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初轻声问道,听她这么一问,阮卿言立马来了精神。她抬起头,用那双金珀色的大眼睛看着易初,急忙点头,且还不忘吐吐信子,像是在埋怨易初惩罚自己的恶行。见她那委屈的模样,易初轻叹一声,拎着关住阮卿言的笼子,带着她到了蒲团前。
“你之所以会觉得我的惩罚过重,是因为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本打算若你知错,下午便放你休息,如今,怕是你还得继续在这听佛经了。”易初此话一出,阮卿言的身子一僵,随后便抬起头,十分凄厉的朝着她嘶吼。
见她扭搭着朝自己爬来,想要探出笼子咬自己,易初不躲亦是不怕,只是静静的看着阮卿言触碰到笼子,又被那禁锢阻挡,狠狠的跌回去。许是这一下疼极了,阮卿言半天都没有再起身,而是不停的吐着信子,连眼睛上都带了层水汽。
“这铁笼设有禁锢,一旦你想要出去,便会被符文所伤。蛇妖,若你能潜心修炼,我早晚会放你出来。你再继续顽劣下去,怕是要一直呆在这铁笼里。”易初无奈的叹息,看向阮卿言的眼神满是失望。她不觉得自己的惩罚过重,若这一次还不惩罚阮卿言,难保她下次不会用妖术去祸害其他弟子。
听着易初的话,阮卿言不再开口,她方才被禁锢所伤,全身都像是被火烧一般的蜇疼。她现在很想离开尘缘寺,回她的乐妖谷里。她昨晚只是第一次用那种妖术,也不过是想让易初同自己交佩而已,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反而弄成这样。阮卿言想着都觉得委屈,不停发出嘶嘶嘶的低吼。
“诶…你这蛇妖,莫要妨碍我诵读经文。”阮卿言发出的声音让易初听得有些烦,她把笼子放到一旁,没再理会她,而是同易心一起跪在蒲团上,默默的诵读起经文来。易初一旦开始诵经,便是进入了不可打扰的状态,看她念读的那般认真,易心侧头看了眼趴伏在一旁无精打采的阮卿言,很好奇这蛇妖到底是做了什么混账事,才会惹得脾气最好的易初这么生气,还如此惩罚她。
易初念经文的时间很长,而对阮卿言来说就更是折磨。她停止嘶吼,就只是一动不动的趴着,若不是她的肚子还在起伏,倒真像是死了一般。易初诵读完经文,看到的便是这幅模样的阮卿言,连带着目光也稍微缓和了一些。其实她这么做并非只是单纯的惩罚,也是希望阮卿言能够把注意力放在修炼上,而不是去想交佩那种乱七八糟的事。可现在看来,似乎完全没有成果。
见易心已经离开,易初拎起阮卿言,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将她放在房间的桌子上。即便要惩罚阮卿言,可易初自己的生活作息倒是完全没变化。她去厨房拿了一个馒头和一些斋菜,坐在桌前安静的吃着。可今天吃这些东西的感觉,却有些不大一样。
易初细细的嚼着馒头,明显能感觉到有一道极其专注的视线盯着自己。她放下碗筷,抬起头便见在一旁的阮卿言正趴伏在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哪怕是蛇身,却也无法掩盖那双眸子里传递出的专注和渴望。
易初又怎么会不知道阮卿言是想自己把她放出来,再给她些吃食。想到自己前几日罚了这蛇妖,可她非但不知错如今还变本加厉,越是想,易初就觉得自己越发不能心软。她知道自己一时的心软会让阮卿言无法无天,等到哪天师傅云游回来,或许会做得比自己还过分。
将馒头和斋菜吃完,易初把碗筷收拾好,又出去到另一个房间沐浴。待到她做完这些事回来,便到了要休息睡觉的时候。易初将经文拿起来,坐在桌旁轻声诵读,本意也是为了念给阮卿言听。见易初晚上都不让自己安生,阮卿言动了动嗓子,发觉没那么疼,才试探着开了口。
“秃驴…尼姑…”虽然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已经不再是没办法开口说话的程度,听阮卿言用蛇身说了这么句话,易初微皱眉头,懒得和她计较,只是继续念着手上的经文。见她没反应,阮卿言反倒来了劲,她吐了吐信子,看着易初专注的只看经文,完全不理会自己的模样,心里已是烦极了。
“秃驴尼姑,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放我出去。”阮卿言低声说道,她觉得易初这么关着自己,根本就是在故意欺负她,就算她昨晚做错了事,罚她这么久也该结束了。
“关到你认错为止。”易初淡淡的回道,连看都不看阮卿言一眼。
“你就是故意想要关着我吧,昨晚分明什么都没做成,你作何这般认真。”阮卿言一想到这事,心里就是阵阵火气,都怪易初师傅那个老秃驴,如果不是她留给易初那个玉佩,自己就会成功了。
“蛇妖,你始终不知你错在哪里。你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没做,皆是因为我身上的玉佩。若我没有,想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你用妖术蛊惑人心,是走上邪路的开始,若日后成功,便会成为孽障,终究会害了你自己。”
易初还是第一次说这般多的话,她皱着眉头,眼中充满了无奈何失望。对上她的视线,阮卿言发现自己竟是一句话都没办法接上。的确,如果易初身上没有玉佩,自己昨晚或许会成功。阮卿言不想害易初,也没打算害寺庙里的其他人,可她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解释,易初也是不会信的。
说到底,易初是人,她从不相信自己。阮卿言知道自己有错在先,可是易初不也从没相信过自己吗?她把易初当做这寺庙里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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