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麽我要裹紧浴袍,在凳子上尽可能优雅地坐着的原因。edwrd身上除了一件褪色的蓝色牛仔裤外什麽都没穿,更别说是袜子。我叹了口气,就连他c的双脚都是完美的。
他转过身来,把盒子放在床头柜上。当他重新看着我时,他的手上有一只银项圈:“如果你选择带上它,你会被标记为我的所有物。”
他走近些,让我可以看到颈圈上的钻石心形吊坠。那是钻石麽?
“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你会一直顺从我,永远不会质疑我让你做的事。我可以随意填补你的周末,我可以随意使用你的身体。我永远不会对你施暴,或者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是ll,我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主人,我会让你做你从来没想着要做的事,但是我也会带给你无法想象的欢愉。”
我出了一身冷汗。
他甚至走的更近了点儿:“你明白了吗?”
我点头:“明白了,先生。”
“你会带上它麽?”
再一次的,我点点头。
他移到我的身後,在他把项圈收紧的时候,他的双手拂过我的脖颈。这是两天来他第一次碰我,我为他的碰触跳了起来。
“这个颜色衬得你肌肤美极了,”他的手环绕过我的肩膀,把袍子褪下,“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手移到xo下面,轻抚过我的nru:“这些也是我的了。”
他的手继续朝下游移在我的身侧:“我的。”
他在我的脖颈上印下一个吻,然後张开嘴轻柔地咬着我,我she着,脑袋向後仰去。
“我的。”他的双手继续探索,到达了我neiku的边缘,他把它推到一边,“还有这儿?”,他滑进去一根手指,“都是我的。”
他来回移动着手指,我先前对它们的看法是对的——它们可以做美妙的事情。他的手指用力地深深着我,但就在我即将崩溃的边缘,他把手指抽了出来。
“即便是你的高氵朝,也是我的。”
我失落地she着。该死,他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才能让我好好高氵朝?
“快了,”他耳语道,“就快了,我发誓。”
快了?是指今天麽?脖子上的颈圈沈重极了,我伸出手去触摸它。
“它在你身上看起来棒极了,ll,”他笑了,“我非常开心。”
他从床上取来一个枕头,把它放在地板上。
“现在,”他说,“你的安全e),只要你说出来,这一切就会马上结束。你会卸下颈圈开车走人,永远不回来。否则的话,你每周五都会来这儿。有的时候你会在六点到,我们在厨房吃晚餐;在其他时间,你会在八点直接来我房间。对於睡眠,饮食和训练的规定仍然存在,懂了?”
到目前为止,我点头。
“很好,”他继续道,“我经常会受到宴会的邀请,你会和我一起去这些。我在下周六晚上有一个宴会,是有关於我父亲手下非营利组织的。如果你没有晚礼服的话,我会提供给你。这一切都清楚了吗?如果有问题的话就问吧。”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我没什麽要问的了。”
他的身子向前倾,低声说:“‘我没什麽要问的了……’”
他想要些什麽,想要我说些什麽。是什麽呢?为什麽我现在脑子里除了想着他外就思考不出来其他事情了?
“说吧,ll,你自己赢得了说它的权利。”
我灵光一闪:“我没有什麽要问的了,主人。”
“是的,”他恢复原位,兴奋的光芒再一次在他的眼眸里闪耀着,“非常好。”
他走到枕头後面开始解他的裤子纽扣:“现在,过来向我证明你戴上我的颈圈有多开心。”
第六章
这周过的慢极了,虽然从技术层面来说,离上周末甚至还不到一周——只是五天而已,但对我而言,仿佛已经过了十天一样。
周一到周五,我在芝加哥周边的一家公众图书馆工作,每日被书本和爱书的人环绕着。书籍通常可以让我平缓下来,可是在这周不适用。
我在周内会抽出两天时间来指导青少年,我很享受帮助他们的过程,看着他们眼里的光芒被一个不常见的难题或者对一门新技巧的探索而点燃。edwrd禁止我在周三把颈圈卸下来。有一次,我的一个学生正好撞见我抚摸它,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swn小姐,项链真不错”,那也足够让我紧张了好久。我尽量尝试不去想那男孩的父母会说些什麽,如果他们知道我上周末做的事,哦,再加上这周末。
“这又不关他们的事,我的时间是我的时间。”
然後我就开始傻笑,因为严格来说,我的周末再也不是我自己的了。
当我上周日回去的时候,r挑了挑眉,但什麽都没说。我觉得只要我能完好无损的归来,她就不会干涉我太多。她曾经骂过我蠢,而在她脑海里,警告一次就足够了。毕竟她现在有其他事情占着她的时间——比如说e在周日晚上打电话来,邀请她去一个下周六的黑色领结慈善晚会。她当然答应啦,他们现在每天都在煲电话粥。
有一次,我背着r把电脑里的历史记录调出来,我需要再看一遍那位金发女郎的照片,看看她是否戴过我的颈圈。在我等待的时候,我手指胡乱敲打着桌子。
“我的颈圈”,但是如果别的女人戴过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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