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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尼科尔先生吗?我是森冈嘉纪。上次您提出我们的石墨烯报价略有些高,经过我们公司董事会慎重讨论,已经同意对你们执行特殊价格优惠,每克在原来16美元的基础上,再减让2美元……”
在新冢化工销售部的办公室里,森冈嘉纪正在汗流浃背地打着越洋长途,向远在地球另一侧的法国马蒙公司推销自己的石墨烯产品。他的脸难看得像一根拍扁的苦瓜一样,但说话的声音却带着甜蜜,至少是自以为的甜蜜吧。日本人说英语本来就带着很奇葩的口音,隔着长长的通讯线路,相信对方也听不出他的语调里到底带着什么情绪。
花谷三郎和吉田源坐在他的对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话筒,眉毛都皱到一起去了。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实在不是他们能够想象得到的。
在吉田源的努力下,新冢化工的石墨烯装置终于投产了,经过短暂的试生产之后,很快就达到了日产200公斤石墨烯的设计要求。经过核算,在现有的生产工艺下,每克石墨烯的生产成本达到了145美元,基本符合吉田源此前的预期。森冈嘉纪马上向全球客户寄出了产品样品,并宣布了产品的销售价格为每克196美元。
让森冈嘉纪以及花谷三郎等人都始料不及¥的是,只有少数的几家客户表示了对新冢化工石墨烯产品的兴趣,但这几家客户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需求量很小,只能达到每天1至2公斤的水平。那些大客户都委婉地表示,新冢化工的产品质量的确是非常可信的,但价格上似乎高了一点大家都是小本买卖,对成本还是挺介意的,如果新冢化工能够在价格上作出一些让步,他们非常愿意与新冢化工进行合作。
在这个时候,花谷三郎了解到,法国马蒙公司等企业都已经开始向市场推出基于石墨烯的产品了。也就是说,他们已经通过其他渠道获得了石墨烯的供应,而且数量十分可观。生产石墨烯的这个圈子总共也没有几家企业,马蒙公司是从哪里得到了原料,花谷三郎岂能不知?
石墨烯的价格是以克为单位计算的,即使每克产品的利润是1美元,1公斤也能达到1000美元。从马蒙公司销售的产品来分析,他们每天的石墨烯消耗量在20公斤以上,也就是说。光马蒙公司一天就给大秦集团贡献了不少于2万美元的利润。而事实上,每克产品1美元利润,只是一个最低的估计,按吉田源的计算,如果大秦集团的石墨烯售价是18美元,则每克的利润将达到10美元。
花谷三郎似乎能够看到,无数绿油油的钞票正像潮水一样涌向中国,流进秦海的腰包。而秦海的腰也随之不断地膨胀起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写满了“财大气粗”的字样。
不行,绝对不能让大秦集团获得超额利润。
花谷三郎这样想着,也就迅速地付诸行动了。他让森冈嘉纪修订了报价单,把每克的价格从196美元下降到18美元,随后又降到了17美元、16美元……然而这种降价并没有带来任何的效果,那些欧洲的大客户依然是一口咬住。认为新冢化工的产品价格偏高,啥时候能报个良心价出来,大家再谈也不迟。
森冈嘉纪弄不清楚对方到底是真的嫌价钱太高,还是在玩一套欲擒故纵的心理游戏。他刻意地把降价的速度放慢,想给对方制造出一种自己不会妥协的假像。可是事实证明。他想得太多了,人家根本就不是在跟他玩什么战术,人家就是嫌价钱太高了。
这边迟迟无法打动客户,那头生产装置却没闲着,以每天200公斤的速度在不断地进行着生产。1克石墨烯的成本是145美元,200公斤差不多就是300万美元。仅仅半个月时间,积压下来的石墨烯就已经占用了近5000万美元的成本,这可让花谷三郎抓了瞎了。
以新冢化工的资本,当然不至于让价值5000万美元的积压产品拖垮了,但森冈嘉纪那边一点突破的迹象都没有,再这样生产下去,就相当于把钱往水里扔了。如果要把生产装置停下来,前面投入的原料就全报废了,未来如果要再启动装置,还要额外付出一笔清理残余物的支出,里里外外也得好几百万美元。
生产出来的石墨烯积压下来,毕竟还是有价值的产品,未来只要卖出去,就能够把钱赚回来。这种因为停止生产而带来的损失,是白白扔掉的,与生产中的消耗完全不是一回事。考虑到这一点,花谷三郎又难以下决心停机了。
万般无奈之下,花谷三郎告诉森冈嘉纪:再降价,一直降到新冢化工的成本线为止。现在森冈嘉纪在向各家客户宣布的,就是这个价格。
“森冈先生,像这种1美元、2美元的降价,就不必浪费大家的时间了。石墨烯是一种新产品,这不假△为新产品,当然是应当有比较高的利润的,这一点我们也能理解。不过,贵公司把价格提到这样的水平,未免太过于贪心了,你们敢说你们每克的生产成本高于5美元吗?”尼科尔在电话那头拖着长腔批评道。
“什么,每克5美元!”森冈嘉纪脸都憋红了,“这怎么可能,你们怎么能这样估计我们的成本?”
“难道不是吗?”尼科尔理直气壮地说道,马蒙公司现在每天要从大秦集团购入20多公斤的石墨烯,最终的成交价也就是每克5美元。虽然马蒙公司也拿出一些专利技术让渡给大秦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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