声说,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你是否暗示,你和赫敏?格兰杰小姐之间的关系远远的超出了‘朋友’呢?你不用害怕,就像我说的,我们的读者很喜欢有叛逆精神的人。
杰圭琳继续保持沉默,她看着那支笔在羊皮纸上犹如溜冰一样,写下
当一个格兰芬多的女生与另一个斯莱特林的女生,她们两人之间因为哈利?波特而相知,相熟,最后甚至远远高于友情。
“我很喜欢你的暗示。”杰圭琳眨了眨眼睛,她干脆看着那只羽毛笔,“最后,请不要忘了写上我的名字,杰圭琳格拉汉姆。”
“砰”的一声,在写完杰圭琳报出的最后一个名字后,那只羽毛笔燃了起来,很快连同那张羊皮纸一起在斯基特的面前烧成了灰烬。斯基特的脸变得惨白,活像一只死去不久的甲壳虫。
“真不好意思。”杰圭琳站起来,“看来是我忘了,我们家族对自己的荣誉看的很重,所以专门施了咒,只要我们的名字不是由我们自己写下,或是出现在寄给我们的信封上,都会被烧成灰烬。为了防止你这样的人爆出什么不可靠的消息。也许‘那个不能写下的家族’这个名字你会更加熟悉?”
斯基特的脸现在变得很怪异,就好像她刚刚吃下了一只毒蜘蛛。
杰圭琳从钱包里掏出二十个金加隆,放到桌子上,“这个,就当作损毁你的物件的赔偿。但是,如果再让我兰杰的的名字出现在你的,或是任何和哈利,三强争霸赛,以及,我个人看了之后觉得生气的文章,我向你保证,燃烧的就不会仅仅是你的羽毛笔和羊皮纸了。你知道我们家族的,我们说到做到。”杰圭琳朝她弯了弯身,拿起桌子上的钥匙走了出去。
“自己注意分寸这六个字,你哪一个没听明白?”杰圭琳刚刚走出房间,一直守在门外的酒馆老板就不满的说,“如果那该死的火连着我的房间一起烧了怎么办?单枪匹马的威胁一个记者?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愚蠢的行为。”
“我认为给予她一次警告,而不是直接了结她的记者生涯就是注意分寸。不然的话,我会直接向她保证,从此以后没有人敢出版她写的文章。”
“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酒馆的老板喘着粗气,“你们一家还有我哥哥都是疯子,我早就应该看透了。”
“但是你没有去别的地方。”杰圭琳转头看着通道另外一端尽头那个小小的壁炉,壁炉上方挂着一副很大的油画,画上是一个金发的姑娘茫然而温柔的望着屋内。“你选择了待在这。”
“哎。”阿不福思说,“我老了,他们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我也没几个家人了。”杰圭琳说,这个时候她已经走下了楼梯,她看着阿不福思那双明亮的蓝眼睛,就如同他哥哥的目光那样。“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唉,你个小傻瓜。”阿不福思粗暴的说,“有什么是非做不可的呢,保住你的命吧。”
“这关乎我们家族的荣誉。”杰圭琳朝阿不福思点点头,“如果事情真的走到这一步。”她说着,快速的推门走了出去,外面潘西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那个记者没把你怎么样吧。”杰圭琳刚刚走出来,潘西就迎了上去,“她和她那个摄影师朋友一路絮絮叨叨的,就想着怎么再出一篇好文章了。”
“是不是一篇好文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至少不会让我看了心烦了。走,我请你去三把扫帚喝黄油啤酒。”
“那我猜你会继续心烦的,因为我看见赫敏走了进去,她肯定不是一个人,哈利一定在他的隐形衣下。要不然就是她疯了,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潘西这么说着,往三把扫帚酒馆走的脚却没有停下来。
“她现在不会让我心烦了。”杰圭琳愉快的说,“就像我说的,真正让我心烦的应该是斯基特那个女人,既然我解决了她,我就看不出任何让我心烦的理由了。”
“我真诚的希望你是一劳永逸。”潘西说着推开了三把扫帚的门,角落的一张桌子上,赫敏正拿着一个笔记本,她的嘴巴一张一张的,似乎是在和谁对话。而在他们的面前一张桌子上,是海格,他面前放着他惯常喝的大杯啤酒,他的旁边是穆迪,他则喝着他随身携带的弧形酒瓶里的东西。他们很快就站了起来,看样子准备离开。
“你要过去和她一起吗?”潘西低声问,杰圭琳原本想要答应的,但是在看到海格和穆迪他们突然走向赫敏的时候,她改变了注意。
“我们还是直接去叫酒吧。”杰圭琳说,“在我父亲过来之前,趁着机会多喝一杯。”潘西点了点头,她们一起向柜台走去,点了自己的酒,随后找了一个比较不显眼的地方。
“你说穆迪教授的假眼能看透隐形衣吗?”潘西问。
“对于一般的隐形衣我认为是可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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