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书院,正气堂。
黄夫子坐在主位,两边各坐五位长老,这十位长老是实职长老,管理着书院具体的事物。
洛平界和一众学生站在堂中,洛平界刚刚将事情的始末全部说清,烈英便急着道:“师傅,我们赶紧去救大师兄吧!晚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无人说话,黄夫子和一众长老皆都沉默。烈英有些急了,他看向坐在左边首位的大约五六十岁的老者,老者身板挺直,好似一柄利剑。“赵师叔,你倒是说句话啊!大师兄可是你的得意门生!”
老者沉默不语,尔后叹息道:“无木是纯粹的剑者!”然后再次沉默。
秦木来到这里便是看到这样的一幕,满堂上下寂静无声。他悄无声息的站在最后,却不想黄夫子点名,“秦木,你说说你的想法。”
霎时间,数十道目光全部聚到秦木身上。秦木心中苦笑,不知自己这个便宜师傅打的什么主意,不过既然让他说那便说出他的看法。“君子之道,明是非,辨善恶,明知不可为死而为之,大师兄乃是真正的君子。我等不及,但拼得性命也要救出大师兄!”一番话说的正气凛然,堂堂正正,这倒不是秦木敷衍,而是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
人活一世,当为逍遥,一剑斩破世间红尘,一剑斩破世间为恶。我心中他为恶便要一剑斩之,管他背后是天王老子。风无木便是这样人,这样做的。
“胡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想引起书院与朝廷的战争?你要做书院的罪人?”坐在黄夫子右手边第三位的老者怒斥着,给秦木带上一顶顶高帽。
秦木眼瞅过去,却不认识,基本上除了黄夫子他也不认识别的长老。不过这话有点重了,若是一般的学生恐怕就被这几句话给吓住,甚至以后心里也会出现这位长老的阴影。
不过秦木却不需要怕他,有黄夫子撑腰,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当即就回击道:“不知长老是否为我儒家弟子?敢为长老学的同门相爱学到哪去了?是非对错想必大家已经明了,为何你还要颠倒黑白不辨是非?还是你嫉妒大师兄的天赋想要借刀杀人?又或者你与这件事情有关,甚至你就是书院的内奸?是你将我们全部送入陷阱,现在我们无事,你却非要杀了大师兄?”
强词夺理可不止是无赖撒泼的专利,读书人用起来更加犀利。那位长老被秦木几句话气的当时脸色怒红,身上强大的气息起伏不定,双眼死死盯着秦木怒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畜生,我该好好教育教育你!”
“怎么?被我说中心事要杀人灭口了?张口闭口便骂人畜生,不顾及师长在此,妄言教训别人,真是目无尊长,狂妄自大。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我儒家长老?你肯定就是奸细!现在露出原型还不束手就擒么?”秦木毫不害怕,步步紧逼。
“我打死你个畜生!”这位长老双目赤红,看来要失去理智了。一身强大的气机四散开来,让秦木洛平界等学生均都后退数步。
“坐下,禁言!”坐在正位的黄夫子突然开口。这位失去理智的长老气机突然散去,身体不受控制的坐回椅子上,闭嘴不言,但他的双目仍赤红的盯着秦木目露杀机。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强大的长老乖乖制服,黄夫子的修为当真是深不可测。
“此事干系重大,稍后再议!秦木,你留下!其他人散了吧!”黄夫子开口其他人只得默然遵守。
只是临走时那长老看着秦木的目光让秦木知晓这事绝对还有后续。
大堂中只有黄夫子与秦木二人。黄夫子叹了口气。“唉,人心不足啊!”
秦木站在下面没有搭茬,若有足够的实力,说不得他自己便可以救出风无木,或者根本就不会让朝廷带走他!但他没有足够的实力,一切事情便休要多提。他不是儒家的酸腐书生,没有实力,只凭着一腔热血便冲锋上前。
黄夫子抬头看向秦木,问道:“这具身体实力如何?”
“未到筑基!”秦木老老实实答道。这具分身修炼的时间太短,体内佛气数量太少,勉强算是凝液期,距离筑基相差甚远。不过因为金刚经的缘故他的身体倒比筑基期的身体差不了多少,惟一的差距便是吸收元气的速度。
“若我有办法让你现在筑基,你可敢一试?”黄夫子严肃道。
“可敢一试?”这一试自然是让秦木去救下风无木。秦木皱起眉头开始思考其中的利害干系。
黄夫子接着说道:“不管你作如何决定,你都是我的关门弟子,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为何要我去救?”秦木凝视着黄夫子问道。
黄夫子手指指向山上,“因为你可以死!只有你做下任何事情都可以与浩然书院无关!”
秦木了然,这具分身可以死去,无论是救不救的了风无木,其结果只有一个。到时候浩然书院只要将秦木逐出门外此事便与浩然书院再无干系,化解了此次阴谋!
只是秦木并不想这具分身如此之快的死去,若是就这般死了,他便没了一颗重要的棋子,关系他生死命运的棋子!
秦木突然开口问道:“越国境内有没有释门存在?”
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让黄夫子一愣,接着恍然大悟道:“每个国家之内都有这些家伙,赶不走,打不散,而且实力强横!不过他们一般也从不轻易招惹是非,所以各国朝廷只能无视他们!”
如此,或许可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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